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吉兆。
在屋子外守了大半夜,腳都凍僵了的司馬孝仁聽到寶寶的哭聲時熱淚盈眶。
在這片從陌生到熟悉的大地上,他有了與自己血脈相關的親人。
花蕪荻生兒子並沒受什麼罪,時間也很短,從發作到生只兩個時辰。對此花二夫人特別驕傲:“我家蕪荻身體好,揍十個八個漢子不是問題,生孩子不就小事一樁!”心下盤算著讓二孃三娘也去鍛鍊一番; 這練武的好處她是看出來了。別家產婦生娃慘叫得死去活來,蕪荻吭都不吭一聲,問她疼不疼,她一臉老實地說沒當初被奸細砍一刀時疼。
生孩子順利,餵奶就沒那麼順利了,花蕪荻一臉憂傷地發現自己沒奶。
大戶人家養了奶孃不需要親哺乳,但花蕪荻有一回聽到司馬孝仁說女人哺乳的好處就上心了,可悲傷的是她沒奶。
“一定是我胸太小的緣故。”花蕪荻看著兒子被奶孃餵飽後睜著黑亮大眼睛的可愛模樣,一臉憐愛地親了親他的小胖臉,“胸太小了儲存不了奶。”挑的幾個奶孃都是波濤洶湧的型別,花蕪荻對比一下很自卑。
司馬孝仁有些心不在焉直盯著媳婦的胸部看,有了小崽子後,蕪荻的注意力從來不曾分給他半分了,“不小,我喜歡。”司馬孝仁摸著花蕪荻的胸一臉誠懇地說。
花蕪荻目瞪口呆,隨即氣急敗壞:“兒子在這呢,你別帶壞他!”
“他還小呢,懂什麼。”司馬孝仁瞪了霸佔他老婆的兒子一眼:“蕪荻,你不能只顧兒子不顧老子,沒有我他生得出來嗎!”
花蕪荻簡直是無語到極點,她還在做月子呢,從沒洗過澡,七郎不覺得她臭嗎,還這麼有興致的摸,她真擔心他摸了一手汙垢。
“好了,七郎你給咱們兒子取了名字沒有。”用力將七郎的手從胸部扒開,花蕪荻沒好氣地說:“也不能成天叫寶寶吧。”
“大名沒取,小名取了。”司馬孝仁悻悻縮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