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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中世紀以後,隨著各大力量之中的長老會地位的不斷下降,聯合長老會的地位也受到了極大的衝擊,第五、第六、第七次世界大戰,都有兩方乃至兩方以上的黑暗世界勢力參與其中,大大違背了聯合長老會制定的“觀望、超脫、節制”的最高準則。
而戰後的處置不力,更導致聯合長老會的威嚴受損。
第七次世界大戰後,聯合長老會的地位,已經淪落到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尷尬情況,原來十年一度的聯合長老會,已有近四十年沒有召開。
“四十年沒有召開的大會在這時候召開,為什麼?”
面對我的疑問,蘇怡笑了起來,像挽住江雅蘭一樣挽住了我的臂彎,帶著我們向艙內行去。
“這種問題,應該是問我們的『命運』大長老才對!”
隨著艙門的閉合,也隔絕了外面無數道並不單純的目光。這種行為無疑有些失禮,但經過了剛剛的那場小衝突,以及老爸在甲板上的小露鋒芒,這樣做也就算不上太突兀了。
見到我們進來,老爸微微地點頭示意後,便帶著老媽去他們的房間,明顯地不參與我們之間的討論。
反倒是與這些事情最沒有干係的有容妹妹,卻像一隻聽話的貓咪似的,伏在正自斟自飲的容妖女膝上,瞪大了好奇和探究的眼睛看著我們——或者說,是看著我和蘇怡正親暱接觸的上肢。
我和蘇怡非常的有默契,兩個人都是若無其事的樣子,以最自然的姿態分開,然後各自落坐。
走在後面的卡繆坐在我身邊,趁著坐下的那一剎那,對我擠眉弄眼,那其中的涵義就是——兄弟,硬是要得!
我瞪了他一眼,剛一回頭,卻又碰到了容知雅似笑非笑的臉,不知怎地,我心裡面突地一跳。
再看向她時,卻見她總是醉意朦朧的眼眸在此刻卻如寒霜利刃,實質般的目光在我臉上一掃而過,其中的涵義非常值得推敲。
正在心裡揣摩妖女的意思,老姐卻在上位懶懶地開口:“小弟,我們大概要先分開一段時間了!”
“嘎?”
由於走神,我一時間聽不懂老姐的意思,只能愕然以對。
老姐微笑道:“聯合長老會既然召開,那麼各方力量的長老必須在會期開始前抵達會場,會址是一貫的法爾島,雖然距此不遠,但我必須先回到總部,與其他幾個老頭子確定一下會上的要務,來回之間時間會很緊迫,所以就不能陪你度假了。”
“是這樣啊……”
我有些失落,本來想和親人朋友在一起,浩浩蕩蕩地去玩個痛快。哪想到走到半途,先是異物故意找碴,攪壞了氣氛,然後又是什麼聯合長老會。老天爺也不給面子……
難不成是今年我死裡逃生之後,好運氣都用完了?
我苦笑了起來。
而此時,身邊的卡繆已經問出了我在甲板上產生的疑問:“這次聯合長老會突然要召開,為了什麼?最近有那種天大的事情發生嗎?”
老姐的唇角是一抹看不出什麼涵義的微笑:“或許吧,小弟的身分登出問題可大可小、神之原石的問題可大可小、突然出現異物的問題可大可小……每一件事都很值得關注,很值得計較呢!”
“呃……我可不可以理解為聯合長老會就是一群三姑六婆,啊,當然,不包括美麗動人的老姐你……這種會議,去與不去,有什麼分別?”
“嗯,小弟,做人不能像搞政治,而搞政治也不能像做人……大義的名分是誰都想要的,明白嗎?”
“或許吧……”
我的回答模稜兩可,充分顯示了我對於政治生活的態度。
老姐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不過容妖女卻沒有那麼輕易地放過我。
她輕撫著有容妹妹蓬鬆的秀髮,神態閒逸,而眼神卻是她慣有的冷誚和譏諷,“逃避現實的小笨蛋!”
有容妹妹“噗哧”一聲笑了起來,由此讓室內大多數人臉上都有那麼幾分古怪的意思。
江雅蘭撫掌笑道:“說的好耶!容小姨,我就是這麼認為的!”
我“哈”地一聲冷笑起來,攤攤手道:“不逃避現實?不逃避現實讓我去稱孤道寡去,我……”
“對了!就是這個!”
老姐、容知雅、蘇怡同時擊掌,生生地打斷我的話,而又做恍然大悟之狀。
這個表情雖是再自然不過,說明了這三位應該沒有什麼預謀,但仍然讓我的背脊陣陣發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