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神力的渣子都不給你留!”
穆裡恩瘋狂的咆哮著,肢體竭盡全力的掙扎著,卻連一丁點兒動彈的餘地都沒有,只有臉上的肌肉是一片的扭曲,尖銳而彎曲的獠牙張得老大,似乎直欲擇人而食,充滿了不甘、悔恨與怨毒。顯是這時才明白過來柴尼斯任由自己在神國之中狂轟亂炸的原因:他是想將自己生擒活捉啊!
畢竟是沒有見識過神明國度厲害之處的新神,所以沒有一丁點兒的防範意識,輕而易舉的,它就陷入了神國之中。
同樣是因為沒有見識過神明國度的厲害,所以初一困入國度之中,想的不是怎樣迅速的解決後患,免得落了把柄在敵神手中,而是心懷憤恨以及僥倖得要在神國之中大肆破壞一番,試圖讓國度的神祇不得不感到一陣肉疼,以此來發洩自己的情緒。
殊不知這種想法簡直是愚昧到了極點!神國被稱為是神明最為強大的一種防禦手段,豈是虛假的玩意兒?靠的就是國度之中密如蛛網一般的厲害防禦機制,而不是依靠簡簡單單得一層位面壁障,那東西完全是個一捅就破的所在,防的住誰?
如果隨便進來一個什麼神明,就可以任意的一通大肆破壞,將神國建築,虔誠的祈並者,山川大陸海洋什麼的打個稀巴爛,那麼整天被人打上門來,一陣打砸搶的神明,在信徒面前還能有什麼威嚴可言?祈並者整日裡擔驚受怕的,還會有什麼心思祈禱?神明的國度還有什麼續戰能力可言?還憑什麼保障神明本身的安全?
有腦子的,不用看,光是想一想,就知道到神明國度之中大搞破壞的成功機率,渺茫的幾乎看不到……不是強到一定程度的神明,來到其他神明的國度之中,不要說搞破壞了,那就等於是捆上了自己的雙手,把命送上了他人的手心兒,分分鐘就能被搞定,伸長了脖子就等著挨刀吧!除了自我了斷,就再沒有什麼有意義的事情可以做的了!
可惜穆裡恩什麼都不知道,也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問題,作為一個簡直可以稱得上一路成神本就是渾渾噩噩地神明,它的經驗意識智慧,還有對法則的領悟,對情勢的判斷,全都是一團糟,白白得就浪費了一個了斷自己,去除禍根的最好時機,也為自己的本體留下了莫大的禍患!
如果一進入神國之中,立刻果斷得催動神力核心,毫不含糊得將自己的全部神力一股腦的催發,來個驚天動地的神力大爆炸。那麼很明顯得,柴尼斯不僅得不到自己想象中的好處,還要惹得一身騷,從此以後就與一位神明結下了莫大的冤仇,可謂得不償失到了極點,鬱悶得估計都要哭出來了!
這才是最成熟的做法,也是最有力的報復手段……讓貪心不足的人品位自釀的苦果,還有比這更殘酷的事情嗎/
可惜這一切都已過去。穆裡恩在錯誤地時間、錯誤地地點、作出了最為錯誤地選擇。給了柴尼斯從容佈置地餘地。像蜘蛛織網一樣漸漸地在它地身周佈下了層層地禁制。像溫水煮青蛙一樣。用一點一點地效果麻痺了穆裡恩地感知。從而最終一舉成擒。將活蹦亂跳地穆裡恩給抓了住。
“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費了這麼大地心思。一定要把你活捉了呢。而且。還一定要遮蔽住你與主體之間地感知?”
柴尼斯束起了手。饒有興致得向著穆裡恩問道。
“要殺要剮你隨便。你蛇爺爺我沒心思聽你那麼多廢話!”
嘗試了許久。終究沒能掙開這無形地禁制。穆裡恩索性閉上了眼睛嘴巴。像條死蛇一樣直挺挺地飄在小小地混沌樣氣態球體之間。
這時聽了柴尼斯這麼一句問。忍不住從牙縫裡擠出了冷冰冰地幾個字兒。一點兒都沒有害怕地樣子……反正它不過是條分身。死了又能怎樣?幾十年後就又凝出了一條分身。到以後自然會來找回這個樑子。又有什麼可怕地?
何況桑側大陸上有名的滾刀肉穆裡恩先生,又怎麼會為這一點小小的場面所嚇住,它經過的比這還要驚險一千倍的場面都多了去了,在桑側大陸上它讓那幾只半神堵住圍殺了多少次,什麼大場面沒見過?這會兒怎麼可能怯場,平白讓人恥笑了去?
“呵呵,你真是死鴨子嘴硬,我也不跟你這手下敗將津津計較這些,倒顯得我沒了風度,失了作神的體統!”
柴尼斯微微一搖頭,輕輕的笑著說道,“不過我想,你最好還是聽聽我說的話,你不會後悔的,要是不聽,我怕你是要後悔一萬年的!”
“我會後悔?還一萬年?”
穆裡恩哈哈一笑,“你要和我說什麼?不聽我會後悔一萬年?即便你跟我說要把自己送給我生吃,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