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冷笑一聲,道,“就憑他們?也想將赤血戰隊的位置奪下?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她爸爸的東西,什麼時候輪到阿貓阿狗都能夠來搶奪的了?
“也是!”拓跋蘇略點了點頭,認同地說道,“不管狂狼的實力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從赤血團長的手上奪得第一的位置!”
“世界上總有那麼一些人,自以為自己有多厲害,其實在某些人的眼裡,他不過只是跳梁的小丑而已,總以為自己能夠天下第一,卻不料再怎麼蹦躂,也不過是一個自欺欺人的可憐蟲罷了!”雲軒不屑地說道,“不過也好,不讓那些人試試,他們永遠都不知道……死心!”
雲軒和拓跋蘇略兩個人的聲音並沒有故意壓低,所以周圍的一些人自然聽見了兩個人的談話,當即對他們對他們看去,腳下的步子卻往外挪動了不少,只因為得罪了羅剎戰隊的人,通常沒有什麼好下場的,未免殃及池魚,他們只好有多遠閃多遠。
雲軒看了那些避之不及的人一眼之後,便和拓跋蘇略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才剛坐下,一支殺氣騰騰的戰隊便來到了雲軒和拓跋蘇略兩個人的面前。
“瞧!有熱鬧看了!”
“哪個膽子那麼大,居然敢得罪羅剎戰隊啊?”
“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是剛出來行走江湖的菜鳥!”
周圍看熱鬧的,惋惜的,幸災樂禍的人大有人在,羅剎戰隊的人將雲軒和拓跋蘇略兩個人團團圍住,各個面目兇狠地看向他們兩個人。
雲軒的眉毛一挑,這是來……找茬的?
拓跋蘇略腳步往前邁了一步,將雲軒護在身後,冷冷地看向那黑衣男人,冷聲問道:“不知道狂狼大人此舉是有何用意?”
雲軒順著拓跋蘇略的視線看過去,那黑衣男人一臉的蕭殺之氣,接近兩米的身高給人更加多的壓迫感,渾身上下散發著凜冽的殺氣,如果不是拓跋蘇略在前面替她擋了一些,雲軒怕是會感覺到一陣氣血翻騰了。
原來他就是瘋子狂狼了!雲軒暗暗記下了瘋子狂狼的模樣!鴻漸公子和瘋子狂狼不一樣,鴻漸公子只不過是想給雲軒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而瘋子狂狼卻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讓雲軒活下去。
“有何用意?”瘋子狂狼冷笑一聲,身上的殺氣更甚,冷笑著問道,“說我們不過是跳梁的小丑,自欺欺人的可憐從罷了的人,是你們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吧?”
聽到瘋子狂狼的話,雲軒和拓跋蘇略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按照他們剛剛的距離,只有周圍的人能夠聽得到他們之間的對話,而羅剎戰隊他們根本不可能聽得見,他們會來“興師問罪”,恐怕很大的原因是因為有人通風報信了吧?
只是,雲軒和拓跋蘇略兩個人想不通,在這些人當中,他們貌似沒有什麼仇人吧?兩個“剛出來行走江湖的菜鳥”,什麼時候有的罪過別人了?
好吧,貌似這兩個傢伙已經完全忘記了諸葛燕仁,殘九公主這兩個傢伙了!還有那已經冰釋前嫌了的鴻漸公子,蘇丹和瑞麗兒。
雲軒的目光一掃,看到了那躲在人群中神色得意的諸葛燕仁,一陣恍然大悟,對拓跋蘇略使了一個眼神,拓跋蘇略看了諸葛燕仁之後,才一陣恍然大悟的模樣。
這兩個傢伙,到現在才貌似想起了諸葛燕仁這個跑龍套的傢伙!
一些後來的人完全不知情,聽到瘋子狂狼的話,一陣錯愕加驚駭,哪個不要命的居然敢比瘋子狂狼還要瘋啊?居然敢說羅剎戰隊的壞話?那可是要命的傢伙啊!
一時間,所有人都用憐憫外加同情可憐惋惜的眼神看向雲軒和拓跋蘇略這兩隻不知死活的“菜鳥!”,得罪了羅剎戰隊,能夠在瘋子狂狼的手中留得一個全屍,那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了。
——
赤血戰隊的營地內。
“大哥,你看那邊!”一個相貌俊朗的男子對著身邊和自己擁有一模一樣的男子興奮地說道,“那邊好像有熱鬧看耶!”
另外一個冷若冰霜的男子看了一眼俊朗男子之後,冷淡淡地說道:“坐好!就算有熱鬧,也不是該你看的!”
俊朗男子撇了撇嘴,一臉委屈地看向身邊的男子,可憐兮兮地說道:“大哥,你好狠心啊!明知道我最最‘耐不住寂寞’的了,你現在居然不讓我去看熱鬧?你這不是要我死嗎?是活活憋死啊!”
男子看到俊朗男子這副模樣,忍不住頭疼地說道:“戰清揚,你能不能不露出這麼一副讓人討厭的模樣啊?”
難道他不知道,每次他一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