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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情麼?如果是,那麼這個愛情就是能夠輕而易舉奪了他性命的劊子手,是他,親自將自己的首級放在了斷頭臺上心甘情願的讓她砍!

而她,竟然就這樣毫不留情的揮刀砍了下去!

致命的一擊並沒有要了他的命,他僥倖活了下來,可是那流著鮮血的巨大傷口卻永遠難以癒合,即便好了,也會留下一條難看的,痛入骨髓的傷疤,永恆不滅!

這個女人,真的好狠!可是他該死的想念她,本以為用工作來麻痺自己,可偏偏晚上他還是會瘋狂的想念她,一天十幾二十幾個的電話不停地詢問著她的最新狀況,生怕她再逃走,或者是傷勢惡化。

有的時候,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好犯賤!那樣的賤人,一個叛徒,他還愛來做什麼?一槍崩了算了,可是每每想到這,他就忍不住的心都在哆嗦,他害怕,萬一有一天,她不見了,從他的世界上徹底消失了,他該怎麼辦?

明明就應該去恨的人,卻又讓他愛的疼的捨不得再去傷害。所以他只能用酒精來麻痺自己,狠狠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讓自己不要再想她,最好忘記她。偏偏這該死的酒,想醉的時候卻又那麼的清醒,讓他越來越想念她。

就這樣站在她的門口,他卻沒有進去的勇氣,她那天血淋淋的樣子泰國觸目驚心,讓他至今依然是記憶猶新,心驚膽顫。他真的怕了那樣的她,那樣脆弱和毫無生機的他能夠在自己的懷中,那一刻,他才猛然發現,她在他心中竟然是這般的重要。

那一瞬間他就在心裡吶喊咆哮,只要她沒事,就算損失了那筆軍火,那些元老的支援,那個高高在上的黑道教父的頭銜又能怎麼樣?只要有她就好,只要她在他身邊就好。

但是現在她活過來了,他卻依然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她,他真的怕,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就將她打死了,她不想那樣殘/暴的對待她,卻偏偏她做的事情讓他真的太氣憤,太難堪、太危險了。

“少爺,老爺來電話請您過去一趟。”三小心翼翼的在諸東赫的背後輕聲說道。

諸東赫的脊背就是狠狠的一僵,慌亂在他的眸子裡一閃而逝,他知道,他躲不過去的,該來的還是來了。

艱難的轉身,看著面色同樣蒼白的三,諸東赫咧嘴一笑,一種苦澀而又難熬的笑意簡直比哭還難看,他說:“看好她,我要她安全,一會,如果有事情,就帶著她轉移,絕對絕對不能讓他落入父親的手中。”

三知道,知道這是怕老爺子來個調虎離山之際,怕少奶奶有閃失,心中嘆息梅畫鹿的不知好歹的同時,又不得不讚嘆這女人的好福氣,竟然得到了一向不拿愛情當回事的少爺的一片狂熱的心,果然是福禍兩相依。

梅畫鹿是警察臥底的事情其實除了幾個諸東赫的心腹知道意外,別人還不知道的,已經被諸東赫言令禁止任何人將這件事情說出去了,因為堂裡的那群一直 對少爺虎視眈眈的人若是知道少爺竟然引狼入室那麼少爺一定會非常悽慘,而作為黑道中人的死對頭的警察臥底,也一定會不得好死。

諸東赫就那樣來到了父親入住的別墅,距離他這裡很遠,他到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

深沉的客廳裡,保姆在忙著晚飯偶爾會走出來,粗曠強壯的報表安靜的站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一名穿著漢朝唐裝神色有些陰霾的老人端坐在沙發之上,面前 的茶几上還有幾杯茶水,老人一頭短髮一絲不苟的全都攏在後面,因為神色嚴肅,他的臉上反而看不出什麼皺紋,只不過他的嘴角卻是下垂的。

老人的身邊放著一根龍頭柺杖,柺杖上的龍頭栩栩如生,威嚴而猙獰的圓眼珠凸著,似乎蔑視天下的一切。

諸東赫看見老人的時候,不自覺的脊背一直,沉穩而輕快的走了過來,沉聲喊道:“爸!”

諸自衡從鼻子裡淡淡的哼了一聲吼,九江手中擺弄的一杯茶放在了另一邊的桌角上,蒼老的聲音裡不怒自威,緩緩的道:“坐!”

諸東赫的背脊忍不住的狠狠一僵,他心頭震顫,通常老爸這樣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話就是真的動氣了,看來此事不能輕易解決了。

父子倆又一次的陷入了沉默,一個是在焦急的想對策,說什麼也要保住梅畫鹿,一個是妻定神閒的泡茶,心裡卻在等,等他一手調教的兒子給他一個結果。

十幾天來,從出事到現在,諸東赫的善後工作都做得非常好,甚至可以用完美來總結,但唯一不好的事情就是他對這件事情的原因不提不說,完全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大家都不是傻子,誰還能不知道這件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