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後殿的柴房走去。
瞧見他臉的女人都死掉了,可是偏偏那柴房裡還有一個沒有死,夜深人靜,月黑風高,正是殺人的最佳時機。
柴房裡,柳芽忍不住對天長嘆,穿越了一回,好歹帥哥美食享受一把,卻沒有想到,彷彿與這古董的破柴房有緣似的,五天二進宮了,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風風光光的跟綠映回合歡樓,做那傳說中的青樓生意。
正感嘆著,柴房的房門輕動,柳芽心中一動,憶起白日金暉那斬釘截鐵的表情,情不自禁的喜上眉梢,許是那暉王爺派人救她,忍不住伸出腦袋,透過門縫向外張望,這一望不要緊,只一眼,嚇得魂飛魄散,是那變態的皇帝金瞑,一張美得妖氣的臉在月光下散發出清冷的光輝,一雙綠幽幽的眼睛與那晚見到的金狼有的一拼,再瞧那陰狠的表情,柳芽立即將門閂闔上,將身子狠狠的堵在房門上,不用想,這傢伙一定是來殺人滅口的了,只是麻煩他親自動手,想想還有些過意不去。
“你認為能擋住朕嗎?”男子冷冷的發聲,眸光冷幽。
“你要殺我,我自然擋不住,但是我告訴你,那天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瞧見,男人女人,脫光了衣服,從後面瞧上去,誰分的清誰?再說你是皇帝,這王宮中的女人你隨便挑,還怕人知道不成?求求你,不要殺我啦,我突然想要在這個異時空活下去!”柳芽委屈的扁扁嘴,將小手並在一起輕聲祈求道。
好女不吃眼前虧,現在金暉可不在,她只能靠自己。
“求我?白日裡你可是大義凜然呢!”男子眼眸微光閃動,像光華流轉的綠寶石,唇角愉悅的抿起來。
看吧,變態,別人一求他高興成這樣!柳芽低咒一聲,笑臉相迎:“白日裡不是有人看著嗎,我也是需要面子的,現在沒人,我們有商有量,你將我放了吧!”
男子的眸光中閃過一抹不可思議,很顯然,他沒有想到女人竟然換了一張嘴臉。
“告訴朕墨濯的落腳地,朕不殺你!”男子低聲道,眸光閃動。
“墨濯?”柳芽一怔,這是她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竟然無來由的生出一抹親切感,也許,這個墨濯是她活下來的有力武器。
“怎麼?不想說?”男子的,眸光遽然變得陰狠,就要破門而入。
“不,不是!”柳芽急急的擺手,“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可是有我在你的手上,他遲早還是會來的!你著什麼急?”
男子怔住,微一沉思,大手輕動,那門閂啪的一聲斷裂開來,驚得柳芽差點摔在地上,再抬眸,男人已經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你你你……”哇,男人的武功好高啊,相信憑她那三腳貓的功夫怕是……
“你最好不要玩什麼花樣,老老實實的在皇宮中待著,如果想逃,這副門就是你的下場!”男子冷冷的開口。
“放心啦,我不會逃,我等著墨濯救我呢!”柳芽垂下眼簾,一副乖得不得了的表情。
男子冷哼一聲,轉身,微風吹拂,柳芽猛然抽了鼻子,這味道……彷彿是八四消毒液的味道,竟讓讓她憶起了現代,難道這古代也有八四消毒水嗎?
“你等等!”她站起身子,用力的嗅了鼻子,沒錯,是這個男人的身上的味道,驀地,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小臉騰的變紅了。
小鹿曾經說過,男子的有些東西與那八四消毒水的味道是一樣的!
“還有什麼事情?”男子不悅的抬眸,語氣冰冷。
“沒事,只是麻煩以後洗乾淨了身子再來,那味兒,實在是不敢恭維!”她指指男子的身子,悻悻的開口。
“……”金瞑冷冷的皺眉,唇角微微的抽搐。
“女人,還是小心你的腦袋吧!”房門砰的一聲大力的關上,不久之後,響起重物落水的聲音。柴房的外邊就是一汪湖水,清澈見底。
柳芽癱坐在地上小手撫住下頜,竟然感覺到好笑,也許,這個男人沒有想象中的討厭。但是墨族到底是什麼族?而且……她再次撫摸了光滑的後背,她的確是被雪狼抓傷,為什麼一點傷痕都沒有?還有他們口中的月牙胎記是怎麼一回事?也許找到這傳說中的墨濯,就能解開這副肉體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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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宮,太后焦急的皺皺眉:“你說今日瞑兒問起了金狼?暉兒,那個綠映已經看到瞑兒的真身,你還是將她儘快的處理乾淨,留下終究是禍端。”
“母后,那綠映已經神志不清,而且我已經派人密切監視了起來,不足為懼,只要下個月圓之夜,將那青青送入皇兄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