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的一聲悶響,阿鬼硬挺著接住了這一刀,說實在的這力量還行,放在普通人裡面也算是很強了,那士兵在心裡一陣壞笑,他的力氣可是全排最大的,剛才那個紅旗軍武士就是被他硬砍趴下的,這個小子瘦的跟個豆芽似的,估計幾刀就能搞定!
當!當!當!士兵快速的三刀都硬砸在了盾牌上,阿鬼終於感到了一絲痠麻,那個士兵也是個老油子了,趁機突然一彎腰伸手搬住阿鬼的盾牌下沿,高喊了一聲:“去你的吧!”一抬手將阿鬼掀了出去!
這招可不是排長教過的,純粹是老兵多年征戰時自己學會的小技巧,獸人中也有用盾牌的,於是老兵都會緊砍幾刀將對方胳膊震麻然後突然一掀對方的盾牌,一下子將毫無準備的對手掀個大跟頭再撲上去砍殺。
可惜阿鬼就像猴子一樣靈活,順著士兵的力氣他在空中翻了個身,又輕飄飄的落了下來,臉上隨意的流露出幾分輕視,士兵就是士兵,如果是角鬥場裡那些傢伙,就士兵這一掀盾牌,對付最起碼有三次機會削斷士兵的手指或胳膊,甚至會藉機直接一刀將士兵刺死!
164 大戰在即
“果然有兩下子啊!你吃刀吧!”士兵又高舉著戰刀衝了過來,迎頭就是一刀!
砰的一聲讓旁邊的幾個對手都停了下來,可這強壯計程車兵就好像激怒了的瘋牛,拼命的揮動戰刀狠砍阿鬼的盾牌,整天訓練的戰士本來就憋著一身的蠻勁兒,這次全都撒到阿鬼身上了!
一陣密集的砰砰聲讓場上大多數士兵都停了手,“哎呀,這是誰啊,怎麼把阿牛給惹急眼了?”一個士兵小聲的說道,阿牛不但是他們排力氣最大的,這脾氣也很急躁,基本屬於沾火就著的蠻漢,看他今天這架勢,好像不把那盾牌後面的小子砍趴下是絕不停手了。
“嘿嘿,這個阿牛很厲害麼?”地玄從旁邊輕笑著問道。
“當然了,我們排的阿牛可是力氣最大的,兩三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另一個士兵得意的說道:“你們那個兄弟要倒黴了,阿牛這傢伙牛脾氣一上來,不把他打趴下是絕不罷休的!”
“打個賭啊?”地玄一臉忠厚的看著幾個小兵:“我出十個金幣,賭我這小兄弟能把那頭蠻牛打趴下!”
幾個小兵奇怪的看了地玄一眼後,有點傲氣的說道:“我們的軍費可不低,這樣吧,我們幾個每人出五個金幣和你賭一把!”
“我也出十個金幣,賭我那兄弟能打趴下你們的人!”幽林冷著臉走到了地玄身邊,掏出十個金幣來放到了地玄手裡。
幾個士兵一看,馬上都從身上掏出金幣來也扔到了地玄的大手裡,他們五個人湊了二十五個金幣,地玄和幽林是二十個金幣,哪方面贏了都不吃虧。
阿鬼和蠻牛兩人一個硬砍一個硬扛,就像兩頭蠻牛似的在校練場上較起勁兒來,一班計程車兵和四班的人都停手了,就連那個排長也笑眯眯的在一邊看熱鬧,長官並不禁止士兵之間的較量,只要不弄出人命來影響戰鬥力,他們巴不得手下計程車兵一個個都兇得跟狼崽子似的。
聽說地玄的賭約後,一班和四班的人馬上都掏出錢來支援各自的戰友,不一會兒功夫,地玄的面前就堆起一堆金幣來,黑斯廷的戰士果然富裕,他們每人拿出五個金幣來居然毫不含糊,而紅旗軍這邊則更是一幫富戶,大家統一都跟幽林學,全部都是十個金幣!
“阿鬼兄弟!差不多收拾了這個愣小子吧!”地玄看著面前的金幣嘿嘿的笑起來,衝著場中還在挨砍的阿鬼喊道。
本來也只是玩玩,阿鬼想看看這個士兵到底能砍多久,不過聽到地玄的聲音他也覺得這樣是浪費時間,於是猛的一握拳頭,揮舞著盾牌開始發動了反擊!從角鬥場裡出來的武士根本就不會在乎手裡是什麼武器,只要能勝過對手,怎麼簡單他們就怎麼來!
噹的一聲刀響後,阿鬼趁著阿牛收回刀時,猛的一個突進,用肩膀頂住盾牌狠狠的撞到了阿牛身上!
嘭的一聲悶響,措不及防的阿牛被撞得後退了兩三步,可還沒等他站穩腳跟,阿鬼又是一個撞擊衝了過來,剛才還春風得意的阿牛此時就像個海面的小舟,阿鬼總是趕在他站穩前就撞了上來。
腳跟不穩的阿牛雖然盡力維持住平衡沒有摔倒,可實在無法頂住阿鬼的撞擊,只能像個委屈的小媳婦,被阿鬼一下下的撞得不停的後退,現在別說是反擊了,阿牛連刀都舉不起來,阿鬼頂著那面盾牌就好像長了眼睛似的,不但時機把握的準,角度和速度都十分精確,連經驗豐富的排長都看著嘖嘖稱奇!
“你們這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