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之前，我算過，到今天為止，是107天。”

林遠又是一愣，這老頭怎麼這麼有閒心來算這些？

“只不過跟著我學習了兩個月的魔法，來到學院也不過一個多月，你居然就能發明出混合魔法，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霍克嘆了一口氣，突然右手一招，一個水球出現在手上。

這個水球卻和平常的水彈術不同，普通的水彈術，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水球而已，而霍克現在手上的水球，卻分明在以極高的速度進行旋轉。

“這個難道……是龍捲風和水彈術的混合？”林遠看了一眼，小心翼翼地問道。

見霍克點了點頭，林遠不由倒抽一口氣。大魔導師就是大魔導師，只不過從這裡知道了混合魔法的一點兒原理，幾天的功夫居然就能做到這一步。而且他還能夠把5級的風系魔法龍捲風和1級的水系魔法水彈術混合得這麼好。

這份對魔力的精確控制，和對魔法的超強掌握，那可遠不是林遠能比得了的。

“可惜，我對風系魔法的研究還不夠，體內的風屬性魔力和水屬性魔力相差太遠，沒辦法用你的那種方法進行融合。”霍克消去了在手上凝聚的魔力，接著道：“經過這些天的試驗，我大致弄明白了，只有在體內兩系屬性魔力基本相同的時候，才會發生那種轉變。我雖然能夠在體內強行分離一部分魔力出來來做實驗，但真正想要融合成功，卻不可能。除非我現在放下一切來增加體內的風系屬性魔力，不然是不可能像你那樣自如的使用混合魔法。”

林遠對大魔導師的強大已經無話可說了。強行分離體內的魔力？如果被別的魔法師聽到，不會說他瘋了就會說他異想天開。可霍克老頭不但做到了，還能用操縱來做魔法實驗。

“唉，本以為能夠在魔法研究上更進一步，卻沒想到因為這個原因沒辦法繼續下去。”霍克嘆了一口氣道，突然又笑了起來。“我想，薩格拉斯那小子這時候一定也很不甘心吧。眼看著魔法的另一扇大門就在自己面前開啟，卻因為自身太過強大而不能走進去，這種感覺……”

林遠注意到的卻是另一個問題。

“老頭，照你這麼說，只要是體內兩系屬性魔力相近的魔法師，就可以融合？”林遠納悶地問道：“可是魔法在法裡諾斯大陸上的歷史這麼長了，同時學習兩系魔法的魔法師絕對不少，難道就沒有一個體內兩系魔力接近的？難道他們就想不到這個方法？”

起碼林遠就知道，自己班上的卓娜，現在是3級水系魔法師和3級火系魔法師，她體內的兩系魔力就很接近。

“同時學習兩系魔法的人的確有，可是法裡諾斯大陸上的歷史上，卻從來沒有出現過同時適應兩系魔法屬性的人。像你這樣的全屬性更是絕無僅有。而學習並不是最適合自己屬性的元素系魔法，所需要花費的時間和精力要遠比學習適合自己屬性的元素系魔法來得多，最後的效果卻未必好。所以到現在為止，所有的魔法師都不會在別的元素系魔法裡投入過多的精力，也就是說，他們不可能擁有相同的兩系屬性魔力。”

林遠明白過來，混合魔法在理論上是一直客觀存在的，但因為現實的限制，這個東西卻沒辦法實際出現，甚至也不會有魔法師去研究。因為魔法師的壽命畢竟是有限的，而就算是一系的元素系魔法，也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才能有所成就。更何況除了元素系魔法外，還有更加深奧的空間系魔法。

“這麼說……這個東西只對我一個人有用？”

霍克搖搖頭：“那倒不是，混合魔法的威力要比單系元素魔法強得多，而且我試驗過，混合後的魔力，在冥想時的效果會好很多。”

林遠點點頭，這個他有體會。

“如果一個魔法師能夠從小就有目的的學習兩系魔法，那麼透過融合後的雙屬性魔力，雖然他沒辦法在自己適合的那系元素魔法上進步太快，但卻能夠使用混合魔法。最終的結果我大致估算了下。在沒有別的方面影響下，一個天賦一般的火屬性魔法師，如果他從小專注於研究火系魔法，那麼在20歲的時候很有可能成為一個4級火系魔法師。”

20歲，也就是大多數魔法學院畢業生的年齡，這個估算看來是以這個為基礎。

“而如果他從小就開始學習水系和火系兩系魔法，並從小就融合了魔力，那麼20歲的時候，他應該最多隻能掌握1級的水系魔法和火系魔法，並且他沒有足夠的魔力使用出冰火球。”見林遠似乎有些不理解，霍克又解釋道：“這是因為他要保證身體內的兩系魔力相同，那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