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皇上的憂慮,京城局勢考慮的很少,一心只想著不負戒色師兄的厚望,想為貧苦百姓做些事,急百姓所急,想百姓所想,別的就沒有多想,實在是蘇萱有些不識抬舉。”蘇萱連忙道。
“看妹妹說的,從一進來,妹妹就吳夫人長吳夫人短的,可見妹妹是和我生分的,不想認我這個姐姐?”吳麗娘佯裝生氣道。
“蘇萱一介布衣,不敢和蜀王夫人姐妹相稱。”蘇萱連忙道。
“看妹妹說的,我可不是蜀王府的什麼夫人,我也是無名無分的,妹妹可是堂堂護國寺戒色大師的小師弟,和妹妹姐妹相稱,倒是我高攀了,還請妹妹不要嫌棄。”吳麗娘說著,淚珠從雙頰滾落。
蘇萱看著吳麗娘半晌沒說話,為著能和自己合作,蜀王可謂是挖空心思,唱唸做打樣樣俱全。“吳夫人.....不,麗娘姐姐,我認了你這個姐姐就是了,姐姐切莫再哭了,看看我和姐姐從見面以後,已經惹得姐姐數度落淚了,這豈不是妹妹的罪過。”
蘇萱的話音一落,吳麗娘就不好意思的破涕而笑了,“既然如此,那我們王爺想要共同賣米的事情,妹妹認為如何呢?”吳麗娘繼續問道。
“其實萱兒從來沒有阻止過蜀王千歲,還請蜀王千歲和妹妹不要誤會,萱兒巴不得這京城多家賣米的呢,好解京城百姓的燃眉之急。”蘇萱客氣的道。
“話雖如此,可是現在是我們王爺空有銀錢而沒有米,我們王爺的意思是,如果妹妹稍微把進價降降......”吳麗娘殷切的看著蘇萱。
還是老生常談,換湯不換藥,蘇萱心裡鄙視的想。“姐姐難道沒聽過天下熙熙皆為名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這天下不外乎名利二字,我今時今日之舉,雖不求利,確實為著護國寺的名。這小善為人,大善為民,萱兒身為女兒家,雖不求功在社稷,利在千秋,可是也要做到淵源不斷,善因迴圈往復,而不是因為一時之利而殺雞取卵。”蘇萱停住話頭,眼睛閃呀閃的看著吳麗娘。
吳麗娘不明所以的看著蘇萱,不知道蘇萱說的這一通話是什麼意思,自己說的是想讓她降點價錢和蜀王合作,可是她怎麼說了這麼一堆因果報應,社稷善惡之類的。
“吳姐姐我也出來這麼長時間了,家裡外頭的還有一大堆事呢,至於妹妹說的,我想以蜀王千歲的財力,應該沒有什麼問題,請你轉告王爺,蘇萱隨時恭候王爺。”說完,蘇萱對吳麗娘拱手行禮,轉身告辭而去。
在側室獨坐的吳王,看蘇萱出來了,也立刻從側室出來。吳王想著蘇萱的臉,怎麼看怎麼覺得怪異,說不出來的一種感覺,好像.....好像是貓捉耗子亦或者是獵人對著獵物的那種感覺。
吳王使勁甩了甩腦袋,這是多麼荒謬的感覺,那可是連自己都小心翼翼的,費盡心機,如履薄冰般對待的才華橫溢的,風度翩翩,溫文爾雅,胸有乾坤,腹有錦繡的四哥——蜀王千歲。
蘇萱和吳王誰也沒說話,在沉默中回了護國寺。兩人停在後門,丁書在門後候著,看到二人回來,立刻走過來,但是看了一眼蘇萱以後,立刻停住了,垂手侍立,看著二人從自己身邊走過。
蘇萱對這些神神秘秘一點兒不感興趣,無所謂的施施然從丁書身邊走過,吳王皺了皺眉,看了看前面的蘇萱,又看了一眼丁書,什麼也沒說,跟著蘇萱走了。
蘇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吳王去了一旁的側室,丁書立刻跟了進去。“有什麼事就說吧,裝神弄鬼的幹什麼?”吳王不耐煩的道。
“不知道吳王又有什麼事,神神秘秘的。”馮默給蘇萱端了茶,隨口說道。“身為皇子,秘密當然多了,我們只管好我們自己的事就行了,別的一概不要理會,小心引火燒身,不能全身而退。”蘇萱對馮默道。
“公子你為什麼總想著什麼全身而退呢,天下有本事的人,不是都說什麼學的文武藝,貨賣帝王家嗎?何況公子還深的吳王之心,公子應該考慮的是怎麼追隨吳王,而不是一天到晚的想著什麼全身而退。也不是馮默說句喪氣話,看吳王的意思,就是公子想著全身而退也王爺也未必放人呢。再說了,公子和我們幫主要好,這個是上上下下都知道的,如果公子追隨了吳王,這對漕幫說不定也是好事呢”
馮默覺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自己也有政治方面的潛質和敏銳呢,馮默說完興奮的望著蘇萱,期待著蘇萱的誇獎。
蘇萱被馮默說的不知道如何反應,馮默或許說的都對,可只有關鍵的一點不對,自己是是女兒身,這輩子註定了不能出將拜相,追隨吳王大概只有一種方式了,這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