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的要上進了。
再開學的時候,連我自己也沒想到我竟然可以獨立編出一套難度不算低的完整程式並且在執行的過程中幾乎沒找到什麼bug。
導師和師兄都被我驚著了。尤其我師兄,震驚得嘴巴大張,結果由於用力不當導致下頜骨輕度損傷了一個多星期。
記得我第一次獨立上機操作出一套完整程式時,師兄像看見了侏羅紀時期的某生物物種一樣,完全不相信眼前把演算法設計得簡單明瞭程式編寫得邏輯清晰的人,是他的任師妹。
我師兄甚至無厘頭的跑到我跟前用手指頭在我臉上使勁的搓,一邊搓一邊嘴裡還咕噥說:“不行我得看看這是不是誰帶了任品的人皮面具!”
直到我被他搓得實在有點疼一個大飛腳踹過去怒喝了句“你缺心眼了吧!有完沒完!”時,師兄終於能夠確定,我還是我。
他說,不管我之前形象營造得多麼讓人想入非非,只要我一開口說話,什麼美麗假象都會就此灰飛煙滅。
我本來就不胖,這三個月下來又清瘦了不少。顧倩見了我心疼得不得了,但是嘴巴上卻惡毒的說任品你怎麼不再瘦點呢,你再瘦點我買根釣魚繩栓你腰上趕個風大的天拿你當風箏放多好啊。
我說那你得提前給我預備兩瓶瀉立停,因為吧我要讓你放天上去唔熬唔熬的灌上一大通東南西北風,我合計著怎麼著下地之後我也得拉稀拉它個稀淌嘩啦的。
顧倩聽完就恨不得撲過來撕爛我的嘴,她說任品我求你個事成嗎,以後萬一有誰好不容易對你有個好印象的時候,你千萬別張嘴說話,你一說話實在太讓人瞬間崩潰!
我聽完呵呵呵呵的傻樂,想樂出跟以前一樣那副沒心沒肺的死德行。只是顧倩卻對我說:品品,別笑了,你笑得像在哭。
我的眼淚就此閘門大開,洪水一般氾濫成災。
我沒跟顧倩說到底發生了什麼,就跟她說,我經歷了段還沒開始就已經妖折的戀愛。顧倩一副極深情以及憐愛的樣子對我說:別怕,有我!
我抽噎著說:可是倩,有你,我更怕!
導師之前提過的那個專案終於提到日程上來了。導師說這專案光靠我們自己理論設計肯定不行,必須要得到偉士強大的執行系統的輔助才能實現。
我一聽導師這話特怕他瞄上我,於是趕緊義無反顧的出賣了田娥。我說:“老闆,你記得以前本科時我們院有個超好看的女生不?”
導師一臉不置可否的表情回答我說:“任品,可不帶這麼拐著彎的想法誇自個的啊,別以為我聽不出來!”
我暈!我說:“我知道我在您心裡早萬劫不復了,我又沒撐著,跟您討這沒趣幹嘛。我說的是我們班的田娥,特漂亮那女孩,有印象嗎?她結婚了,她老公是偉士的一個專案經理,您想接觸偉士不一定非找一把手啊,一把手又不給您幹活,您還得哈著他。您找田娥,以師長之尊壓她,讓她給你找她老公不就成了。”
我為了自己脫身,可算是極盡小人之能事一回。
導師雙眉緊蹙認真無比的思考了一番之後說:“好!你的提議很對!那就這麼定了,聯絡田娥找她老公幫忙的事就交給你了,你倆大學同窗,比我這師長之尊壓人不好用多了。”
我特想哭!我心裡真是糾結得,比師兄的頭髮還亂!
師兄看了眼我扭曲的容顏不情願的臉,在旁邊涼涼的說了一個字:該。
好在田娥上學時跟我一直關係不錯,我打電話約她晚上出來坐坐她欣然應約。
晚上見了面,寒暄過後我一開口說這事,田娥就滿口答應我說沒問題,我的事就是她的事,回頭一定讓他老公應了我。
我感激得要死,我說學校放話了,要是這專案能成,準給你們提成。
田娥聽完我這話竟然有點微微氣憤的樣子,她看著我說:“品品我跟你說,要不是看你的面子我還真就不讓我老公接這活呢。學校給提成能給多少,我老公在偉士又不缺錢,幹嘛天天正常工作累死累活之外還攬這麼一檔子事放身上。”
我一聽覺得特別不好意思,就問田娥:“你老公是不是特忙啊?那我這不給你添亂呢嗎!”
田娥說:“沒事,就這一陣。我老公剛被大老闆升了職,直接參與他們老闆的幾個開發專案,你知道我老公一直崇拜他們老闆崇拜得了不得,這回能直接跟著老闆做事,我看我老公都恨不得肝腦塗地似的。他這陣子的確有點忙,但是你的事怎麼說也還是能應付的,再不濟他也有他的手下呢,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