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瞬間扭曲的空間中消失。
“真的很厲害啊!”
唯一還沒有離開的普魯斯,發出了一聲出自真心的感嘆,我偏過頭去看他,他也歪著頭看我,墨鏡下的眼眸晶亮晶亮的。
“礙事的人終於都走了,那麼張大哥,我們來談談那七個殺胚的事情如何?當然,現在已經很晚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今天晚上我就去你那裡休息吧!”
去我那裡?我瞪大了眼睛,小鬼,你沒搞錯吧!
再度和他對視,數秒鐘後,我終於明白——他是認真的!
而我更是明白,我根本無法拒絕。
我苦笑了起來:“跟來就跟來吧,那兒總還是有空床位的!”
少年笑吟吟地比出了世界通用的勝利手勢,一點兒也不客氣當先開路,氣勢昂然地離開了。
入夜的海風帶著絲絲的涼意,推動著微鹹的溼氣,拂過我的臉龐,吹散了我最後一點兒醉意。
遊輪上的燈光只有寥寥的兩三點,顯得沒什麼生氣,不過,在黑暗中潛藏著的強大力量,卻沉甸甸的很有壓力。
我和普魯斯並肩站在前甲板上,沒有說話,但也並不沉默。我在看著這個活躍的天才少年,他也並不失望地以行動吸引著我的眼球。
他吹著口哨,伸出食指,調皮地逗弄著他的靈魂——原諒我這麼敘述,可是事實就是這樣的。
“卡”,靈魂祭司力量的本源,生命的憑依,就在他的手中像是寵物一樣被玩弄著,例如撓撓下巴,撫撫羽毛之類的。
而更讓我哭笑不得的是,“卡”的頭部,事實上是與普魯斯一模一樣的,它被逗弄,事實上就等於是普魯斯被逗弄。看著少年頗有興味的看著“自己”在自己的手指頭下,露出頗為舒適的表情,縱使我對少年的感覺頗為良好,但背上卻也無可抑止地升起一股惡寒。
看來,我是真的老了……我發現自己還是估錯了現在的年輕人行事風格。難道冰山下的兩年,就使我與當今的青年一代產生了代溝?
就是跟在我身後的禁衛軍兩位正副統領的感覺也不太好,從他們兩人之間交換資訊的頻繁程度,可以看出,他們對這個在宴會後便死賴著要登船的大祭司閣下,實在是頭痛至極。
這位尊貴的大祭司膽子也太大了點兒,自己身邊負責保護安全的神殿聖武士,一個不帶,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