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心裡都跟著暖洋洋的,就那樣自然而然的吻上她的額頭,又吻在了她的唇瓣上,這才笑道:“老婆在看什麼?老公我長得很帥是不是?小鹿被迷惑的已經睡不著了麼?”
梅畫鹿看著諸東赫,可是在黑屋子中的她是看不見諸東赫的,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見一點點的光亮,但是她喜歡就這樣看著那光亮,有光她就不會怕,她喜歡聽見這段話的聲音,雖然說話時這麼的不靠譜。
誰是他老婆啊?不要個臉!她是個單身好不好!
她想要撇嘴翻白眼,可是真的很眼中的梅畫鹿卻是抿著小嘴似笑非笑的小樣子,雖然依然雙眼無神,可是總感覺有什麼不一樣了,可愛麼?那簡直是可愛的讓諸東赫忍不住的哪都蓬勃起來。
尤其是下面……
“老婆是在誘惑我麼?這麼漂亮的老婆讓我都忍不住的想要一口吃掉了。”諸東赫翻身壓著她,惡狠狠的說道,臉還在她脖子上蹭來蹭去的,像個大男孩似的口中嚷嚷道:“你什麼時候能好啊?咱倆趕緊的做啊,我忍不住了啊。”
嫩豆腐不吃那還是諸東赫麼?當然嫩豆腐也是要分人的,他親自選的老婆的嫩豆腐那是一點都不能落下的要吃得乾乾淨淨!
那張俊臉上掛著邪笑蹭在她的懷裡,一路向下,可是忽然頓住,諸東赫的笑容僵硬在臉上,看著梅畫鹿腰間的那一連串的青紫,俊臉忽然間變幻莫測,有種風雨欲來的危險感。
修長的手指輕輕觸控她腰間的青紫色,對於常年打架的他來說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傷絕對是心傷!可是怎麼會有傷呢?他明明把她護的很好啊!
輕輕的將梅畫鹿翻過去,可是梅畫鹿卻不願意似的哼哼起來,又開始緊張恐懼一般的要蜷縮自己。
梅畫鹿感覺不到諸東赫的聲音了,忽然間光明不再,黑暗襲來,巨大的恐懼和估計再度籠罩上她,她惶恐至極,縮起來的小身子瑟瑟發抖,似乎身體周邊每一個地方都有那場大火,那些噁心的男人,還有那淫/穢的笑聲與無處不在的觸碰……
“啊!啊!不要……”她嚶嚶哭泣,仿若墜入夢魘的嬰兒,只能哭,只能細弱的求救,悲切可憐。
諸東赫停下手,一張俊臉已經完全鐵青,確實忍者怒氣抱住梅畫鹿,一疊聲的哄道:“不怕不怕,諸東赫在這呢,小鹿感覺到了麼?諸東赫在小鹿身邊啊,不要怕,不準害怕。”
梅畫鹿停下了哭聲,像一頭驚慌失措的小鹿支起了可愛的小耳朵,仔細的聆聽那讓她安心的聲音,果然是聽見這段話的聲音了,梅畫鹿又是一笑,連忙從暗閣黑暗的角落裡爬出來想要趴在那光的腳下。
看見她安靜下來,諸東赫卻再也高興不起來,他冰藍色的眼眸中醞釀了狂風暴雨一般的陰霾,緊抿的薄唇刻畫出一抹陰狠與凌厲,托起梅畫鹿的身體,看著她的後背,入眼的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瘀青和紅痕,明顯的劇烈撞/擊出來的傷痕!
心口狠狠的堵上了一層鐵牆一般的感覺,卡住他,生疼。又恨又怒的最大化陰森森的笑道:“好啊,很好!我讓你們給我好好的伺候我老婆,竟然只是那麼一會的功夫就將我好好的一個粉團嫩/肉的老婆給弄得遍體鱗傷!”
連諸東赫自己都沒發現他此刻的憤怒是多麼的強烈,大手憐愛的觸碰她的傷痕,光滑的下巴蹭著她軟趴趴的短髮柔聲說道:“小鹿別怕,諸東赫給你報仇,那些讓你疼的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諸東赫沒看見,窩在他頸窩中的梅畫鹿的小嘴緩緩的,緩緩的勾起一抹笑意。
梅畫鹿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很開心,上一次她被困在黑屋子中的時候是很難過和害怕的啊,而且上一次沒有人來幫助她,來和她說話,最後是來了一個 很兇巴巴的老傢伙,強行的介入她的黑屋子,將房子撕碎,將她硬生生的曝光在陽光之下,那一次的她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被強行拽出來的,這一次呢?
她想要出去,她想要知道這個守護在她身邊的男人到底是誰?這個讓她感到安心和快樂的男人真的是那個屁/股上中了兩槍的廢物麼?但願不是吧!可千萬別是啊,因為那個男人實在是太惡了!還不如那個諸梓杭來的有男子漢呢,當然,那個豬先生一樣的討厭!
噹噹噹——
輕微的敲門聲響起,諸東赫眼皮一掀,沒有出聲,只是慢條斯理的給梅畫鹿將那寬大的浴袍套好,又輕輕的將她放在了軟軟的床褥裡,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進來吧。”
門口的珍妮和菲利兩個人做賊心虛,生怕少爺發現什麼,此刻一聽少爺語氣平淡,也就放下了一半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