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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邊貼著他的耳朵吐氣如蘭道:“討厭了向郎,你真的好壞,明明知道人家會為了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而害羞,還故意勾引人家去回想,咱們都有肌膚之親了,我從此後就是你的人了,就算死,也是你的鬼,不叫你向郎要叫什麼?其實我也很喜歡相公這個稱呼,但我想那個要等到咱們正是成婚之後才叫了……啊,向郎,你要去哪裡?你別扔下我啊,哎喲……該死的向天涯,奶奶的你昨晚像一頭髮情的公牛一樣狂衝猛撞,才會把我弄傷,如今竟然敢扔下我自己逃之夭夭,你個混球混蛋大王八蛋……”因為正說到興奮處而被向天涯扔下的香舍,在裝了不到幾秒鐘的嬌媚柔弱美人後,就盡顯潑辣本色。

向天涯的確是逃之夭夭,他怕再晚一會兒,自己就會忍不住吐出來。

這個香舍簡直就不是人類,人類哪有可能像他那樣不要臉,竟然還說自己勾引他回想昨晚的事情,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誣陷啊。

老天……向天涯在跑到院子裡後仰天長嘆,忽然他的身形一窒,然後慢慢的轉過身看向那個房間,嘴裡喃喃道:“不是人類,不是人類,難道香舍他真的是個……”他蹙緊眉頭,聯想到遇見香舍後種種並不可思議的事情,然後他的嘴角忽然露出了一絲苦笑,緩緩搖頭道:“老天你真是厚待我向天涯,就算覺得我的確是天神下凡,也不用配一個可能是妖精的傢伙給我吧?”

而屋內的香舍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被向天涯拆穿的差不多了,他發洩過後便坐在椅子中深思起來,一邊小聲的自言自語道:“不對啊,我就不信我勾引誰,竟然還會失敗,尤其會發生被人扔在椅子裡這種莫大的恥辱之事,奇怪啊,會不會是遭到誰的詛咒了呢?”他抬頭向天,默默的唸叨著:“嗯,是老鼠嗎?不會啊,那傢伙很善良,不可能是他。牛哥哥,嗯,牛哥哥很穩重,雖然木訥點,不過他絕不會幹這種無聊的事情。兔子,別說,那傢伙牙尖嘴利自詡聰明,沒少和我鬥嘴,有可能是他幹出來的,嗯,嫌疑物件一,先放這兒。接下來是小龍,小龍比小鼠還笨還善良,不可能。再接下來是蛇精,呸呸呸,我自己就是蛇精,怎麼可能詛咒自己呢,刷掉。馬呢,馬從來都奉行少說話多幹活的宗旨,刷掉。羊呢?羊很可愛,雖然老是嚷嚷著自己是強大的,但其實很弱小,刷掉。猴子,那傢伙靈巧,也是一個妖孽,沒有不敢幹的事兒,嫌疑物件二,放這兒。公雞嘛,公雞太負責了,保護欲又強,大概是保護母雞保護的,不可能幹這種落井下石的事兒,刷掉。狗狗,哈哈,狗狗更不可能,那傢伙又忠誠又老實,簡直比牛哥哥還好逗弄,幹不出這種事兒。豬豬嘛,切,豬豬那傢伙只要有地方睡覺有地方吃飯,就萬事大吉,絕對不會對我產生不滿進而詛咒的。”

他仔細的列完了所有的妖精朋友,最後磨著牙齒冷笑道:“兔子啊兔子,猴子啊猴子,就是你們兩個了,至於到底是你們誰,哼哼,你們給我等著,一旦被我查出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吧。”

他正咬牙切齒,就看見向天涯從屋外進來,皺著眉頭道:“香舍,你的身子能否堅持,我們要立刻趕回殺手谷。”

香舍一下子跳了起來,卻又把後庭的傷口扯痛,又重重坐了下去,但即使如此,他的眼中仍然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怎麼了向郎?是那些傢伙們攻進殺手谷了嗎?就要有一場混戰了嗎?啊哈哈哈,太棒了……”不等笑完,忽然看見向天涯滿頭的冷汗,這才醒悟自己實在是太興奮了一些,又連忙換上一副哀痛的面孔,悲慼問道:“向郎,殺手谷被人佔領了嗎?兄弟們都怎麼樣了?沒有戰死吧?”

向天涯使勁兒翻了個白眼,冷冷道:“你如果實在很興奮的話,就跳起來吧,憋這是很難受的。”他以手撫額,真不知道該拿香舍怎麼辦。

不這傢伙的樣子,又不像是臥底在自己身邊故意發出詛咒的敵人,但若真和自己一心一意,他興奮個什麼勁兒啊,難道他還覺得能幫上自己什麼忙?開玩笑,他不幫倒忙就不錯了,最起碼自己這個秘密客棧裡就被他嚇傻了四個殺手,誰知道等上路後,還會被他嚇傻多少個呢。

不過轉念一想,香舍既然能嚇傻自己這面的殺手,同樣有可能把敵對那一方的殺手嚇傻掉,現在想想,之前在山上忽然變成瘋癲樣子的那兩個頂尖殺手,還不一定是得了羊角瘋呢,那時候自己正背對著香舍,誰知道是不是這傢伙暗中做了什麼手腳,他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心裡已經浮現出讓香舍站在某輛高一點的牛車上,在自己的保護下盡情發揮他的才能,將對方的殺手們嚇得發瘋趴倒一片的情景,想到這裡,嘴角邊不由得彎起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