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二牛大嫂跑了過來,“娘你這是怎麼了,不就是一個男人進了弟妹的屋子嗎,他們又沒做什麼,這不是清清白白的。娘你這麼一哭,別人還以為怎麼樣了,你這不是給小叔臉上抹黑嗎,以後讓小叔還怎麼見人。”
二牛大嫂勸著自己的婆婆,白秀才黑了臉,蘇萱的腦袋一蹦一蹦的疼,這是勸人呢,還是拱火兒呢?
“哎呀!大娘,這是怎麼了,在大日頭底下哭,別的不說你要是有個好歹,這一家子可怎麼過?有什麼事一會兒再說,先把客人送走。”芍兒趕過來勸二牛的娘。
二牛的娘就一邊乾嚎,一邊偷眼看白秀才,蘇萱暗自一嘆道:“白當家你的意思我已經知道了,就是不知道你說的人在那,現在不是很方便,我送白當家的下山吧。”
白秀才也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就道:“他們就在船上,那兩個園藝大師,一個是園林不出計家的,一個計家這一輩的佼佼者,也是痴迷於園林,人的行為有些古怪;一個是樣式雷家在蘇州的一個旁支,因為祖上痴迷於平江園林而在平江定居下來。他們兩家在園林上的造詣無人能出其右。”
“他們不是我找上的,是他們找上我的,說是聽說我在找會園林建築設計的人,要在臥牛山建造園林,就毛遂自薦來找我了,說早年也遊覽過臥牛山,但是近些年來聽說這裡有匪盜,就沒有再來過。”
“今天既然有人要在臥牛嶺興建土木,正好一了往年夙願。人我給你帶來了,就在山下的船上等著呢,這倆個人說了也不用你怎麼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