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此時的觸感與往日有什麼不同。只可惜,陰水仙不動聲色地打掉了他的爪子。
“不要浪費這麼難得的機會,我們去約會吧!”
“約會,直接去旅館約會也行……啊,我是說,約會是個好主意!”
反正,最後也會去旅館。
街上,那一對極不調和而又極其登對的男女,沒入了滾滾人流之中,路旁一幢高樓上,華子嶽低低地嘆了一口氣:“這就是……你的選擇真是與眾不同啊!”
“怎麼,心理不平衡了嗎?如果換上一個張真宇,或者是區區在下不才小弟我,魔尊大人會不會覺得心裡好受些?嘿,男人可憐的自尊心啊!”
“……”
“喂,難不成真讓我猜中了?呃……”
容可為的話音戛然而止,他脖頸上擱置的雪亮劍刃,把什麼話都堵回了肚子裡去。
前方,華子嶽的殘像正逐漸消散,他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中皇集團的保鏢都這麼蠢嗎?有目標不跟,偏愛多管閒事,放著生路不走,卻往死路上撞!”
“哪裡,本少年這作法,正是目光敏銳的表現!”
剎那間的驚悸過後,容可為又恢復了一貫的德性:“下面那對狗男女,正是你情我願、卿卿我我,想必也沒什麼危險。
“反倒是魔尊大人您,一臉綠雲蓋頂的烏龜王八樣,滿面烏光、殺機貫頂,說不定什麼時候便會跳下去將他們一劍四段!身為保鏢,職責所在,雖明知這裡危險,也不得不上來擋一擋的!況且……”
“況且這小子也不是那個被美色衝昏頭的傻瓜,知道實力不濟,自然也要帶上一位信得過的保鏢的!”
容可為胸口冒出一團火光,妖鳥朱翎拍動翅膀,從中飛出,落在他肩上,喙剔羽翎,斜睨著華子嶽:“中皇集團這一畝三分地上,似乎還輪不到你操心才對!”
華子嶽眼中閃過複雜的光彩,終於緩緩收劍:“李江有你這樣的朋友,是他最大的價值所在。”
“什麼朋友,請稱呼我們為狐群狗黨。”
“哼,容兄,對別人的心思妄加猜測,是件很犯忌的事。這樣……很不禮貌!”
“抱歉,抱歉,本人散漫慣了,言語上如有不是之處,還請華兄包涵!”
從生死線上走了一圈,容可為也知道給人臺階下。他轉過身來笑道:“華兄突然來此,怕不是為了旅遊觀光吧。要知道,‘異黨’的二黨魁,可帶著大隊人馬殺到內陸去了,目標可是直指橫斷山呢!”
華子嶽低哼一聲,身形一閃,已消失不見。空中只留下他悠悠的尾音:“跳樑小醜,何足懼哉!”
“真牛!”
確認了這魔頭已走遠,容可為聳聳肩,“牛到被幻術和腹語術給騙了!拷,老子要有朱翎在身邊,會讓你把劍架到脖子上?”
他冷嗤一聲,扭頭看肩上,卻猛地倒抽一口涼氣。
肩頭,作為幻術介質的朱翎羽毛,被長劍從中央剖分兩半,隨著他扭肩的動作飄飄下落。容可為直勾勾地看著這一幕,深秋的寒風吹來,他猛地打了一個寒顫。
“嗯?”
他猛然低頭,卻見到衣服上一道刺目的劍痕由小腹處向下延伸,完美地循著人體曲線,繞到他背後,至尾脊而止。嗖嗖的涼風直直灌入,整個下身都已經麻木了!
又呆了呆,他怪叫著一蹦三尺高,衝著天空大罵:“華子嶽!我操你媽!”
深夜,一個身影鬼鬼祟祟地潛入蘭光城江家的大宅。此時的江家,集中著中皇集團幾乎所有的精英,由中天帝國禁衛軍嚴密守護,堪稱鳥飛不進、水潑不入。
而這個身手堪稱蹩腳的黑影,靠他三腳貓的功夫,爬過了圍牆,在至少十雙以上目光的注視下,沿著牆腳邊向深處爬去。
“喂!”
容可為再忍受不了這種白痴的行為,沒好氣地在黑影肩上重重一拍,蘊含的大力,當場把黑影拍了個狗吃屎。
“蠢材,你以為大家不知道你出去、進來?要不是老子自告奮勇跟著你,你以為你出得去?孃的!你出去打炮,老子幫你擋禍消災。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容可為滿心的鬱悶,訴起苦來滔滔不絕:“操,就算是去打炮,也要看看炮友的情況吧!她後面跟著的烏龜王八蛋,可是個變態!要不是老子命大,早被他砍成十八段了……混子,你有沒有聽我講話?”
他說得口乾舌燥,李江竟一言不發,只死氣沉沉地趴在地上,容可為看得心中發毛,伸出手指戳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