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布拉索三0年擔任其父親原屬部族的勇士頭領,而三四年升入叢巫的高層圈子之前,卻從炎黃拖命而回,終身殘疾。兩個月後,卻在叢巫的默許下,如他父親一樣,轉投禁忌,接受禁忌的改造強化,並迅速躋身高層。
三七年以後,本.布拉索在大小九百七十七場公平戰鬥中,取得了九百五十勝,二十七負的傲人戰績,而其所指揮的四十餘場大中型群戰,勝率為百分之百。
四七年進入最高決策層,隔年擊敗競爭者後,邁入“三巨頭”的行列,主管禁忌外交事務,以及極天洋沿岸的勢力控制。
五十年代後,致力於叢巫與禁忌的高層合作,於五三年十二月成功簽署了《禁忌——叢巫區域性合作條約》,成為黑暗時代後締結兩個勢力合作條約的第一人,近年來,在黑暗世界的聲譽不斷看漲。
“是個棘手的人物!”
我如此感嘆,不過,對這家人的政治外交能力我並不感興趣,這對我而言,並沒有什麼意義,我只想清楚地瞭解,這傢伙的個人實力如何,對上他,我究竟會有幾分勝算?
蘇怡本來想在一邊幫忙,但卻被我請了出去,不是我自負,而是這件事情,是張家人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也不允許有其他人摻合進來。
我緊盯著閃爍著螢光的螢幕,開始逐條地分析布拉索近年來在各類戰事中出手的情況,希望由此推斷出他的真正實力,以及可能的弱點。
這是我有生以來少有的努力用功,因此,在不知不覺中,時間過得飛快,當容知雅因等得不耐煩而踹門入內之時,我方愕然抬頭,這個時候,我才分析了兩個半戰例而已,已經到了容知雅所說的“午夜特訓”時間了嗎?
雖然是都是破門而入,但此時的容知雅,比經常這樣做的江雅蘭明顯地超出了幾個檔次。
當這位妖異的美人兒穿著令人窒息再噴血的豪放睡袍,懶洋洋地抱臂倚在門框上時,我覺得,似乎就是大門謙卑地自發洞開,然後再將自己狠撞在後面的牆上,以搏妖女一笑。
與她相比,江雅蘭踹門的水平,真是差得很遠很遠!
“凌晨兩點了呢,我們的儲君殿下好像失去了時間觀念……”
“啊……那麼久了?”
我慌慌張張地站起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容知雅卻已經大大方方地走進屋來,挨著我低下頭去,看電腦螢幕上顯出的諸多資料——不!
我呻吟了出來,當然不是因為資料見不得人,而是我忘記了現在是夏天,在這樣的天氣下,無論是誰,都比較習慣於單薄的衣服的,而容知雅,自是其中的代表。
她挨我捱得實在太近了,上臂的肌膚貼在了我的胸口上,之間的阻礙只是一層可有可無的薄紗,她肌膚上的熱力,就這麼輕鬆愉快地沁入我的胸口,再直達我的內腑。
這一瞬間,我的心跳超出了警戒線。
我很想運用無上玄功,將胸口的肌膚硬生生地內陷下去,拉開了與妖女的距離。在理論上,這很容易,但結合實際,就會知道,它的操作性是多麼的糟糕。
在肌膚相接的那一刻,我的體內彷彿被注入了致命的藥劑,腐蝕了我全身的神經,又或者是某路神仙路過,將我的靈魂抽出體外,這時的我,甚至不能動任何一根小指頭。
她的氣息撲入我的鼻孔。此時她的身上沒有酒味兒,有的只是純淨的體香,對一個酒鬼而言,這是多麼難得的場面,而趕上這十年一遇良機的我,卻緊張得只想停止呼吸。
我已經十九歲了,再不是那個半大不小的青澀年齡。
相較於三年前,我的修為成倍增長,但面對妖女時所必須的定力,卻似乎是一路下滑——我此刻外在的大動作,是低下頭去,陪著她看那繁瑣的資料資料,然而,我眼角的餘光,卻已經不由自主地向一個充滿了致命吸引力的方向延伸。
她沒有看見我,沒有看見我!只看一下,只看一下……
心裡面一遍又一遍地為自己催眠,而我目光的焦點也不自主地發生偏移。
在此,我感謝爺爺送給我的那副平光眼鏡,這使我可以借用上推鏡片的機會,調整我視線的焦距。
目光顫抖著掠過了由五六層透明半透明的紗質衣料組合成的前襟,很幸運地被那妖媚的光華晃花了眼睛,悄悄地吸進了一口涼氣,但心頭的火熱卻實在沒有消下去的跡象……
那麼,再看一眼?
心裡面的念頭雖是一閃而過,但其作用力卻不可抗拒,眼光往容知雅臉上一瞥,她應是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