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獨有的草原風味給吸引過去了。
“你小子是不是有好酒啊?趕緊拿出來給我嚐嚐,”貝克曼臉上樂開了花,那雙明亮的眼睛就像兩個探照燈似的緊盯著阿鬼,笑罵道:“你這鬼小子,跟我走了一路也不說你身上居然還有草原美食,你別想騙我,這味道只有草原才有,大陸其他地方烤不出這樣味道!”
“哎,喝著草原酒,吃著烤羊肉,這才對路!”看見阿鬼將一罈子草原酒放到他的懷裡,這個武聖也有些坐不住了。
烤羊在火盆子上面翻幾下就滋滋的滴下油來,上面撒的草原密料被火一烤,那香味讓屋外不少光頭漢都狂咽口水,而屋裡這幾個就更別說了,直接拿起匕首短刀來就開始割肉吃。
阿鬼拿出來兩罈子草原烈酒,貝克曼自己就獨佔了一罈,等到黃葉角兄弟喝了一口這清純辛辣的烈酒後,他們哥倆就開始不停的瞄著貝克曼懷裡的酒罈子。
小蝰也喝了兩碗,不過馬上就滿臉通紅的找地方睡覺去了,阿鬼他們幾個人一邊吃著喝一邊閒聊著,沒多久就將一整隻烤羊和兩罈子美酒統統塞進了肚子。有了美酒下肚,黃葉角的內傷也一下子好了不少。
“好了,酒足飯飽,咱們也敢去拜會一下黃葉德權大叔了。”阿鬼拍著肚子說道。
黃葉博和黃葉角相互尷尬的看了一眼,然後一起起身帶路,東西是從自己手裡被搶走的,按理說黃葉角應用幫著阿鬼搶回來,可黃葉德權畢竟還是他的堂叔,一身手段比剛當上金梭槍的黃葉角要強上許多,所以他暫時也拿這位堂叔沒有辦法。
現在物主來自己尋回虎皮,作為朋友,黃葉角是不能躲開的!
黃葉德權將虎皮就掛在他的房前,巨大的虎皮就像一面黃黑花紋的旗幟,從二樓一直垂下來,阿鬼也不用黃葉角指點,大老遠就看到了。
“嗯,虎皮炮製的不錯……”說話間阿鬼一個墊步然後高高的躍起,一把將虎皮從房前扯了下來,捲了幾下一揮手放到了木晶芯裡。
“呔,哪裡來的狂徒!敢來搶黃葉家的東西!”一個紅臉的大漢呼的一下從二樓蹦了下來,一拳就奔著阿鬼的腦袋山打過來!
阿鬼也不後退,待拳頭過來時一把抓住那粗粗的手腕,然後藉著拳勁兒往後一引,整個身體就像陀螺般輕輕一轉人已經縮到了對方懷裡!
“走!”阿鬼一聲叱喝,一肘打在大漢的胸腹,然後就像被口袋一樣以自己腰部做槓桿,將這二百多斤的大漢硬是從肩上摔了出去!
“好!”貝克曼的喝彩和大漢的慘叫同時響起,阿鬼這一手使得極漂亮,不但借用了大漢的衝力和拳勁兒,還利用了自身矮小的優勢,硬是讓這個身高體重都遠超他的對手絲毫都沒有發揮出長處來!
紅臉的大漢一骨碌爬起來,摸了摸蹭破的臉頰,一時間倒猶豫是否該繼續進攻了,剛才阿鬼的動作連貫迅速,弄得紅臉漢子半頭都沒想清楚自己是怎麼摔在地上的。
“黃葉強,德權叔呢?這位兄弟就是那虎皮的主人,現在來收回他的東西!”黃葉角在旁邊衝著紅臉漢子喊道。
“呸,那虎皮是我阿爹的!”黃葉強這下明白對方是來找茬的,立即狂喊了一聲又撲了上來,都被人家找上門來了,不動手是不行了!
可惜他的拳腳比黃葉博還差,在阿鬼面前簡直就跟阿蝰一樣幼稚,阿鬼又是一把抓住了黃葉強的手腕,另一隻手閃電般抓住了他的腰帶,腿腳一卡位限制住了黃葉強下身的移動!大家只見阿鬼下身不動,上身輕輕一擰手一拉一扔,黃葉強就像個娃娃一樣又被摔在了地上。
“好傢伙,這不是草原人的摔跤麼!”貝克曼拍手笑起來,還真讓他說對了,這招扔口袋和上一招背口袋,都是阿鬼從哈斯額爾敦那裡學來的。
“啊,該死的,有能耐你別使怪招!”黃葉強氣得猛捶了地面一拳,一骨碌爬起來又是一拳打向阿鬼的腦袋!“老子一拳打死你!”
這次阿鬼沒有再玩摔跤,而是實實在在的跟他對了一拳,而結果並不是黃葉強想的那樣,他抱著已經骨折的拳頭臉憋成了醬紫色,黃葉強怎麼也弄不明白,怎麼自己和對方對一拳就好像全力打在花崗岩上一樣?
“阿強住手!”不遠處傳來一聲嘹亮的喊聲,幾個光頭漢子圍著一個紅臉堂的中年人快步走了過來,這人就是黃葉德權。
黃葉德權一看自己兒子的手就知道吃了大虧,又聽說自己房前的虎皮被眼前這個小子給搶去了,不禁氣衝腦門,一扭頭衝著旁邊的黃葉角喊起來:“阿角,你這是什麼意思?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