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將她提拔成舞涓,她一直都裝得很感激自己的樣子,自己怎麼可以這麼容易就被她的假面具所欺騙了呢?本來想利用她的,可是沒想到反而卻被她利用了。
所有的人都鄙視地望著自己,這次自己還有什麼能解釋的呢?容修儀咬了咬牙齒瞪向小紅,只見她無辜的眼神裡卻泛過了一絲得意。
她是應該得意的,因為她贏了。自己深居後宮多年,(炫)經(書)歷(網)了各種各樣的挫折,可是沒想到卻敗在了一個小小的舞涓手裡!這口氣叫自己如何咽得下?
中計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以狡辯?”皇上語氣陰森得簡直就可以直接把人凍僵了。
容修儀咬了咬牙齒,這香水怎麼變成了有毒的精油,很明顯一定是有人從中做了手腳,而這個人會是誰呢?容修儀把懷疑的眼神看向了小紅。自己交給她的時候沒毒,而她交給兩位娘娘的時候就變成毒液了,這毒會不會是她自己放進去的?
如果是她的話,而她為什麼要在香水裡摻毒油?目的是兩位娘娘還是自己,又或者說雙方都是,只要我們兩邊來個魚死網破,她就可以漁翁得利了。
“皇上,臣妾可以用人頭保證,臣妾送香水給舞涓的時候,確實是沒有毒的,還望皇上你明查啊!”容修儀開始慌了,明知道自己今天難逃一劫,可是還是忍不住要來個垂死掙扎。
皇上冷冷地哼了一聲:“你以為你的人頭還值幾個錢嗎?上次你裝神弄鬼恐嚇皇貴妃的時候,朕就是念在往日之情才留下你這條命的,但沒想到你不但不知悔改,還一而再再而三得在後宮裡興風作浪,這次,你叫朕還如何饒得了你?”說到最後,皇上的聲音幾乎是怒吼出來的,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容修儀難過得咬緊了嘴唇,其實他對自己的好自己又怎麼會不知道呢?也正因為這樣,所以自己自從被貶了之後,便一直都沒有做出過分的事情來,雖然自己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想盡一切辦法東山再起。
“皇上!”容修儀含著淚水道:“您對臣妾的好,臣妾一直都銘記在心,被貶成修儀臣妾也認了,雖然一直以來,臣妾也都希望能再次得到皇上的寵幸,可是在這段時間裡臣妾真的沒有做出謀害娘娘的事情了啊!皇上!望你明察,臣妾說得句句是實話啊!”
說完,她叩了兩個響頭。看著她帶淚的哭訴,卻不像在說謊,上官敏敏和慕容芸妍兩人對望了一眼,也不知道應該相不相信她好。
屋裡一片安靜,只有容修儀低聲哭泣的聲音。大家都在猜測著她的話裡真實度有多高。過了一會,小紅突然站出來道:“可是那支毒精油,明明就是你送給我的,這你又怎麼解釋?這精油,你送給了我之後,我去到鍾粹宮後馬上就獻於兩位娘娘了。”
經她這麼一說,所有人的眼光再次起了懷疑。
看來她是不把自己置於死地是不會罷休的了,容修儀憤怒地看著她,把心中的猜測同樣說了出來:“那為什麼不說這毒是你從中作梗放的呢?”
所有的人聽到這話時都張大嘴巴愣了起來!
容修儀這樣一說,皇上瞬間用力一拍桌子:“放肆!死到臨頭了,你還是死性不改!小紅以前是兩位娘娘忠心的奴婢,又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呢?”
“那隻不過是以前而已!”容修儀理直氣壯地道;在她否認自己曾經也擦過這一瓶香水的時候,自己就清楚她不再是以前那個小紅了,現在的她,比後宮裡的任何一個妃子都要可怕。
皇上聽了容修儀的話後,原來好不容易才平息下來的情緒卻再次掀起了波瀾,此時的容修儀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完全就是掉進了小紅的圈套裡,她要自己再次激怒皇上,要將自己徹底擊敗。
再次看向小紅,她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臉上舉著勝利的旗幟在鄙視著自己。
可是自己知道得已經太遲了,此上的皇上怒得雙眉擠成了一個“川”字。瞪著自己,冷冷地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滿口胡言,來人,把這個死性不改的女人給我打入冷宮,看她以後還敢不也再興風作浪!”
靜婉儀
“皇上,冤枉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容修儀急了。
可是很快的,兩個侍衛便把她夾了起來,她一邊掙扎一邊道:“皇上,臣妾沒有騙你,臣妾送香水給她的時候確實是沒有毒的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
可是皇上卻別過頭去,連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她現在在自己的眼裡,說什麼都是一種狡辯。
皇后趁這個機會落井下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