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你自己願意。”何陸雲忙裡偷閒地還了句嘴,把她的腿抬起來圈在自己腰上,便直奔主題而去。
周子惠嗚咽一聲,便被他堵住了嘴。身後的門板被撞的啪啪啪直響,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地震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從一片混亂和瀕死般的暈眩中回過神來。何陸雲伏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身體還與她保持著負距離接觸。
她渾身軟的像泥一樣掛在他身上,雙腿打顫直往下溜。
好半晌,何陸雲才從她頸窩裡抬起頭來,摘掉模糊了的眼鏡放在鞋櫃上。汗水從他濃黑的頭髮絲裡滴出來,一顆顆順著他清俊的臉頰滑下來。
周子惠忍不住伸出發抖的手去幫他擦了擦。
何陸雲握住她指尖在唇邊親了親,湊到她唇邊喑啞著嗓音低低問:“好不好,我好不好?”
周子惠牙齒打戰,好一陣才點頭:“好。”
“那你還跟我鬧?”
他眼睛裡泛著細碎光點,就像是迷霧下的深海,讓人禁不住沉淪。
“還跟不跟我鬧了?”
周子惠有些遲鈍地搖搖頭。
何陸雲在她屁股上輕拍了下,頗具威脅意味地說:“再敢鬧,小心我揍你屁股。”
周子惠羞憤地推了推他:“你不是感冒還沒好,胃也不舒服嗎?”
“所以才讓你上來給我做治療嘛!”何陸雲說,“你看,治療效果很好,運動運動,出身汗就什麼事都沒了。”
簡直胡扯!
周子惠說:“你不正經。”
何陸雲由不住笑出聲,這種時候要是有哪個男人還能正經的下去,多半生理機能都有問題。
衣服撒了一地,玄關處的門墊上也被他們弄髒了。不過也懶得管了,何陸雲抱著她去浴室洗了個澡,洗著洗著就又糾纏到了一塊。
小別勝新婚這句話背後的寓意實在太過深遠。
後來何陸雲把周子惠裹在大浴巾裡抱出來時,她已經快睡著了。不過到床上的時候還是一下子就驚醒了,坐起來發了會夢怔,就要起身去穿衣服。
何陸雲攔住她說:“幹什麼,又想跑?”
周子惠呆了呆,說:“我去買藥。”
“什麼藥?”
“那個……”周子惠紅著臉支支吾吾,“你剛剛沒做措施。”
何陸雲一時有些內疚,這是他的錯,情急起來就什麼都不顧了,便說:“你先睡,一會我下去買。”說是說,心裡卻怕她趁此機會又跑掉,便又說:“也不急這一會,明天再去,我先幫你吹頭髮。”
何陸雲起身到洗手間的櫃子裡找來吹風機幫她吹頭髮,她的頭髮長不容易幹,就這麼溼著睡明早指定頭疼。
周子惠指了指他的頭髮,說:“你先吹好我再吹。”
何陸雲笑了笑說:“這麼疼我?”
周子惠白了他一眼,他就又說:“我頭髮短,不要緊。你躺下吧,站了一天肯定累壞了,下次別穿高跟鞋了。”
周子惠便也沒再堅持,依言躺下把頭伸在床外,方便他操作。
何陸雲搬了個矮凳過來坐在床前,撩起她細軟的頭髮一點點地小心給她吹乾。周子惠閉著眼睛,雙手交疊著放在柔軟的腹部,呼吸輕緩,好像是睡著了,床頭燈的光柔柔地落在她臉上,在唇角處暈出一片暖暖的黃。
“睡著了嗎?”何陸雲附到她耳邊,在她雪白的耳垂上親了下。
就見周子惠眼皮輕跳,跟著便縮著脖子往旁邊躲。
何陸雲便笑了,知道她沒睡著,便又說:“明天搬過來好不好?”
周子惠閉著眼睛仍是裝睡,過了一會才說:“我再考慮考慮。”
又是這個態度!何陸雲心裡頓時又有些不痛快起來,道:“明天必須搬過來,聽到沒有?”
周子惠聽出他話裡的怒氣,不由睜開眼,瞅了瞅他說:“不是說要冷靜一段時間的嗎?”
“周子惠!”何陸雲把手裡的吹風機關掉,沉聲道,“你是不是特喜歡我對你用強的?”
作者有話要說:
周子惠:這劇情轉折也太快了吧?
何陸雲:快什麼啊?沒看見讀者都等不及了?
周子惠:明明上一章還在吵架。
何陸雲:下一章你還得搬過來呢!沒聽說過床頭打架床尾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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