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又算是什麼糾纏不清,她喜歡的是自己,這一點,他還是十分篤定的。只是擔心她的安危。
“讓我比一次,就一次!”程靈波望著他,幽聲開口。
“我不是賭注!”裴啟陽啞聲。
“我也不會輸!”程靈波更加的篤定。
“你究竟是太自信還是太自負,靈波,肖恪的車技可不一般!”
“你不信我能贏嗎?”靈波反問。
“靈波,你明知道我擔心你,卻還要如此讓我擔心,為什麼?”
“因為,我不喜歡欠別人,我只欠你,這樣不好嗎?了結,無論對你,對我,對誰都好,不是嗎?我想輕裝離開北京去倫敦,只此一次,算我求你!”這樣的解釋不適合靈波,但為了他,她解釋了。
“你可知道,如果你輸了,你失去的是我!”他輕聲的開口,語氣低沉。
“不會!”她根本沒有算自己輸了後會怎樣。為了裴啟陽她只能贏!“別攔著我,我必須賭一把!”
“你這個小混蛋,你到底在做什麼,你知道嗎?”裴啟陽怒吼一聲。“要賭,我跟他賭!”
“你不行!”靈波冷聲開口:“你的車技,不是他對手!”
“。。。。。。。。”裴啟陽驚愕地看著她。
程靈波很認真地說道:“你的確不是他的對手,你只能算是上乘,真要比,未必贏得了!”
這話,好似她真的懂行一般!
“你告訴我,你如何確定你能贏?你才拿到駕照幾天?”
靈波視線很是平靜,幽聲道:“四個月的駕照!”
“那你怎麼跟他比?”
“我會贏!”她還是那句話。
叫裴啟陽真是無語極了。
車外。
一干人等看著車裡的人,不知道這比賽到底是不是還會繼續,所有人都有等在那裡,看著車子那邊的方向,每個人的面容都不一樣。。
有期待的,有玩味的,有好奇的,也有擔憂的,更有不怕把事鬧大的!
“陽子是不會讓他的女人跟你飆車的,恪,你死了這條心吧!”顧楠在一旁開口,慵懶地倚在車邊,看著裴啟陽車子那邊車子晃動了下,“不是吧,那邊不是要車震了吧?”
曹晨伸過頭去,好奇地驚呼:“車震好啊,比飆車好看多了,哪裡有車震,喊我去看啊!”
“程靈波就不是一般的女人,陽子會同意的!”肖恪抬起目光看向那邊,淡淡的開口道。
楊曉水轉過臉去看向肖恪,昨晚被虐待,今天看到他,她眼底滿是自嘲,自己在他眼裡從來都是卑賤的!
只是靈波這樣跟他下賭注,倒是真的讓楊曉水心底滿是擔憂。
贏了,自己自由了。可是輸了,靈波可怎麼辦?
她下的賭注可關乎到另外一個霸道的男人啊!裴啟陽他會同意嗎?
她的目光對上肖恪的目光,肖恪的眸光閃過一抹犀利的警告。
楊曉水卻笑了,但即使笑得再燦爛,也難掩內心的慌亂,看著他射過來的犀利眸光,她只覺得腦袋轟地一響,心跳驟然加快,忙不迭地再度擴大了笑容,遮掩內心的荒涼。
一等不來,二等還不來。
肖恪乾脆朝楊曉水走去。
楊曉水見他走近覺得全身都在漸漸發僵,但她依然笑著。
漫長的沉默,一片寂靜中,楊曉水的心緩緩下沉,看來他是要找自己算賬了!
他打算怎樣,他是要警告她不要做無謂的掙扎,還是揚手再給你自己一記耳光呢?
楊曉水只覺得自己的內心傷口像是被人反覆一點點撕開結痂一般難受。
過了許久,久到楊曉水以為肖恪不是什麼的時候。
熟悉的氣味帶著陌生的鋒芒遽然逼近,然後冰冷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聽過無數次的聲音帶著從未聽過的強硬語氣打破靜謐:“你以為有人出面,你就逃得開嗎?”
楊曉水只覺得心口一縮,對上他那張狂妄而冷硬的面孔,像此刻如此散發著強烈霸道氣息的他,凌厲的氣勢,冰冷的眼神,如此駭人。
手指緩緩摩挲著比以往更加尖銳的下巴,肖恪仔細地看著這張精緻蒼白的小臉,彷彿在打量一個華貴精美的曠世珍品,怎麼看都覺得不夠,只是看著這瘦削的臉龐,肖恪覺一陣又一陣揪心地疼,她瘦了多少,她有多難過,他也有多難過,不是嗎?他們彼此,就是要相互折磨,為纖黛而相互折磨,纖黛就是他們彼此心中的一道傷,永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