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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昝雨怎麼辦?他要是失身了我們可負不了責任啊!”

想想出自書香門第的昝雨,他那個某大校長的老爸以及那個博士後老媽,家風嚴謹的做派那三年裡她可是深有體會。

“什麼?失身!一個大老爺們兒也好意思談失身?”聶雲霄直接啟動了車子,打了個方向就要回家了,易思甜急得汗都要下來了,“聶雲霄!”

聶雲霄不為所動:“上面只會有兩種情況,第一種,昝雨被王寧給強了。你過去,就是壞了姐們兒的好事;第二種,王寧和昝雨互相看對了眼,兩人好上了。你過去,就是棒打鴛鴦,壞了他倆的好事。”

“聶雲霄!昝雨跟你有仇啊?”易思甜可算聽出來了,聶雲霄明擺著坑昝雨呢!

聶雲霄一手開車,一手摩挲著下巴,不懷好意的笑了笑,“私人恩怨,私人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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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寧拖著他進了屋,用後腳跟踢了一下,關上門,拼盡了最後一絲力氣“砰”的一聲扔一袋米似的把人丟進床裡,自己是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抖著腿扶著床沿滑落到地板上,眼冒金星,直喘粗氣。

到底不年輕了,想當年扛著師兄繞道館走幾圈都不帶喘的。王寧仰著脖子看天花板,眼淚突然就掉下來。

哭,也只哭了一會兒,畢竟為那種人流眼淚是不值得的事。黑暗裡,她胡亂擦了把臉,撐著床沿想站起來,不料想小腿早就麻了,這下重心一個不穩,毫無懸念的砸到床上那個墊背的身上去。

兩人同時悶哼了一聲。王寧連對不起都欠奉,按著他的肚子就想要站起來,沒想到這男人胳膊一伸,就把她給抱住了。

他正巧抱在胸口,兩團軟綿綿都要被他壓扁了。王寧紅了臉,奮力去掰,可環在胸前的手臂像是鐵鑄的一樣,她都掙得香汗淋漓了,他竟是紋絲不動。

王寧伸手去床頭櫃胡亂抓了一隻塑膠鬧鐘,朝他的腦袋就是重重一下。昝雨吃痛,手一鬆,她立刻爬了起來,可腳尖還沒沾到地板,又被他撈回了床上,整個人像座山似的壓了上她。

身下的女人在不斷掙扎扭動,觸感綿軟,奇香馥郁。在異性的撩撥之下,藥效迅速發作。初識女人香,昝雨再好的修養和耐力在這一刻,都統統拋到了九霄雲外。

他只覺得入墮熔漿深淵,灼燙到幾乎要燃燒起來,肌膚一寸寸的迸裂,而身下的女人,卻猶如一泓沁心的清泉,滿足全身每一個細胞叫囂的渴望。

他依著本能去親吻,啃咬,可她卻只想要逃。兩人在床上過了幾十招,打的是氣喘吁吁,昝雨被她撓破了臉頰,而王寧也好不到哪去,面朝下,趴的比壁虎還熨帖,背上壓著個重量級的傢伙,只覺得萬念俱灰。

大意輕敵,引狼入室。本以為他是個危險係數為零的娘娘腔,沒想到竟是個練家子!身手比她高出好幾級不說,還氣力驚人,她幾乎開始懷疑這個人還是剛剛在“棲息地”險遭毒手的稚弱書生嗎?

他在幹什麼?

腿根抵上了他滾燙的炙熱,王寧在黑暗裡驚恐的睜大雙眼,她的衣服呢?戰況複雜激烈的程度,竟到了自己被人剝光光都沒有發覺?她幾乎都要哭了,手腳被他輕鬆的控制住,整個人像是被五花大綁的大閘蟹,動彈不得。

這位小哥,您練的是少林擒拿十八法吧?這些年她練得防禦術在他面前怎麼跟抓瞎似的?

“你看清楚,我是個女的!我不要被爆菊……唔!”

昝雨只覺得好吵,空出一隻手扣住了身下人的下巴,低頭狠狠地堵上去,卻嚐到了意料之外的香甜,淡淡的酒精氣息帶著馥郁的津液,怎麼嘗,都嘗不夠。

他近乎啃噬的索取很快就弄破了她的唇,嘴裡一股濃郁的血腥氣,最要緊的是,全是她的血!雙唇被蹂躪的慘不忍睹,脖子也快被他扭斷了,這位小哥!你到底會不會接吻?

王寧把心一橫,索性用靈巧的舌尖撬開他的牙關,纏住他的舌狠狠吸吮。

要了命了,他學東西要不要這麼快?翻過她的身子重新肆虐她唇舌的時候,仍顯生澀的技巧竟撩得她嬌喘連連。

他熱情的像一團火焰,連極寒的冰能融化。她閉上眼睛,感覺他的手掌在她的肌膚上一寸寸的點火,連最後一絲力氣也沒有,只能躺在他的懷裡化成一灘雪水。

就在她沉迷其間無法自拔的時刻,他洶湧的欲|望毫無預警的全根沒入,突如其來的衝撞痛得她驟然睜眼:“啊!好痛……”

好多年都沒男人了,這次的痛楚不僅不亞於初次,甚至因為他的粗暴而顯得更痛。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