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掉腹中五氣,現在的我,也就是一個肉體凡胎,只不過,我比他們多了一種不死再生的能力。這還是天庭怕我熬不住酷刑而‘恩賜’給我的!我怎麼會怕你們貪圖我什麼!”
“既然如此,你為何如此的抗拒我們幫你?”
捲簾斜睨一臉誠懇的單傑,冷笑一聲,“我不知道你們是誰?我想,最大也不過是個地仙罷了!你們可知道?從我落難以來,有多少人前來準備搭救與我?”
“最先來的,是南海觀音大士,後來,又有托塔天王李靖,方才的那個,是灌江口的二郎顯聖真君,你們說,這些人,有那個的名頭不是三界之內響噹噹的人物?”
“既然那麼多高人前來解救你,為何你還在這裡?”柳飛絮極為看不慣捲簾這種冷嘲熱諷的神情,冷冷問道。
“哼!”捲簾一聲冷笑:“鎮元大仙沒有告訴你們嗎?難道他不也存了那個念頭?”
“什麼念頭?”單傑皺著眉頭,同鎮元大仙打交道,就好像同盤絲的那次戰鬥一樣,莫名其妙的蜘蛛網層出不窮,用不上力,脫不了身。
“小兄弟,你是哪裡人?”捲簾忽然變得和顏悅色起來。
“我自東土大唐而來,遊歷至西牛賀洲,鎮元大仙……”單傑未曾說完,便被捲簾的狂笑打斷,“小兄弟,我看你倒是一個老實人,我奉勸你一句吧!西牛賀洲很危險,你還是回你的的南瞻部吧!”
“你!哼,難怪你要受這萬劍穿心之刑罰,可見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柳飛絮最見不得單傑被人嘲笑。
“飛絮!”單傑制止道:“莫要說了!”看著眼前捲簾的慘狀,單傑也不願過多的刺激他,正在心底盤算著如何讓他相信自己之時,白琉璃提著一個竹籃,翩翩而至。
白琉璃神色平和,對著眾人嫣然一笑,似是方才並未受過任何折辱一般,自竹籃之中拿出了四色小菜,居然還有一壺陳酒,對著捲簾盈盈一笑,示意他用飯。
“拿走,我不要吃!不是說過不讓你再來了嗎?”捲簾依然沒有好氣,呵斥著白琉璃。
白琉璃對於捲簾的這一套早已已經熟悉到無視的地步,自顧自的取出碗筷擦拭乾淨,還為捲簾滿上一杯酒,笑吟吟的放在了他的面前。
“嗯!是二十年的女兒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