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享有生殺大權。
一時間,車遲國內佛門諸子蒙羞,淪為了最低等的下人。而這一切,終於讓西方靈山諸佛大為不滿。”
“爭端,便因此而起!”鎮遠大仙淡淡一笑,“這事不能說的太細,以你們的聰慧,當可以知曉這其實其中的內情沒有那麼簡單。單少俠,我知道你心內對我多有腹誹,只不過,我也只是一枚棋子,同你一樣。”
“棋子?”單傑不解道:“大仙為地仙之祖,乃是與天界玉帝西方如來並肩的人物,大仙真是過謙了!”
鎮元大仙搖頭道:“很多事情,不到了一個高度,一個境界,說了也不會讓你明白,你記住好了,棋子只有超脫了棋盤,才明白自己只是一個棋子。好了,我言盡於此,其實,知道的太多,對你們也無好處。”
柳飛絮不滿的嗔道:“說了半天,我怎麼感覺您跟沒說差不多。”
鎮元大仙呵呵一笑:“你這急性子,倒是真和你的師祖孫婆婆一模一樣。”|
柳飛絮來了精神,問道:“大仙,你與我那師祖相交莫逆。那你告訴我,當年她飛昇天界之後,現在在天界身居何職啊?”
鎮元大仙一笑道:“她現在在三十三重非想非非想處天,女媧宮。”
“女媧宮?難道是傳說中那位轉土造人的女媧娘娘?”
“正是!”便是強如地仙之祖的鎮元大仙,提起這個名字也是滿面高山仰止之色。“他老人家心憂天下,雖然居於三十三天之上,卻每每派遣手下,於下界積德行善,你的師祖,便是她的貼身婢女,在東海邊建立了你們女兒村一脈,守護一方平安。若是沒有你們鎮守在傲來國,只怕那無數的……”
說到這裡,鎮元大仙閉口不言,看向了屋外。
一個白衣勝雪的女子,盈盈的跪拜於階前,不言不語。
“你這又是何苦?天命難違啊!”鎮元大仙一聲長嘆,衣袖一拂,那個女子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緩緩的托起了身形,再也無法跪拜下去。
“是你!”單傑與柳飛絮見到了那女子抬起的面孔,不由的大吃了一驚,淚痕宛然的臉上,雖然氣質極為聖潔,但是,那分明就是那個統帥群妖的盤絲嶺金琉璃啊!
白衣女子也不理睬兩人,只是對著鎮元大仙默默流淚,眼中的哀求之意,濃的化不開。
“天命難違,雖然我是地仙之祖,卻也無法幫你。你還是隱去深山修煉吧!”鎮元大仙只是搖頭不迭。
白衣女子倔強的搖頭,便那麼無助的站在那裡,用幽怨的眼光哀哀的望著鎮元大仙,嬌怯怯的身子拼命地用力,想要跪拜下來。
“這女子,是盤絲金琉璃的孿生姐妹,白琉璃,她想要讓我幫她姐妹重會,只是,其中的各種關節從綜複雜,我卻是無法應允。”鎮元大仙轉首對兩人解釋道。
“難怪,長的那麼像。”柳飛絮恍然道,隨即,她問道:“姐妹重會,又有什麼難的?她不會自己去盤絲尋找金琉璃嗎?”
鎮元大仙搖首嘆道:“一言難盡啊,只怕,金琉璃是說什麼也不會讓她見到自己的。可憐啊,這個白琉璃倒真是一個好女孩……”
“那又為什麼?”柳飛絮一步一步的跟隨著鎮元大仙的思路。
“你真想知道?”鎮元大仙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讓單傑心中暗生警兆。
“想!”柳飛絮飛快的回答完,才見到了單傑偷偷遞過來的眼神。
“這女孩子也是個可憐人啊!”鎮元大仙緩緩說道:“在天界,王母娘娘有一盞三彩琉璃燈,乃是她最鍾愛之物。有一日,被一個毛手毛腳的天將失手打碎,落到了人間界。琉璃燈的碎片吸取人間靈氣,各自修成了人形。你們見過的金琉璃,還有這位白琉璃,以及一位青琉璃,便是三彩琉璃燈的碎片幻化。”
聽到鎮元大仙講述自己的來歷,白琉璃秀美的面上緩緩的流出了兩行清淚,配上她純真荏弱的眼神,分外使人憐惜。
“三個琉璃碎片雖然都是一燈所出,修成人形後卻是性情極為不同,金琉璃乃是內層最靠近燈火處,性情暴烈。而青琉璃為琉璃燈的最外層,也最是冷靜堅強。只有這白琉璃,外有青琉璃抵禦風雨,內有金琉璃抗住焰火,性格最是柔弱,也最是不染纖塵的善良。
三人因為性格問題分道揚鑣之後,白琉璃在流沙河畔,見到了當年打碎三彩琉璃燈的那位天將。正是因為他們之過,那天將被王母鎖在了八百流沙界,日日受那飛劍之苦。善良的白琉璃,見那天將的慘狀,心生憐憫,所以想要湊齊三姐妹,重新化為三彩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