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他一愣,深情呼喚,低下頭,舌尖進入開啟她的齒關,邀她共舞。這大概是程靈波最不願承認的心情吧,裴啟陽知道她的心,這已經是程靈波的極限了,她要等他,他知道的。
對她深吻,近在咫尺。
他和她之間,隔著兩人的眉睫,浮動的情意,沙啞的低喘,隔著他的深不可測與她的冷淡漠然,隔著許多重猜心以及三年來複雜的情感,那感情,說不出,道不明,如愛情,如友情,如親情,終究也不過是索要一個保證——他的愛情!
她想她也是世俗的!跟所有的女人沒什麼不同,想要的也是俗氣的。
居然在他說把他的愛情給她後,就輕易將築起的高牆給瓦解了,自己親自拆掉了!連她自己都驚訝,都覺得這不是自己了!或許,他沒有真的傷害自己的緣故吧!如果他真的傷了自己,她是寧死也不會原諒的!
這一刻,他的舌尖跟她的糾纏,動作那麼緩,好似電影慢鏡頭。
吻得纏綿悱惻,吻得她沒有力氣,被他托住身體,緊緊地抱在懷中。
再後來他掬起她的一縷長髮,落下一個輕吻。
她一下驚住。
男人吻發,代表聖潔的愛,代表對她的感情就如同三千青絲。他從不說愛,只有懂的人才會明白,他的每個動作,實際上都是深意十足。
她愣住了,他又親親她的眼睛,然後笑了,聲音沙啞:“我就知道我的丫頭會想通的!跟我一起去留學,好嗎?”
他終究還是舍不下她,想要帶她一起走。
程靈波搖頭。“我暫時沒有去的想法!也許中途我會去找你!”
那要一年半後,裴啟陽想了下,問:“為什麼?”
“不知道!”她居然給了他這樣三個字。
他盯著她,看到她唇瓣紅潤。中途去找也好,他成功了!
程靈波微垂眸子,唇間依舊滾燙,摸一摸,連指尖都變得灼人。
心裡有點怕。他從不言愛,給出的感情讓她感受的到,卻患得患失,留在國內,三年,可以看清楚很多東西,不是嗎?
一雙手圈住了她的腰,裴啟陽姿態又邪肆了起來:“一起出國,去法國,英國,隨你選,怎樣?”
程靈波一一愣,並不回答。
裴啟陽低頭,吻了吻她精巧的耳垂:“你不知道,我幫你選啊!我去哪裡都可以,德國也行,哥哥我精通德語,英語,法語沒學,倒是可以卻學學!你學藝術要去法國的話或許更好點。但法國人太浪漫,我擔心你一去到法國,被金髮碧眼的帥哥拉住一陣熱吻,我心臟會受不了猝死的!所以我得看著你!丫頭,哥哥為你學法語,怎樣?”
程靈波啞然,精通德語英語?還要為她學法語,而她,是不是該準備什麼了?
“金髮碧眼的帥哥?”程靈波咀嚼著這句話,喃喃道:“混血兒很漂亮!”
裴啟陽停下動作,語氣有點冷:“你這輩子別想生混血兒了!你只能生純種的漢人,而且是裴啟陽的種!”
這種話從裴啟陽嘴裡說出來還真是一點都不誇張,彷彿一切都是註定,話說熱戀中的男女哪個不是瘋瘋張張的!
程靈波卻推開他,“我餓了,找東西吃!”
“回酒店怎樣?”他立刻眼神灼灼,如看到獵物的獵豹。
“酒店的飯不好吃!”程靈波吧說道。
“可是我好吃啊,吃我比吃庸俗的食物要幸福的多,不是嗎?”他說。
程靈波皺眉,轉頭就走。
“丫頭,你去哪裡啊?”
“找到東西吃,完回酒店!”她說
“真的?”他興奮起來,“吃完了做什麼?”
“嗯,吃完了做愛,”她又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 哈哈哈……”裴啟陽發出的爆笑聲,走上前去,一把攬住程靈波的腰,天已經很冷,兩人穿的有點厚,他把她的小手拉進自己羽絨服外套的口袋裡,自己攬著她,勾肩搭背的去找地方吃飯。
本來說好吃完飯去酒店的,結果李木的電話打過來,裴啟陽看著號碼,想起了自己還有個兄弟在援藏,接了電話,調侃地開口:“丫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你小子如今曬出高原紅沒有啊?”
“想你了唄!”
“想我?我又不是女人,想我作甚?”
“想爆你菊花啊!”
“幾天不見,你高原反應,基因突變,要男男戀了嗎?”裴啟陽一臉的波瀾不驚,調侃地開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