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麼。”
夏飛故作輕鬆道:“或許我們都還在做夢?”他囧然的想,總不可能是他昨晚那麼折騰一通,反而治癒了傷口吧?
“或許。”穆雁行目光古怪的看了夏飛一眼,“不然這樣又該怎麼解釋?”他動了動手指,擺放在沙發前茶几上的花瓶裡,花枝宛如打了生長素一般,飛快的朝上生長起來,潔白的花骨朵一個接連著一個,眨眼間,雪白的花朵花朵漸次綻放開來,好似紀錄片中植物漫長生長的快進,美麗的讓人驚歎。
過於沉重的花枝終於壓倒了花瓶,“嘭”的一聲響,花瓶倒在玻璃茶几上,灑出大半水來,咕嚕嚕滾了一圈,在落到地上之前,被一隻手按住,抽出了花枝,重新豎立起來擺放好。
穆雁行放好花瓶後,看向怔住的夏飛,不由揚了揚唇角,這人一臉呆相的樣子,可真是難得。
本該一個人獨自守著的秘密,但穆雁行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願意說給夏飛聽,或許是因為身上出現了這種奇怪的事情,除非是中二的以拯救世界為使命的人,心中總是難免忐忑的,有個人能分享,心中便是安定的。至於這個人為什麼是夏飛,穆雁行想,大概是昨晚夏飛血紅色的眸子,奇異的讓他有了同類的感覺,又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