骯髒的錢來找我做交易!”諸東赫咬牙切齒的嘲笑道。
梅畫鹿身體一個踉蹌,小臉都跟著蒼白了下來,狠狠的看著諸東赫,幾乎帶著哭腔的吼道:“你憑什麼說我不乾淨!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不乾淨?諸東赫你含 血噴人!太過分了!我是殺你全家還是倔你祖墳了?你用得著用這樣不堪和骯髒的言語來汙衊詆譭我麼?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你幹什麼總是看我不順眼?又或 者,你哪知眼睛看見我不乾淨了?”
她被羞辱,氣得眼圈都紅了,渾身發抖,臉色蒼白泛青,哆嗦著唇瓣歇斯底里的叫,委屈的帶著哭腔,有種不堪一擊的脆弱感。
諸東赫的臉色也跟著蒼白了下來,話一出口他就知道完蛋了,他的不肯低頭和口是心非又一次的傷害了梅畫鹿,看著她那麼難過的樣子,諸東赫也覺得渾身不舒服,紅著眼睛乎乎的喘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不敢在說話,他生怕被氣瘋了的自己在說出什麼傷害梅畫鹿的話語,可是他就這樣瞪著梅畫鹿,簡直比殺了梅畫鹿還要讓她難受。
梅畫鹿站直了身體,再也不看諸東赫一眼,走過去將地上的錢都撿起來,然後拎著錢轉身就走。
梅畫鹿沒有說去哪,諸東赫就這樣僵硬的看著梅畫鹿離他越來越遠,整個身體都繃緊了,瞳孔漸漸緊縮,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她不說,他也不敢問,更問不出口,那該死的驕傲和麵子讓他再一次的午飯放下,真心服軟。
當梅畫鹿的身影完全的消失在了電梯前,諸東赫那一直繃得緊緊的身體砰地一聲倒在地上,就仿若一直緊繃的弦在這一刻驟然間斷裂一般。
“你怎麼就不懂?怎麼就不明白?這麼長時間任何一個女人都該感覺到了啊,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才願意和你糾纏的啊,我喜歡你才想要把你放在身邊,不 論什麼人包括你自己都不能夠讓你輕易地離開我啊,我喜歡你才縱容你和我吵架頂嘴,只要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我喜歡你了吧?怎麼偏偏就是你不懂?”
諸東赫躺在地上,滿身疲憊,打一仗都沒有這樣累過,這是累心啊,他呢喃,滿腔懊惱和憤怒!
☆、110 徐朵! 06…23
梅畫鹿帶著一兜子錢,兜兜轉轉的換了好幾次車終於來到了梅初一的公司,盛世!
“小姐,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麼?”前臺小姐很有職業素養的詢問道。
“哦,我想要找一下你們總裁。我是他……”梅畫鹿剛開口背後就忽然間傳來一聲毛骨悚然的尖叫聲,梅畫鹿的小臉瞬間變色。
“小寶寶!!”
梅畫鹿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跟著這道仿若九曲迴廊山路十八彎的聲音而抖了三抖。她僵硬的轉過頭來,只覺得眼前黑影一閃,身上忽然被一道重力給狠狠的撞的向後踉蹌幾步,而此刻她的身上已經懸掛了一個嬌小的女子。
圓圓的臉蛋,牛奶般的肌膚,嫩嫩的仿若能掐出水來,大大的眼睛裡不笑的時候都仿若帶著纏綿的笑意,一頭火紅火紅的長髮紮成了馬尾辮,笑呵呵的帶著 一臉的開心的抱著梅畫鹿,黏在梅畫鹿的身上又嗷嗷叫道:“小寶寶!我好想你啊!我終於抓住你了!梅三哥騙我啊,他說你從來不來公司的,可是我卻子公司裡面 抓住了你,我一定要狠狠的收拾梅三哥!”
梅畫鹿只覺得一排烏鴉忽閃忽閃的從自己的腦袋上面飛過,留下一坨坨鳥屎……
“誒?小寶寶你怎麼不說話呀?你是不是看見朵朵姐姐太開心了呢?哈哈,我就知道是這樣的,姐姐我看見你也是撕心裂肺的傷心啊,想當年我們兩個人光 著屁屁一起下河摸魚的事情姐姐我依然銘記於心,這麼多年來我時時刻刻的思念著你,你有沒有想我啊?我對你說死不瞑目的。”自稱朵朵的女孩說話顛三倒四的, 但是那種熱情,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是不做假的。
梅畫鹿明明抽搐的嘴角也因為她的這番前言不答後語的話而勾了起來,她笑彎了眼睛,說道:“朵朵好久不見,你國語顛三倒四詞不達意的功夫更加深厚了,我保證我不會認錯你了。”
朵朵一聽立刻不願意了:“我怎麼顛三倒四詞不達意了?我有問過啊,梅三哥說了,我這樣和你說話你一定會很開心的呀。”
仔細聽來,這女孩的口音竟然是如此的彆扭生硬,顯然是常年在國外生活的,又喜歡亂用詞彙,可偏偏總是弄不明白詞彙的意思而鬧出笑話,但總而言之這是一個開朗的丫頭。
梅畫鹿點頭笑道:“是呀,我很開心的,看見你我就好開心。”我敢不開心麼?我要說一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