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今晚已經說了無數次謝謝了!”她覺得他都絮叨了。“男人不要這樣啦,我還是喜歡你牛掰的時候!”
怎小小不。“你的信任讓我開懷!”他告訴她:“路墨墨是獨一無二的!”
“嘿嘿,真的嗎?”她一陣開心。
他沒有回答。
只是一味吻她,然後忽然小心地進入她。
突然而來的又一次結合,讓梁墨染沒有心理準備地驚叫了一聲。
就在她陷入情慾承受了他的全部時,她依稀聽見路修睿的聲音響了起來。
“當然是真的,路墨墨是路修睿的救贖!她救了他,讓他知道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是美好的,還有什麼是可以不計較的!原來信任不是不存在。。。。。。。。。”
梁墨染承受著他的律…動,他存心叫她聽不清他在講什麼,梁墨染不知道為什麼他不讓她聽清,她只能斷斷續續地喊他。
“哥哥——”
他終於停下來,抱住她整個身體,在她耳邊溫柔地對她說話。“路墨墨,你知道不知道,從我打算要你的那一刻,我們之間註定了就是一輩子!你走開,我會找回來,但是我永遠不希望你走開我的視線,永遠不離開我的身邊!路修睿不願意講太多纏綿悱惻的情話,因為對於真心喜愛的人,只想讓她一輩子慢慢體會!”
路修睿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情話,可是一旦他說了,就是他最坦誠的時候。
梁墨染聽得心裡突突的跳,轉頭看他。“哥哥。。。。。。。。。”
“所以,無論何時,記得相信我,好不好?”他看著她,同樣的執著和深情無悔。
她點頭。
他又說:“無論何時!”
“好!無論何時!”
這樣一個強勢中帶著柔情款款的路修睿,她當然無法拒絕,況且,他的柔情讓她心驚,心悸,也心顫,自然就無法拒絕了。
轉眼,六月底。
梁墨染迎來了論文答辯的日子,六月底,路哥哥也經常出差。
五月的時候,聽說程靈波受傷了,胳膊差點殘了,是路哥哥幫忙救她出來的,那天回來,梁墨染問他為什麼不在醫院陪程靈波,結果路哥哥反問她:“為什麼我要陪著程靈波?”
至此,梁墨染知道,路哥哥有真的把她放在了心上。
路修睿這幾天格外忙,陪著領匯出訪,電話處於關機狀態,一開機看到無數來電,竟然是程靈波的,他很訝異,靈波怎麼會找他?電話還是從昨天就打…過來的,今天早晨也有,於是撥了過去。
隔著電話,靈波那一貫沉靜的語氣都忍不住急了:“路,你怎麼回事?打你電話兩天了,你去哪裡了?”
路修睿趕緊道:“在訪問期,我隨領導剛回,還得出去!怎麼了,靈波?”
“路,你母親是顧錦書嗎?”靈波來不及聽他解釋,直接問道。
“靈波,怎麼了?”乍然聽到這個名字,路修睿便感覺不太對!
“路,你聽著,你媽媽現在的名字叫林素,她今天凌晨去世了,人在錦海。。。。。。。”
“靈波。。。。。。。。。”路修睿一下子驚愕。
靈波也感到難過,為路修睿難過,不知道怎麼安慰他,也沒有注意到,酒店的門已經開了,裴啟陽就在門口。
靈波還在講電話:“路,千真萬確的,你還有妹妹,具體我不知道,裴傲陽愛上了你母親生的女兒,昨晚裴啟陽剛幫他們領了結婚證書。。。。。。。。。”
“靈波,讓我消化一下!我先掛了電話!”路修睿的語氣仿若太空裡傳來的,接著,電話被結束通話。
路修睿整個人懵在了那裡,久久無法回神!
他母親還活著?但是,昨晚,去世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公寓的。
他的心情很複雜,裴傲陽是裴震的小兒子,他同父異母的弟弟,而他同母異父的妹妹嫁給了同父異母的弟弟,這層關係真的太複雜!
更復雜的是,生母明明去世多年,怎麼突然又活著呢?
他一直調查著她,得到的訊息都是下落不明,以為死了,死不見屍,可是,怎麼都沒有想過她會隱姓埋名。
而他,這十年,這十年為了緬懷,為了隱忍,付出的時光又算什麼?
從未謀面,卻還活著,得到訊息又突然死去!
他,情何以堪?
進門的時候梁墨染正在整理自己的論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