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面前,也不過是如螻蟻一般。”
單傑不解道:“既然大仙知曉他的來龍去脈,告知他便好了,又何必要我們代勞?”
鎮元大仙無奈搖首:“天意啊!我與這天蓬,在蟠桃會上有一酒之緣。所以那日他大醉觸犯天條,我也有些微責。我原本是要收他於我的五莊觀中,護他應劫。奈何中間有人作梗,不但將他投到了豬胎,更於三十三刃非想非非想處天,用秘法斬斷了我與他的因果。如此,若是我再公然收留他,便是與天界戒律作對。”
見眾人似懂非懂,鎮元大仙也不多做解釋,繼續道:“但是那中間作梗之人,卻還是將我鎮元子看的太輕了。雖然我不能公然插手,可是我卻另有安排。而你,便是幫助我完成的最佳人選。”
單傑吃驚的看著鎮元大仙指向自己的手指,不解道:“我?卻是為何?”
鎮元大仙笑而不答,轉開話題道:“你修成地仙不久,還沒有自己的法寶吧!你先留神觀看!”
地書胎膜外,天蓬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拳腳之後,地書胎膜紋絲不動,看著三少在裡面的鬼臉,天蓬顯然是被勾出了真火。他雙手合攏,緩緩分開,平掌上攤,口中大喝一聲,一柄烏光錚亮的釘耙出現在他的手中。
“耙子,哈哈!”三少笑的前仰後合,單傑不滿道:“住口,你仔細看,這耙子絕非凡品!”
眾人凝神觀看,只見這釘耙烏油油的發著暗金光芒,祥雲紋飾的耙面之下,有九根發著幽幽寒光的利齒,看來絕不是凡間民夫摟草所用之物。
只見天蓬祭起釘耙,向著地書胎膜的黃光猛築而下,原本紋絲不動的黃光頓時淡薄了少許,隨即,隨著鎮元大仙的袍袖微擺,黃光再次大盛,與釘耙相持不下。
鎮元大仙目視單傑,道:“所謂法寶,便是仙家祭煉的寶物,種類繁多,隨身兵器也在此列。你手中的扇子便是一件法寶,只是不知為何,它好像是被什麼秘法禁錮了功用。如我的地書胎膜,三少的金甲仙衣,天蓬的九齒釘耙,都是以秘法操縱的法寶,可以讓你發揮出超越自身力量的神通。”
見單傑聽得入神,鎮元大仙繼續道:“你初為地仙,還未領略法寶的妙處。要知一件好的法寶,可以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