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這讓為兄情何以堪!”狼邪面露憤憤之色,對於自己的弱小和無力很是痛恨,不過倒是被荊天轉移的話題吸引了過去。
荊天聞言,搖頭微怒道:“大哥莫要如此,你我既然結拜為兄弟,就不要太過見外,先前大哥捨命救我,難道就沒想過自身安危的嗎?”
“如此……是為兄淺薄了。”狼邪被荊天問得一怔,苦笑著回答。
“我在此處為你護法,先煉化一件法寶,然後立刻離開這裡,以免在生出其他事端。”荊天面色鄭重地囑咐道,經此一事,他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安心地將狼邪獨自留在此處了。
狼邪先是推脫一陣,覺得自己還未到如此弱小的地步,更不想耽擱荊天的時間,但是在荊天的一再堅持之下也只得同意下來。
既然認同了這樣的做法,那麼狼邪便不再有什麼猶豫,反而儘自己的全力煉化起那火紅大氅來,以求早日完成荊天的囑託,具有一定的自保之力,比起攻擊性的法寶,他此刻更加需要的是一件防身利器。
與此同時,荊天見狼邪已經沉浸在煉化法寶之中,那火紅色的大氅懸浮在狼邪的面前,被白色的光芒包裹,以和狼邪身上光芒一致的韻律閃爍著,若是煉化成功,那麼這大氅就會化成點點光芒進入狼邪的身體之中,從此便可以操縱了,但是如果想要做到隨心所欲,卻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磨合才可以。
利用這段時間,荊天則在洞穴之中靜靜調養起來,他在先前在逃遁之中受到了不小的傷害,為了趕來營救狼邪,卻一直憑藉法力強行壓制住,此刻再沒有外敵,心神鬆懈之下,傷勢頓時顯露無遺,面色蒼白無血,體內氣血翻騰,耗費了不少精力才漸漸穩定下來。
好在此處還有火狐遺留下來的不少丹藥,多是以療傷為主,其中還有少數辟穀丹藥,足以維持兩人數年的生存了。
時間在兩人靜默的打坐之中悄然流逝,期間沒有一個人開口講話,入定之時也最忌諱相互打擾,如此做往往會導致沒有防備的一方走火入魔,輕則跌落境界,重則法力全失或者失去神智。
荊天傷勢痊癒之後,便靜靜的修煉起功法,抓緊一切時間提高自己的實力,以應對未來可能出現的一切危急情況,越是接觸更多的事情,他越是清晰地體會到自己實力的弱小,比起之前,想要變強的心思越來越迫切,如果想要掌控自己的命運,只有具備強大的力量才能夠辦到。
此時,他尚且不知道,即使擁有了最強的力量,有些時候依然身不由己,這個道理直到數百年之後,荊天成為這片天地巔峰的存在,才在悲傷之中領悟。
一個月之後,狼邪勉強將火紅大氅收入體內,此時冥冥之中的聯絡告訴他,這大氅的名字叫做紅蓮,很動人並且很美麗的名字。
身穿紅蓮,狼邪獨眼之中同樣帶著淡淡的紅色,一身殺伐的氣質讓人不敢輕易靠近,配合著兇猛的面容更是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隱隱之間竟然產生了一絲強者獨有的氣魄,荊天看在眼中,高興得連連讚歎。
這火狐雖然修為強大,但是身家並不豐厚,此處雖然有一些遺留,但是大多不過普通丹藥而已,另有一些荊天見所未見的金屬,卻是一些能夠煉製法寶的原料,但是從其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靈氣來看,也只是普通之物而已,無法煉製出強大法寶的。
收拾了東西,兩人一同飛出的天坑,在林間依依惜別,最後各奔東西了。
狼邪知道荊天在萬魔谷之中,但是荊天卻不知道狼邪的行蹤究竟要向何方,因為即使是狼邪自己也無法說清楚,他從來都是四海為家,行蹤飄忽不定,否則早已經被人類修士找到蹤跡進而無情滅殺了。
分別之前,荊天與狼邪約定,若是兩人五年之後尚且生存,便在西方十萬大山之外的插天烽相見,約定之期便是八月十五。
荊天已經想好,五年之後自己的封印大概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到時候身份遲早洩露,無論能否完成通明逼迫的任務,都要離開這一片大陸了,否則只有死路一條,相傳,十萬大山雖然危機四伏,高階修士也未必可以在其中生存下來,但是比起整日提心吊膽生存,倒不如進入其中搏一搏。
機遇和危機永遠能夠聯絡在一起,不知傳承自蠻荒時期,甚至能夠追溯到天地初開那一段歲月的十萬大山之中,到底還有這多少秘密不為人知?
荊天的爺爺曾經進入其中,想要看看十萬大山到底如何危險,便有幸目睹了兩頭絕世兇獸的殊死搏殺,那個時候老人尚未達到天權巔峰,在兩頭巨獸的面前不過如同螻蟻,聽其語氣,甚至就算是天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