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上有人在吹奏薩克斯,曲子是《夕陽醉了》。
兩人並肩站在人群外圍,觀賞著舞臺上的表演。何陸雲跟著曲子還時不時哼唱兩句。
夕陽醉了落霞醉了
任誰都掩飾不了
因我的心因我的心早醉掉
是誰帶笑是誰帶俏
默然將心偷取了
周子惠也顧不上再去看節目了,轉過頭來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她聽常思說過他的歌唱的蠻好,不過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雖然他哼的聲音不大。
何陸雲便停下來,笑眯眯地說:“這曲子我也會吹。”
“你會薩克斯?”周子惠說,“怎麼沒聽思思說過。”
何陸雲說:“她眼睛裡就只有我哥,能看得到誰啊?”
這話說得有點泛酸,周子惠禁不住好笑:“你這話好酸啊。”
何陸雲側轉臉地看向她,舞臺上的燈光射下來映照在他臉上,修眉朗目,十分惑人的眼。他審視了她幾秒笑了開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說:“我怎麼覺得還是你更酸一些?。”
周子惠哼了一聲,臉上有些紅:“才沒有。”看來她剛才的話讓他誤會了。
他把她拉到懷裡擁住,下巴頦擱在她肩窩裡,笑說:“別不承認,你就是吃醋了。”
越說越不像話了,她怎麼可能連常思的醋都吃?周子惠推著他說:“別這樣,別人都看著呢!”
兩人親密相擁的姿態確實引來了不少人側目。何陸雲四下裡看了看,見身邊來來回回走動的大都是老年人,還是多少得注意下自己的行為舉止。
“我真的會吹薩克斯,高中的時候我是校鼓樂隊的。”何陸雲特地強調了下,“不信哪天我吹給你聽。”
他說得一本正經,一臉的嚴肅,宛然一副何大主任的派頭。
周子惠連忙說:“我信我信。”
兩個人看了會節目,周子惠看看時間不早,便往回走。路邊有賣小吃的小攤販,各種誘人的香味飄蕩在空氣裡。
周子惠停在一個小攤子前含了幾分驚喜地說:“有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