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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繼續說道:“遇見她之後,我就是想賴著她,粘著她,每分每秒的看著她,她張牙舞爪的樣子很有趣,我愛看,所以每天就想著法的逗她,惹怒她, 然後和她沒大沒小的吵架,我不是真的想和她吵架的,但是那個時候我們之間要是不吵架的話,她甚至都不願意和我多說一句話。”
“後來漸漸的我對她的佔有慾更加的強烈,我想要她成為我的女人,一輩子冠上諸太太的名號,走到哪裡都會有人說那是諸太太,而不是XX的太太,我想 要她一輩子在我身邊,為了這個,我甚至不惜用騙婚的方式去欺騙她,讓她嫁給了我。長這麼大我從來沒有為一個女人這麼費心傷神過,可是我卻心甘情願。爸,您 說這是不是就是您口中的真愛?”知道抓著他老爸的軟肋,儘量將事情都說的苦澀而煽情,雖然這一切都是真的,不過他的手段也確實卑鄙。
主要是諸自衡是經歷過真愛的男人,那種枯骨銘心的愛情他經歷過,深刻知道其中的苦辣酸甜,雖然最後修成正果,但是也因為諸東赫的出生,愛妻難產死 去,每一次看著兒子那雙繼承了他媽媽的冰藍色眼眸,諸自衡都會忍不住想要將這個兒子給捧上天一般的寵愛著,也就慣的諸東赫從小的性格就飛揚跋扈起來。
他當然也希望兒子能夠找到真愛,但是真愛,不是要拖後腿的,更不是單一的,聽兒子這樣說,諸自衡心裡開始不平衡了。
我兒子那是千萬裡挑一的絕世好男人,要是沒有什麼,竟然還有女人不自覺乖乖上鉤的,要讓我兒子這麼大動干戈的去費心傷神的才能得到?什麼樣的天仙似的人兒啊?至於一直冷心冷清的諸東赫這樣不顧一切?就連自己一直渴望的東西都可以為了紅顏而拋棄?
諸自衡一下子就回到了原點,還沒有見過梅畫鹿呢,就已經對這個‘霍亂君主’的妖女厭棄起來,他冷哼一聲,不無譏諷的獰笑道:“是麼?這麼愛她?可是你深愛她的結果就是被她給出賣了?你被你自己騙來的老婆給出賣了?”
真是可笑死了,他諸自衡聰明霸道了一輩子,生出來的兒子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到頭來竟然栽在了一個女人的手中?是那個女人道行太高,手段太深?是機緣巧合還是有備而來?
不過不管是怎麼樣,在諸自衡的心中,這個女人,留不得!!
諸東赫臉色一暗,顯得有些消沉,沙啞的說道:“我知道她排斥我騙她,現在她也騙了我一次,我想我們之間就算扯平了,我有信心她是愛我的,不然她不 會再明知道出事情之後還不離開,她那麼聰明,一定知道等我回來她會很危險的,在此之前,她有很多機會可以離開,可是她沒有,就算是被我傷害了,依然不哭不 鬧,我還差一點失手殺了她,我真的很後悔,我不能失去她,爸,您能體諒我麼?”
“哼!體諒你,那誰來體諒我?體諒那群元老?”諸自衡不是對兒子的感情不為所動,實在是這個女人粗飯了諸自衡的逆鱗,將他的兒子差點至於萬劫不復,這樣的兒媳婦他怎麼敢要?諸東赫是他的命根子,掌中寶,眼珠子,就這一根獨苗,這麼能讓一個女兒給毀了?
“你自己動手吧,老子不想管你的那些破爛事,但是我告訴你,元老會已經對你下達了最後的期限,三天之內,你若是還叫不出這個叛徒來,那麼要死的不 只是那個女人,你還會被人給打壓的可能永無翻身之日,而你的父親也會被人戳著脊樑骨,你想清楚吧。”諸自衡沉聲說完,拿起龍頭柺杖拂袖離去。
諸東赫整個人都癱軟在了沙發上,目光空洞無神的看著華麗的天花板,了無生氣。
父愛,永遠是那樣的厚重和獨特,也許嚴厲,卻更加寬廣和和藹。父親的愛對於諸東赫來說是一輩子的至寶,他在這種關愛中長大,他可以飛揚跋扈,他可 以目中無人,他是那種不僅有物質財富,更有精神財富的富人,她從來沒有覺得缺少母愛是一種怎樣的缺憾,因為他的父親總會粗中有細的將母親的那一份愛做的完 美無缺。
他是一個幸福的孩子,父親永遠會縱容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當然,他也會嚴厲的管教他,告訴他毒/品不能吃,妓/女不能隨便嫖,打架如何不受傷。
諸東赫不能讓父親被人戳脊梁骨,因為那是他敬愛尊重的父親,至親,是從小呵護著他風雨無阻的不間斷的接送他上學放學的父親,父親的恩情他一輩子還不完,他長大了,應該要保護父親了,又怎麼樣能讓父親再一次的為了他而揹負責難?
可是他怎麼捨得將梅畫鹿交出去?那個女人,只要一落在那群畜生的手中,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