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認識你是那瓣蒜。”那幾人說完,對船上的東西拿了一多半兒,划著船,揚長而去,蔡氏氣的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兒。
大牛也沒有任何好辦法,只好好言好語的安慰妻子,繼續自己的買賣。
以後碰到的麻煩事兒絲毫沒有減少的跡象,相反越來越多,水裡收保護費,城門收城門稅,到了城裡,地痞流氓也想分一杯羹,這菠蘿蜜可是好東西,十兩銀子一個,誰不想嚐嚐,這麼兩個山裡愚民帶著這麼貴重的東西招搖過市,以前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哪有放過的道理。
以後的日子裡,成了運來一船,都進不了城就被瓜分完了,即便是進了城也還是會被搶了,蔡氏和大牛是打也打不過,罵也無濟於事,心疼的蔡氏是眼裡淌淚,心裡流血,這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呀,自己鬧騰了半天,背了許多的不是,這是為誰辛苦為誰忙。
蔡氏心裡氣苦不已,以後的發現讓蔡氏和大牛都不敢再想進城賣果子了,因為他們發現在回去的路上,有人在後面偷偷的跟蹤了他們,這把狼都引到家裡來了,這還了得,以後的幾天,蔡氏和大牛說什麼也不敢進城了去了,賣果子的事兒,也就無疾而終了。
蔡氏她們結束了進城,可是跟蹤他們的人不見得就結束了跟蹤,高潮發生在一天夜裡,熟睡中的一家人,聽到外面刀劍相碰,還有人在屋頂上奔跑的聲音,再然後就是粗魯的叫罵聲和慘叫聲,還有人摔下去的悶響聲。 一家子呆在屋裡不敢點燈,也不敢出去檢視,待一切聲響都靜止了以後,聽外面有人說了一聲沒事了。 家裡的幾個男人,點著火把,出來一看,都嚇的大驚失色,院子裡躺著幾個身穿黑衣的人,已經氣絕身亡了,外面站著的是給蘇萱建房子的護衛,也有幾個掛了彩的。 在二牛一家邀請他們進屋包紮的時候,幾人都面無表情的走了,院子裡剩下哆嗦成一團兒的李石頭及其兒子們,還有幾具血淋淋的屍體。 這屍體怎麼處理,幾個人是沾不敢沾,想上前又邁不動步,最後只好決定天亮以後再說。當第二天,一家人哆哆嗦嗦的開啟門,往外探頭兒看的時候,發現院子裡的幾具屍體都消失不見了,就是連血跡不是仔細看,都看不出來了,一家子目瞪口呆。
李家亂成了一鍋粥,大家都開始找源頭,這是為什麼,都是從和那個什麼京城來的王掌櫃做了生意以後,就開始諸事不順,這都是誰得主意,當然首當其衝的就是蔡氏,都是她這個害人精鼓動的,要不然怎麼會有今日之禍呢。
全家從上到下開始聲討蔡氏,蔡氏就是有千言萬語也不敢說出來,有滿腹的委屈,也只能嚥到肚裡,除了流淚就是流淚。
京城的老闆是二牛勾來的,答應賣給果子的是公公,自己累死累活這麼多天,還不都是為了這個家嗎,怎麼倒都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大牛不好為自己老婆辯護,只是蹲在一旁不吭聲。他爹孃一看,兒子沒和他們一起聲討,那就是無聲的支援呀,連兒子也罵上了。
“娘,你這是幹什麼,大嫂也不願意這樣的,當初要不是爹答應了,也就沒有今天的事了。”二牛在一旁道。李石頭兩口子也確實心虛,經二牛這麼一說,雖然也罵了二牛幾句,可是也不再揪著蔡氏不放了。
這次的事件讓她們知道了,原來蘇萱對她們的保護是多麼重要,脫離開蘇萱的保護,她們什麼都不是,只是普普通通的黎民百姓,任何人都可以蹂躪。
原來家裡窮,還沒人打他們的主意,現在有錢了,如果沒有蘇萱的保護,那她們很可能就有生命危險,李家的人終於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看來這東西還非得賣給慈濟不可,賣給別人都是不行的。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李石頭決定親自去一趟慈濟道歉,全家人都把最後的希望寄託在了李石頭此行上。
這計劃趕不上變化,等李石頭帶著大牛二牛一起來到慈濟的時候,得到的答覆是錢掌櫃去北邊採購去了,什麼時候回來還不知道呢。
當家的沒在家,其餘人也做不得主,李家人鎩羽而歸。對於錢掌櫃不再家的說法,李家的人深表懷疑,可是懷疑歸懷疑,也沒有證據證明錢掌櫃在家,就是人家在家,慈濟既然這麼說,就是錢德發並不像見這他們幾個人。
讓誰想想也是,開始的時候是自家有錯在先,人家可出條件來,也不是很苛刻,就是讓能當家作主人去做個保證就行,那時候卻偏偏拿大不去,現在走投無路了又來找人家,人家當然也要考量考量。
可是這一來二去的都過了一個月了,後山的果子雖然沒有什麼爛得,可是都讓人搶了去,沒看到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