半秒,說:“一張是香水,說是男朋友送的,另外一張是你和郝叔、表嬸的合影,說是男朋友和爸爸媽媽……”
何陸雲在心裡呵呵了聲,這可真是拙劣的伎倆,遂問:“是我出差回來那天發的嗎?”
周子惠回憶了下:“好像是。”
何陸雲嘆了口氣,正色說:“我得申明一下,我沒答應過做她男朋友,因為我已經是某人的男朋友了。香水的確是我送給她的,當時她幫了我點忙,就送了她一瓶香水作為感謝。至於跟她父母的合影,大概是她偷拍的吧,那天跟她一趟班機,下飛機後她說沒人接,我的車剛好在那裡,所以就順路送了她,又湊巧遇上她父母,就下車打了個招呼……”
周子惠低聲說:“不用解釋了……”
何陸雲凝眸盯著她認真看了接近半分鐘,語氣頗為鄭重:“現在放心了沒有?”雖然他不敢保證以後,但至少現在,他確認自己對她是認真的。
周子惠摸了摸發燙的臉,抬起頭對他甜甜一笑,說:“放心了。”這個聒噪的男人!她禁不住好笑,心裡滿滿都是歡喜,忽踮腳湊上去在他唇邊親了親。
何陸雲也挺受用,這孩子放開了還是挺識情識趣的一個人。只是她這麼黏黏糊糊的,搞得他又有些把持不住,便說:“你別惹我啊,不然——我就在這把你辦了。”
她咯咯笑著從他懷裡脫開身,說:“我去收拾東西了。”
何陸雲看她像只歡快的燕子一樣跑到臥室去,便也跟了進去,一把將她拉回懷裡,也在她唇上親了親,環著她的腰啞聲問:“說說,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談及這個問題,周子惠就有些扭捏,掙扎著說:“別鬧了,我還要收拾東西呢!”
何陸雲在她腰肋上搔了一把:“說不說?”
周子惠禁不住癢,扭身笑起來,說:“別鬧了。”
何陸雲當然不肯放過她,又連著搔了兩下,她左躲右閃地逃不開魔爪,笑得喘不過氣,最後便滾到小床上去了。
“還是不說是嗎?”何陸雲壓著她微微喘氣,完了,他又被勾起興致了。
周子惠也察覺出不妙,忙說:“我說我說,你快放我起來。”
“晚了……”何陸雲抓著她的手帶到下面,讓她感覺他明顯的變化,“你說怎麼辦吧?”
周子惠像是被燙著般縮回手,紅著臉直犯嘀咕,雖然……雖然也還是有那麼點虛榮心被滿足的感覺,但這也太頻繁了,他怎麼……怎麼總想著這件事啊?
她拉過枕巾蓋著臉不怎麼敢看他,咕噥道:“怎……怎麼會這樣?你……你是不是那個那個……xing……亢奮呀,那個……要不要去找俞大夫看一看?”
何陸雲簡直要被她氣死了,她是不知道他前一陣子才找過俞寧修,那時候他還以為他冷淡呢?結果人現在說他亢奮……她也真敢說啊!
只是他現在也沒心思計較這些,何陸雲真是體會到了自作孽不可活的滋味,來的時候只想著搬完東西就走,也沒隨身帶著那東西,哪想到會有這出?
而且她早上才剛剛吃了藥……
何陸雲喘著氣把她的手又捉過來,說:“還不都是你害的?你得負責解決,幫我……幫幫我好不好……”
語聲漸低漸沉,蘊著濃濃的qing yu味道,帶著幾分懇求,就像是隻可憐巴巴的小狗,簡直讓人……拒絕不了。
周子惠捂著臉,顫著聲說:“我……我不會……”
“我教你……”
何陸雲得說,他這個學生領悟力相當不錯,半個小時的生理教學課程,她掌握的十分到位,讓他身體力行地體驗到了飛一般的成就感。
故而,他也不介意給她點獎勵。
讓她多學點知識總是好的。
課程結束後,兩個人都累癱在床上,衣衫凌亂,呼吸急促,滿面紅暈,好一陣才恢復過來。
唯一煩惱的是清理工作,周子惠擦著滿手粘膩,紅著臉嘀嘀咕咕埋怨:“都怪你都怪你……”
好討厭啊!真是……她的手都酸死了。想起剛才那些讓人臉紅的事,周子惠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滿手的怪味,她理好衣服跑去打上肥皂洗了好幾遍才沒有味。
何老師看著她跑來跑去地只是笑,一邊慢條斯理地擦拭他褲子上的痕跡,弄了好大一片,看來只有回家洗了。
做完清理工作,何陸雲把周子惠攬過來,讓她的頭枕在自己臂彎裡。這張床還是太小了,真槍實彈的話恐怕施展不開,不過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