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就把蘇萱定義為暴發戶,眼裡話外的就起了輕慢之意,戒色大師並沒有全程陪護,去和幾個老朋友遊覽,談天說地去了。
正在蘇萱應付的頭暈腦脹之際,劉弈站出來道:“蘇兄,前幾天就說去你家轉轉了,今天的儀式也結束了,我們走吧。”
劉弈此話一出,鬧哄哄的大雄寶殿就為之一靜,然後就嗡嗡之聲四起。“看到沒有,那個就是劉太歲,聽說為了這蘇公子,在鬧市與人大打出手,還是順天府的官差來了,才勸開的。”
“還有更新鮮的呢,聽說這劉太歲為討這蘇公子的歡心,帶她遊覽京城,品嚐各種小吃。這蘇公子吃的高興,劉太歲甩手就賞了攤主十兩銀子。”
“聽說這幾天,往這蘇文蘇公子的府邸跑的最勤的,就是這劉太歲了。”
“你聽來的都是舊聞了,我可是聽說最近又有什麼慈濟的少東,經常出入這位蘇公子的家,如入無人之境”
“你們都瞎說什麼,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看著蘇公子一派浩然之氣,白璧無瑕,不染纖塵,這樣的人物誰不敬仰,那個又不想結交?你們不要道聽途說,壞了人家清白名聲,不是君子所為”那人說的君子坦蕩蕩,周圍的幾人都有些訕訕的,但是也都閉口不言了。
......
蘇萱聽的眼兒都直了,從今以後,自己和劉弈是脫不了關係了,而且還是.....還是......這都是那和那呀,蘇萱是欲哭無淚。
劉弈看了,聽了痞痞的一笑,“蘇兄,還不隨我走。”蘇萱箇中人告辭,在大家的注目禮中,萬般無奈的跟著蘇萱出來。
洪遠看蘇萱出來,東張西望的唸叨著跟師兄說一聲什麼的,就過來道:“師叔祖,五師伯祖說了,讓師叔祖隨意,他正和道友談經論道,沒特別的事兒,就請師叔祖自便。”
蘇萱說沒什麼事兒了,請轉告師兄一聲,自己家去了。蘇萱和劉弈聯袂而行,“蘇公子,我家大人請公子過去一敘。”一個穿著出風毛錦襖管家模樣的人道。
“你家大人是——”蘇萱問。“我家大人是工部侍郎蔣進蔣大人。現在在精舍暫歇。”那個管家躬身回答道。
“我現在.....”蘇萱才一張口。“我們現在倒是無事,就去見見蔣大人,蘇兄我陪你,走吧。”那個管家張了幾張嘴,最後應了聲是,就頭前帶路了。
迎面碰上一群人,領頭的戴著黑狐皮暖帽,外面是黑狐皮披風,腳蹬鹿皮靴,白面板瓜子臉,嘴上留了兩撇小鬍子,古代標準的美男子,手裡拿著馬鞭,身後跟著二三十人。
蘇萱剛要閃到路旁,就被劉弈拉住。蘇萱一抬頭,看見為首的小鬍子正笑呵呵的看著劉弈的手,蘇萱不知道怎麼的,騰的紅了臉,自己都恨自己的表現,兄弟之間拉一把而已,你說臉紅什麼?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是隔壁王二偷嗎
劉弈一時興奮不已,對著那小鬍子躬身行禮道:“沒想到在此碰上蜀王千歲,見過王爺。”蘇萱一時呆愣,反應過來,馬上也躬身行禮,“口稱見過蜀王千歲。”
蜀王笑著虛扶了一把蘇萱,並上下打量。蘇萱的臉又紅了。
“這就是新收的可人兒大師的關門弟子蘇文蘇公子了。”蜀王殿下用的是肯定的語氣。蘇萱恭聲道是,“果然清新俊逸,淑人君子。”
蘇萱被蜀王誇的有點忸怩不好意思,“王爺過獎了。”本王興致所致,特來此一遊,不想遇此盛事,這個就權當給蘇公子的見面禮吧。”說著從身上取下一個巴掌大小的五色鴛鴦玉佩,遞給蘇萱。
蘇萱連道:“太貴重了。”不肯收。蜀王臉上的笑意就淡了,劉弈隨手接過來,給蘇萱戴上,道:“難得蜀王千歲賞人,你只管拿著就是了。”
“不打攪你們了蘇公子有時間去蜀王府轉轉吧,蜀王殿下最是樂善好施,禮賢下士。”身後一個書生模樣的人笑道。
蘇萱連連稱是,一行人錯過,各走各的。蘇萱總覺的好像有什麼不對,回頭看劉弈,那傢伙臉上帶著壞笑:“蜀王殿下送的可是好東西,你可要好好收著。”
蘇萱不知道劉弈後面要說什麼,也不理他,只管跟著前面的人走。劉弈在後面看著,微微一笑,也緊跟其後。
精舍裡,蔣進熱情的接待了蘇萱和劉弈,也是說了一些客氣花兒,希望結交,以後多走動什麼,奉上禮單,請蘇萱笑納
。蘇萱這一天下來,可謂是驚喜連連,只是吃驚,驚訝的成分居多,沒有什麼喜,只有惴惴不安。
“蔣大人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