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害怕還是激動?他甚至能聽到她牙齒咯咯打戰的聲音。
他把手伸到她衣服裡撫摸她,沿著起伏有致的曲線感受她柔滑細膩的肌膚,每一寸都充滿著生命的活力。
讓人想要瘋狂蹂/躪。
她在他的撫摸下慢慢軟了下來。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依稀聽到她說了句什麼。
他沒聽清。
什麼理智什麼節操什麼道德,在洶湧的慾望面前,那就是個屁。何陸雲覺得他其實挺禽獸挺不是東西的,但現在,他不想管住自己。
他一邊親她,一邊解開兩人身上的束縛。該死,她為什麼不穿裙子要穿這費事的牛仔褲?
“為什麼不走?”他喑啞著嗓子在她唇邊低低問,“嗯?為什麼留下?”
留下不就是想給他……
她咬著唇不肯回答,臉上的表情像是要哭,後來她就真哭了,雙手緊抓著他的手臂,小聲哀求:“輕點……我好痛!”
可他卡在半中央,已經差不多快爆了。輕點,怎麼可能?他現在只想狠狠地讓她痛,只想讓她牢牢記住他。
不過,自小所受的良好教養還是讓他紳士了一把,停下來柔聲問她:“第一次?”
周子惠半垂著眼不說話,過了半秒才對他點了點頭。
也可以想得到,她這麼乖的女孩,連線個吻都那麼生澀……
這樣一來,倒有些麻煩……
何陸雲想著,卻還是毫不憐惜的衝破了那層阻隔。她痛得叫出聲來,眉毛鼻子皺成一團。
他摸著她的頭髮對她說:“第一次都會痛的,以後就不會了。”身體上的滿足取悅了他,他不介意給她一點撫慰。
完事之後,他很快就睡著了。
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加上宿醉,打亂了他的生物鐘,害得他第二天早上差點睡過頭。
周子惠不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餐桌上放著一杯溫熱的檸檬水,看來她並沒有走多久。他端起來喝了口,發現是甜的,裡面放了蜂蜜,這東西好像有解酒的功能。他不愛吃甜食,從來不會買什麼檸檬、蜂蜜之類的東西,一定是她昨晚買的,大半夜的,來來回回地跑,也真夠拼的。
他心裡微泛起些異樣滋味,有點奇怪她怎麼就走了,難道不該留下來跟他探討一下他們的將來?比如讓他負責什麼的,畢竟是那麼“珍貴”的第一次。對,第一次!也許床單上留下的那些星星點點的處子血可以作假,但他的感覺總是做不了假的,儘管他當時有些酒勁上頭,可這並不能影響他的判斷。
當然,這又不是古代,誰也別想藉此綁住他。
不過,要是他不肯負責,她會不會去醫院鬧?她那麼老實,按理應該是不會。不過,他才提了科室主任,還是不要鬧出這樣的醜事為好。慎重起見,還是得找她談談,看看她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心裡也好有個底。還有,昨晚他好像沒做措施,得提醒她吃事後藥才行。
精蟲上腦的時候智商為負,什麼都拋在腦後不管,現在想起來才知道後遺症還真不少。
何陸雲花了五分鐘時間衝了個澡,然後刷牙刮臉換衣服。穿衣鏡內映出他修長的身形,白襯衫,黑色西裝褲,剪裁合體,很好地勾勒出他的寬肩窄腰和長腿。
他審視了一下鏡子裡的自己。在容貌上他更多的繼承了何家人的特點,俊秀斯文,一派文弱書生樣。臉上那副金絲邊眼鏡隱去了他眼中的浮躁,為他平添了些許嚴肅沉穩的學者派頭。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穿上衣服,誰又看得出他骨子裡其實是個禽獸?
☆、chapter 2
到科室的時候,早交班已進行了五分鐘。他穿好白大褂不聲不響走過去,立刻有人讓到一邊給他騰出位置。他也不客氣,揹著兩手站過去,聽值班護士和醫生彙報交班記錄的時候,他往人群當中看了一圈,並沒有看到周子惠的身影。
查房前他忍不住問仇霖:“你帶的那個學生呢?”
他記得周子惠來科室規培,是分給仇霖帶的。
仇霖說:“我昨晚夜班,等會查完房就下班,她來也沒什麼事。剛好她打電話來說有點不舒服,我就給她放了一天假。”
不舒服?昨晚被他那麼折騰,是應該不舒服。何陸雲想,嘴上卻說:“你還挺照顧她!”
仇霖一份正經說:“也不是照顧,她身體不舒服,總不能讓人帶病上班吧!”
何陸雲說:“行,你就慣著吧,等出科的時候不合格,看你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