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十個吧?哼哼,到時候有你好瞧得!”
懶洋洋得扇著翅膀的烏鴉漫不經心的聽著,渾不在意得道,“我這有什麼啊!我旁邊兒那個部落,那隻土豹子脾氣可不好,死在它手裡的可遠遠不只十個八個了,它都還沒事兒呢,怎麼輪也輪不到我啊。”
“你懂個屁!我老豬的話還會有錯?”嗜血野豬得意洋洋的白了烏鴉一眼,“阿卡拉那隻笨貓你知道不?”
“知道啊,怎麼了?”烏鴉聽得滿頭霧水,不耐煩的問道,“老豬你有事兒說事兒!”
“我聽說,前天莊主從阿卡拉那隻貓開始,先後又挑了希奎恩那條蛇,勞拉那條黃泥鰍,還有好些個傢伙,一個個被揍得那叫個慘不忍睹,據說都癱成一灘泥了!我一哥們兒親眼看到的,當時勞拉那條小泥鰍,好傢伙,被莊主拽著尾巴就往山頭上摔,砰砰,砰砰,把那小山都給生生的削平了一層,嘖嘖,小泥鰍那叫一個慘啊!”
嗜血野豬說起這些圖騰的慘狀,飽含著一種開懷的;幸災樂禍的語氣,那叫個津津有味兒嘖嘖讚歎,好似喝了老酒一樣滿面熏熏然……反正倒黴的又不是它自己,它樂得看熱鬧。
烏鴉一聽,冷不丁一個哆嗦,差點兒沒一頭栽地上,狼狽不堪得;它扇著翅膀又飛了起來,滿是惶恐的說道,“不是吧,連勞拉那條小泥鰍都給抓了?它犯了什麼事兒,沒聽說過啊!完了完了,不會是真得要拿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收拾我們吧?”想著柴尼斯在角鬥宮中三拳兩腳將自己打趴在地的武力,這烏鴉不由自主得就是一陣心膽俱寒,心裡下意識的就祈禱著,大地之神呀,千萬別讓柴尼斯找到自己的頭上啊……它倒忘了,那所謂的大地之神可不就是柴尼斯他本人。
不多時,兩圖騰就漸漸接近了聚會的地方,沿途來參加聚會的圖騰越聚越多,唧唧咋咋的都在猜測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兒。烏鴉從天上降了下來,也步也趨得跟著一眾圖騰向前走著,心中實在是有些惴惴難安。
聚會地地方是一處盆地。有一條極寬敞地大道直通其內。內裡面積廣闊極為開敞。但是土地鹽鹼化極為嚴重。種植不了什麼作物。而且遍生著一種一米多高地。滿是小刺兒地小灌木。所以這裡沒有土著部落駐紮。被柴尼斯找來臨時用作了開圖騰大會地場所。
柴尼斯一人獨坐在前。眉眼緊閉默不出聲。對陸續進來地圖騰看也不看一眼。彷彿魂遊天外。
進來地圖騰也都立刻緊繃住了嘴巴。任是嗓門兒多麼粗獷。多麼不長心眼兒地圖騰也都一瞬間降低了自己地分貝。戰戰兢兢躡手躡腳得尋了一個地方坐下。之後緊閉嘴巴大氣兒都不敢喘上一下。不多時。將近**十個圖騰就坐了滿場。場中卻好似空無一人一般。鴉雀無聲。
原來。在柴尼斯地背後卻有著一件震懾力極大地殺器!
在他地背後。幾根極粗大地高高樹幹上。用老藤條像捆豬玀一樣。緊緊地綁著幾個傷痕累累地圖騰。吊在樹幹上滴溜溜得打著轉。那模樣讓人一瞧就有一股寒氣兒打頭頂而入。脊樑骨都是寒地!
第一個樹幹上吊著地是阿卡拉。它那奄奄一息地豬頭像就不用說了。第二三根樹幹上。兩條腫了一圈兒。變了形地長條物事。是那條蛇和泥鰍。第四根第五根。其圖騰一個比一個形象悽慘。就別提了!聽起來就滲得慌
就在圖騰們夾雜著不忍,好奇,幸災樂禍,種種意蘊的目光偷偷摸摸的觀察中,柴尼斯睜開了眼睛。
“人也差不多都來齊了”他一臉淡漠的說道,“應來的一百二十五位,實到了一百二十一位,其他的那幾位大致是心中有鬼,我們就不等他們了!”
“你們可能不清楚我找你們來是為什麼,現在你們聽著,自然就明白了,不要喧譁!”
柴尼斯冷冷的說道,“我讓你們幫我看守部落,說過會給你們積分,以換取功法的,你們也都答應了。是吧?這不是我逼著你們做的吧?”
眾圖騰皆點頭。
“我說沒有說過不許讓你們去禍害我的部落的?”柴尼斯眼射寒光,淡淡得問道。
眾圖騰皆搖頭。
“我有沒有說允許你們傷害土著?”
眾圖騰再次搖頭。
“好吧,正如你們所看到的”柴尼斯噌噌得彈著尖若匕首的細膩指甲,發出了鏘鏘的聲音,冷冷的說道,“我沒有說不讓它們殺害土著;擾亂部落;這是我的錯;但我好像也沒有說就可以這樣做;它們做了……這就是它們的不對了!”
“我答應讓你們來幫我看護部落,這是我看得起你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