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應付過去;二來,只怕也該派個得力的將軍前往邊境,加強邊境的軍力了。”
洛傾雪眉宇微微顰蹙著。
“素素決不能去流雲。”容末沉著臉,“雲皇病重,既然也是寇家的陰謀,那裡面絕沒有那麼簡單。”更何況那雲氏皇族也早就看上了洛傾雪鳳主的命格,若當真回去,只怕會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這個道理,容末看得明白,其他人又何嘗看不明白,正因為這樣所以才讓他們想想應該怎麼不傷和氣地將人打發走;畢竟,眼瞧著三國的局勢緊張,若是流雲和鳳臨再鬧僵了,到時候龍月就會漁翁得利,對誰都不是好事。
……
國師不愧為國師,在眾人與叔寂見面的隔天,流雲派來的使臣便到了;只是到底人算不如天算,在流雲使臣到達鳳京的同時,一直以來與洛傾雪有聯絡的雲初揚的飛鴿傳書也到了。
“平安公主,難道您真的能眼睜睜看著陛下去世而無動於衷嗎?別忘了,你體內也留著雲氏皇族的血。”其中一位使臣見洛傾雪不為所動的樣子很是不滿。
洛傾雪抿著唇並未開口,陡然耳邊響起清脆的信鴿叫聲,“咕,咕咕。”
“平安公主,在這種時候你居然還有心情看信,你……”流雲使臣大怒。
連鳳臨的大臣也都有些不滿了,“永安公主,你……”
“這是流雲國靜王府傳來的加急快報,不知道林大人是希望本公主看呢,還是不看呢?”洛傾雪絲毫不避諱眾人,眉梢淺揚,嘴角斜勾。
一語出,殿上眾人皆默。
流雲國使臣是擔憂雲都城內又出了什麼亂子,畢竟現在所有成年的皇子都回到了雲都,三皇子雖然是個有能力的,可是野心太大,這些年瞧著也越發的浮躁,至於其他的,或好大喜功,或沉溺酒色,或有勇無謀,或玩弄權術,都非接替皇位的好人選。
而鳳臨的朝臣則是看著洛傾雪,身為鳳臨公主竟然與流雲國的靜王府保持著密切的聯絡,這實在是讓人不得不防啊。
洛傾雪淡淡的笑著,只開啟那竹筒卻是看到一枚用金漆封好的信箋和一張紙條,看完之後她眉梢淺揚,“這信箋是傳給林大人的,想來是信鴿無法確定林大人的行蹤,揚哥哥這才傳給了我,索性你們今兒也到了;錦笙,給林大人呈過去。”
“是。”已經傷好的錦笙恭敬地應聲。
眾人這才大鬆了口氣,瞧著洛傾雪的臉色也好了些,想來永安公主說得也不無道理,畢竟她身上還有著流雲國和親公主這一重身份,想著也就不由得釋然了。
“畜生!”
就在眾人終於放下心來的時候,那看完信箋的林大人卻是厲喝一聲,一巴掌狠狠地拍在面前的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洛傾雪低下頭,其實就算不看信箋,從雲初揚那短短几行的字跡也能夠瞧出來,怕是雲都如今的局勢不大好吧,而能夠讓德高望重的林大人不顧形象地爆粗口,只怕是有人做出了什麼出格的舉動呢。
“林大人,你沒事吧?”
“呼呼。”林大人當真被氣得不輕,整個人癱坐在軟椅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好在有洛傾雪在,隨手給她紮了兩針,又用內力替他撫順了體內走岔了的氣,林大人這才喘過氣來,只是整個人卻因為剛才的憋氣而顯得面色通紅。
“林大人您沒事了吧?”洛傾雪關切地問道。
“多謝平安公主,老臣無事。”林大人咬牙切齒,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憤懣。
洛傾雪淡淡地罷了罷手,“不過舉手之勞,只是不知道揚哥哥到底在信中說了什麼,可是皇帝舅舅的病情嚴重了?”
“……”說到雲皇,林大人的面色陡然沉了沉。
與他同行的其他使臣見狀也以為被洛傾雪說中了,竟是直接開口道,“平安公主,請您看在以往陛下對您疼寵的份兒上隨臣等一起回去吧。”
“平安公主,您難道就真的不顧血脈親情了嗎?”有人又開始義憤填膺。
“……”
聽著耳邊那亂七八糟的催促,詰難,指責,洛傾雪從頭到尾都面無表情,只是突然一直沒有說話的林大人卻是厲喝一聲,“夠了。”
“林大人?”這次出使是以林大人為首,他開口了其他人自然也就閉嘴了,原本很是不滿的那些鳳臨朝臣此刻也都恨恨地閉上嘴。
林大人轉頭看著洛傾雪,“有勞平安公主,只是……陛下到底是等不到公主了。”話音剛落,只聽到“砰”的一聲脆響,竟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