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裡去了。
“這……這是咋了?”土系武聖放下了自己的拳頭,滿臉疑惑的向同伴問道。
“犬魔王死了,好像它的接位者也死了!”幽林半跪在地上用單刀撐住身體,犬魔一跑開他就支撐不住了,如果不是身邊幾個戰友相互依靠,幽林隊長早累得趴在地上了。
“他奶奶的,這些大狗不會是吃了那個小兄弟中毒了吧?”水系武聖知道有些邪惡的功法可以將人一身的血液變成劇毒,不過那頭後去的犬魔好像並沒有咬阿鬼,按理說不應該中毒啊。
“別他媽的胡扯了,”幽林氣得罵了一句,然後用盡最後的力氣讓自己又站了起來:“你們扶著我過去看看,興許我那兄弟還有救!”
“對,走過去看看……”幾個人中只有土系武聖還有點力氣,他扶著清瘦的幽林往前走了幾步,身後的水系武聖和僅存的一名傳奇武士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一個手指也動不了了。
青煙一般的黑色火焰自由的舒展著它的身軀,順著火焰組成的鏈條,兩頭強壯的犬魔所有精血和靈魂力量源源不斷的被輸入到阿鬼身體裡,阿鬼的手臂和大腿上血淋淋的傷痕很快就結痂癒合起來,就連被犬魔王利齒撕開的咽喉也止住了噴湧的流血而逐漸癒合起來。
只有阿鬼胸口剛剛接合的破碎骨骼給犬魔王者二三百斤的屍體一砸,又隱隱的疼起來,再加上大量的是血,阿鬼此時昏昏沉沉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死活。
土系武聖和幽林兩人費力將巨大的屍體從阿鬼身上移開,被阿鬼救助的土系武聖只看了阿鬼一眼,就怒罵著拼命錘打起巨大的犬魔屍體:“他媽的!……畜生!……混蛋!……他媽的!……”
憤怒的武聖將犬魔的屍體錘地砰砰直響,幽林則一彎腰坐在了阿鬼身邊,皺著眉緩緩的將手伸到阿鬼胸口去試探心跳。
“你停停!”幽林的原本低沉的聲音因為口乾舌燥而變得嘶啞難聽,不過土系武聖還是停下了自己的拳頭。
“你過來聽聽,我這兄弟是不是還有心跳!”幽林害怕這是自己的錯覺,趕緊招呼唯一還能行走的土系武聖過來。
“真的啊?我來聽聽……”土系武聖將大腦袋放在了阿鬼胸口,果然聽到了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哎呀,哎呀,他還活著!他還活著!”四個原本冷漠的武者臉上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活著……真好!
擁有犬魔這樣兇殘猛獸的屍體做掩護,這一片血腥戰場上居然一夜都沒有其他野獸光顧,土系武聖將剩下這四個人搬到一起後自己也累得沒有力氣了,大家就這樣靠著犬魔王的屍體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阿鬼劇烈的咳嗽聲將大家給吵醒了,誰也沒想到受了這麼重的傷,阿鬼居然是最先恢復的。
艱難的咳出胸肺中的積血,阿鬼這才順暢的呼吸起來,脖子上那裸露的傷痕早就不見了,只留下幾個凸凹不平的疤痕。不過犬魔王這一口還是害人不淺,阿鬼現在說話就像用小刀在刮鐵鍋,聽著讓人難過得想自殺。
畢竟還是傷到了咽喉,破損的聲帶需要好長一段時間才能修補上,不過阿鬼對這些並不在意,反而很有興趣的看著爬起來的沃雨武聖拿著他那碧水一般的長劍在給犬魔王剝皮。
“老子說過,如果我活下來一定剝了你的皮!”沃雨武聖一邊叨咕著一邊麻利的滑動著他的劍,這些犬魔在活著時一身皮毛跟軟甲似的很難刺入,可死了一夜後居然都變得容易起來,不止沃雨武聖,其他三個人也加入到戰利品的收繳中,那個土系武聖叫地玄,唯一的傳奇武者叫黃竹,雖然阿鬼也知道這都是外號,不過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真正的姓名早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地玄拿著戰友遺留的戰斧挨個劈開犬魔的腦袋摳出一顆顆黃豆大小的魔晶,犬魔除了更聰明之外沒有任何特殊能力,它們那渾圓的像琉璃珠子似的魔晶也不具有絲毫特殊,不過如果身上佩戴一顆這樣的魔晶卻能有效的威懾一些動物,群居的犬魔不但是人類的噩夢同樣也是諸多生物的煞星,所以犬魔這幾乎廢物的魔晶成了紅旗軍中的搶手貨。
沃雨一會兒功夫就將犬魔王的皮剝了下來,興趣正高漲的沃雨武聖又拎著劍走到慘死的其他屍體旁邊,挑一些皮毛沒有多少傷痕的犬魔繼續開始他的剝皮工作,地玄則一身髒血,拎著血淋淋的戰斧大步走到了光溜溜的犬魔王身邊,一斧子就將它的大腦袋劈成了兩半,地玄也不在乎血汙,眉毛都不皺的伸手進去在犬魔王稀爛的腦袋裡掏弄了半天,最後摸出一個桃核大小的五彩魔晶,在身上蹭了兩下後一抬手扔給了阿鬼:“這塊個頭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