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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一分收穫,似乎沒有比這更開心的時候了。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掛著滿意的笑容。

忽然間,一陣腥風大作,這讓所有人都是一楞。勇士們已經拿起了隨身攜帶,放在腳邊的武器。

從遠處樹木的背後無聲無息得走出了一隻巨大的生物。它一身厚重的鱗甲,閃耀著青幽幽的光芒,兩隻岩石一樣堅硬猙獰的頭顱上各鑲嵌著兩隻碎金一樣的狹長眸子,裡面是不帶一絲人色,充滿了冰冷與狡詐,還有兇殘的意志。

“嘶…嘶…”雙頭巨蜥張大了嘴巴,嘴裡鋸齒一樣鋒利的碩大牙齒,暗紅色甚至深黑色的唇部,分成雙叉吞吐不定的細舌,充分顯示了它的意圖,以致於部落土著們一個個全身發冷,甚至連亡命而逃的心都不敢有。

勇士們的手已經發抖了,他們簡陋甚至可以說粗鄙的武器是否能夠戳穿它哪怕最輕薄的一片鱗甲,誰也說不上來,但他們都清楚,很難!

雙頭巨蜥搖動著它粗大的尾巴,眼中閃過褻謔的光芒,忍住了熾熱的飢火,它慢條斯理得向著一眾土著走來,每一步踏在地上都激起一聲沉悶的聲響,彷彿天邊的雷響。

勇士們一陣動搖,情不自禁得向後退了退,雙頭巨蜥牙齒中殘餘的獸肉久經發酵產生的臭味縈繞在他們的鼻中,那強烈的腥臭噁心的味道讓他們幾乎忍無可忍,一個個憋得面色發白發紫,情緒如同拉滿的弓弦一樣緊繃。

“哇……”一個出生不久的小土著,他被著沉悶的氣氛,惡臭的空氣憋得一臉紫色,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哭號。

好似這一聲哭號徹底拉開了戰鬥的帷幕,勇士們齊齊發出一聲喊,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雙手肌肉奮張,平端著一杆杆長槍長矛,大跨步奮力得向著雙頭巨蜥就紮了過去。

“砰…砰…砰…”一杆杆武器結結實實得紮在了雙頭巨蜥頸項處的薄弱鱗甲上,那反彈的力道甚至大得讓勇士們手上一陣陣的生疼,痠麻。

結果到底怎麼樣,勇士們情不自禁得心中興奮,以為至少會讓它受一點點損傷。哪知定睛一看莫說扎出一個洞了,便是連一個白點都沒有扎出來,“碴…碴…”幾桿質地不太好或者曾經受到損傷的武器已經從中而斷。

雙頭巨蜥脖子輕輕一扭一掃,便是忽得一陣風起,嘩啦啦一群土著勇士被掃得暈頭轉向,那力量簡直不可阻擋。

雙頭巨蜥動了,它兩隻大嘴箕張,彷彿憑空斜斜豎立了兩道高高的大黑門,“喀嚓”一聲,四五個土著勇士的肢體被它從中咬斷。在他們令人殘不忍聞的痛苦叫聲中,雙頭巨蜥眯縫著眼睛,大嘴痛快利落得咀嚼著,猩紅的鮮血,濃白的腦漿,細碎的腸子內臟,不停得自它的嘴角牙縫兒處滾滾而落,滴滴噠噠落滿了一地。

頓時,刺耳的尖叫哭喊聲連綿不斷得響起,這片土著們遷徙而來,生存了幾個月的幸福所在徹底得成為了一處人間地獄。

……

從信仰自己的土著部落中吃飽喝足回來了的柴尼斯此時痛痛快快得躺在自己新居的門前懶懶得曬著太陽。

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英明不過了!成為這支部落的圖騰信仰實在是他這輩子最正確的決定了!

與這支部落的結緣要從三百多年前巨人部落的遷徙說起了。那時侯,部落所在的地方几乎所有的巨型野獸都被掃蕩一空,部落族長於是決定全族遷移到下一個食物豐滿的地方,而那時自己由於年幼無知過於貪玩,結果落入一個大洞之中,努力了三天三夜才從洞裡爬了出來,結果族人遍尋自己不到,無奈之下只好遷移而去,只剩當時才只年僅五十歲的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

結果當時恰逢遭遇了一場橫禍,失去了大半族人以及圖騰獸的大地部落遷移到這裡,兩方從互相敵視,互相鬥爭到相識相知,結果最後兩方一拍即合,他就做了部落的圖騰信仰,結果這一做就做了三百年,生活有滋有味,愜意無比。而大地部落也從百多人發展到了現在幾千人的狀況。

身為部落的圖騰信仰,倒是不止吃喝方便這點好處,柴尼斯漸漸覺得自己發生了一些頗為奇妙的變化,甚至在一百多年前開始,他就已經能夠隱隱感覺到部落中的狀況,所以他搬出了部落,這樣一個人的居住面積大了許多不說,玩的時候也不需要有許多顧忌了。

想到這裡他隨手揀起一個兩米見方的石頭,掂了掂覺得挺順手,瞄準遠處一棵大樹,嗾得一聲,那石頭颮射而出,轟得一下砸在了樹上,碎木落葉石屑漫天飛舞,其狀況真是好不壯觀!

就在柴尼斯滿意一笑,伸了個懶腰準備再次趴在地上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