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和那個鄉下土佬一起出去嗎?你一口一個二牛哥,他是你哪門子的哥哥,我可聽說你是他花十兩銀子買來的媳婦,你如此做,又置本王於何地呢?”蜀王盯著蘇萱道。
蘇萱靜靜的聽著蜀王的話,看蜀王說完了,“王爺,萱兒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本王什麼意思,本王什麼意思難道你不知道嗎?這整個京城的人,那個不說你蘇萱是我蜀王的女人,你別說你不知道平時九弟和那個劉太歲在我面前晃盪,噁心我也就罷了,今天居然弄了這麼一個東西來噁心我,萱兒你到底什麼意思,今天一定要說清楚。”蜀王站起來,用手點著蘇萱,說完伸手彷彿要抓蘇萱過來。
二牛上前一步,擋在蘇萱跟前,道:“蜀王殿下,你這是幹什麼。”
“你又是個什麼東西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敢在我面前亂吠了。”蜀王怒極,一抬手就把二牛甩出去,二牛整個人撞在一旁的椅子上,椅子被砸的四分五裂,人也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蘇萱嚇的尖叫起來,“二牛哥,二牛哥你怎麼了?你怎麼了。”田七出現在蘇萱身後,把蘇萱拉開,伸手搭在二牛的脈門上,“公子,他沒什麼大礙,就是摔暈了。”
田七的手,在二牛的前胸後背推拿了幾下,二牛慢慢的緩過氣來,睜開眼,看了看周圍,當看到蘇萱以後,身子雖然動不了,面上露出焦急之色,用虛弱的聲音道:“阿菜,阿菜,你沒事吧。”
“二牛哥,我沒事。田七,你先帶二牛哥回瀉玉亭,請大夫,抓藥。”蘇萱的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來。
“丁良,把二牛帶回瀉玉亭”田七衝外面喊道。
“我可是聽公子說,是讓你把人帶回去,我聽王爺的吩咐是來跟隨公子的,不是來聽你差遣的。”丁良進來道。
“我也是保護公子的,把公子交給別人,我也不放心,我是不能離開公子的。”田七和丁良頂起來。
“你們都是大菩薩,我這廟小,容不小你們這大佛,還請二位另謀高就吧。”蘇萱顫聲道,親自上前去攙扶二牛。
二牛扶著蘇萱,慢慢的站起來,道:“萱兒不用擔心,我沒事兒,自己回去就行了。”這裡頭出了事故,金奴早先一步出去把影兒叫進來,攙著二牛走了。
蘇萱也走在後面要跟過去,蜀王在後面拉住她道:“讓奴才們去就是了,你還跟著幹什麼去。”蘇萱停住腳步,轉過身,看著蜀王道:“王爺,今天出了這事兒,我們就把話說清楚。王爺說的京城裡的流言蜚語說什麼蘇萱不管,我只知道,我蘇萱是什麼都沒應承王爺的,對那些流言蜚語,蘇萱是充耳不聞,難不成王爺還當真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早就是吳王或者劉弈的人了,怎麼也輪不到王爺聽這些流言蜚語。”
蜀王讓蘇萱說的,張口結舌的說不上話來,半晌過後,就在蘇萱轉身往外走的時候,“萱兒,我是不管什麼流言蜚語,也不管你和九弟和劉弈是怎麼回事,你,本王是要定了,本王這就進宮去面見父皇,讓父皇和母妃給我們做主。”
“不管王爺想請誰做主,蘇萱都不同意,如果皇上有什麼聖旨下來,王爺得到的將是我的屍體。”蘇萱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蜀王呆在友鄰齋,最後回過神兒來的時候,看蘇萱早就走了,蜀王從友鄰齋出來,對在門口站著的馮默道:“萱兒去了哪裡。”
“回了養榮堂。”馮默畢恭畢敬的道。
蜀王走到東廂的養榮堂,看到玉奴在門口站著,“我要見你家公子。”玉奴二話沒說,就進去通稟了。
蜀王在外面站了一會兒,慢慢的踱起步來,最後焦急的看著裡頭,“讓王爺久候了。”蜀王抬頭,看蘇萱換了一身衣服,“萱兒.....”
“二牛啊,二牛你怎麼了,摔的嚴重不嚴重,二牛啊,你可千萬不要有事.....”書房外面響起二牛孃的哭喊聲。蜀王皺了皺眉,“今天是什麼日子,真是晦氣。”蜀王心煩意亂的帶著人走了,屋裡呼啦啦走了十幾個人,一下子清楚了不少。
蘇萱快步往外走,就看見金奴帶著跌跌撞撞的二牛娘過來,蔡氏幾乎都扶不住婆婆了,兩人好吃好喝的住了幾日,也不見蘇萱過來,想來見蘇萱,小丫頭們說書房經常有貴客出入,不方便讓他們過來。
什麼不方便過來,還不是推三擋四的不讓她們見蘇萱,真是有錢的王八大三輩兒,就這麼兩個毛丫頭,就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等見了蘇萱,得好好說道說道。
正當二牛娘給蘇萱和她的下人羅列著罪狀的時候,就聽外面小丫頭叫什麼金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