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只是柴尼斯一個人才能享受到的特權罷了。
因為他們每一個人,每天的時間都被排的滿滿的。按照柴尼斯為他們安排好的時間表,每天早晨起來,最先是洗漱清潔,然後是向神明禱告,再然後花時間將一天之中需要用到的神術都炫…書…網整理好,再之後則是輪番到神殿之中去主持祈禱儀式,為虔誠的信徒答疑解惑,調解糾紛,給需要幫助的人施以援助,做一些柴尼斯安排好的本職工作……總之雜七雜八的事情一大堆,不論怎麼忙,總也是忙不完的。
正是因此,所以一向只有別人等他們的份兒,需要他們等待的,可謂是少之又少了。
柴尼斯當然是獨一無二的例外。
不說柴尼斯閃亮登場時一身的光環照的人眼暈,光是最開始被挑選出來當備用牧師的時候,柴尼斯將這些人可著勁兒的調教,就早已養成了這樣的一種慣性。
柴尼斯的威嚴,在他們的心中早已牢牢地紮下了根。可以說,除了大地之神,這尊他們終身信仰的神明之外,就再沒有什麼人、神,對他們能夠比柴尼斯更有影響了。
對於他們來說,長久以來,柴尼斯不僅僅是他們的領路人,將他們帶入了牧師這樣一條不僅可以侍奉神明,而且還能夠廣受人尊敬的道路上,他更是一座豐碑,一位難以超越的偶像,一個足以追逐一輩子的目標。
因為柴尼斯曾經說過。守時是一個人起碼地品質。不注重守時地人。不僅僅是對別人地不尊敬。也是對自己人格地否定地緣故。他們每一個人都對不守時地人充滿了惡感。
但每當面對柴尼斯地召喚地時候。他們無一例外得就不守時了。
明明說好了在太陽剛剛升起地時候有事兒。他們偏偏就要在啟明星才剛剛冉冉升起地時候就冒著寒風等待著了。
明明說好了在午飯時有事情。他們半中午就備好了飯菜。恭恭敬敬地等著了。
這早已成為了眾人間一種深入骨髓地習性。不光他們自己習慣了。柴尼斯也習慣了。每當他踏著點兒來到約定地地點時。看到眾人那恭恭敬敬。那飽含著尊敬以及熱切地眼光時。他就心中不由得一暖。覺得自己辛辛苦苦地一番作為終究是沒有白費。
所以柴尼斯從來不假惺惺得央著眾人道。“哎呀。你們這是不對地。你們來得這麼早幹什麼。太過了太過了。”
他覺得,保持這樣的一種態度,有好處。對人對己都有好處!
牧師們趁著這少有的閒暇,坐在軟軟的藤條編織的藤椅之上,互相聊著一些感興趣的話題,交流著互相間的感情,不時得發出一陣陣的輕笑。
這話題聊著聊著,不由自主的就聊到了柴尼斯找他們來聚集到一起到底是所為何事這件事上。
“米娜,你是離老師住的最近的了,又一直照顧著老師的起居,訊息總應該靈通一些吧?老師最近想些什麼,多多少少,你總該能夠猜到一些吧?”
一個長著黃色頭髮,碧綠的眼睛盈盈有光,眼窩深陷鼻子高挺的牧師,一邊慢條斯理的揣著袖子,一邊懶洋洋的坐在藤椅之上打著哈欠問道。
老師,這是尼斯要求他們這樣稱呼自己的,他們自然遵從了,習慣了之後更是叫得倍兒溜兒。
米娜是一個年僅十三四歲的漂亮小女孩兒,生的粉團團的可愛,一張嬌俏可人兒的小臉兒上有著一團淡淡的暈紅,很愛笑,一笑起來,有著一些嬰兒肥的小臉上就掬出了兩個小小的酒窩,俏皮兒極了。
她總是眯著眼睛,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看起來像個小迷糊一樣,事實上人當然不傻,甚至精明的可愛,尤其心情不好時說起話來,能把人給噎死。
她的虔誠度在這一群牧師中是最低的,只是虔誠級信徒罷了,但她的年紀卻是最小,也是未來可塑性最大的,在她的身上柴尼斯也很是花了一些心思,準備讓她在將來的教會之中,擔當一個類似於聖女之類的什麼角色的,至於到底成不成,則要看將來的發展了。
“尤斯,你就別扯了,我這些天一直在幹些什麼,你們還不知道嗎?”米娜大模肆樣得坐在藤椅上,裝模作樣得深深嘆了口氣,那模樣十足像個小大人兒一樣。
“老師讓我分管育嬰堂的工作,我忙得是團團亂轉,連為老師打水的差事都被迫交卸了。老天啊,說起育嬰堂我就頭疼!我知道這些工作很重要,關係很大。但我已經是一個大人了,和那些剛斷了奶的小娃娃實在是沒有什麼共同語言……我又不老大,也沒生過孩子,和孩子們溝通的工作我實在不勝任……這應該是克莉兒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