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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能處處囤積重兵防禦。誠然過河也有很大風險,但權衡再三也不得不去試試看。不管怎樣,都不能排除失敗的危 3ǔωω。cōm險。”

費路西發現這些監國大人的思維都是從如何阻止斯逢人過河的角度出發,就連下令神英軍渡河作戰似乎也只是為了預防斯逢人過河。這個命令是否合理先不說,監國委員會直接干涉前軍總部的軍事指揮,這種行為本身就是非常不合常理的,是典型的外行指揮內行!神英軍肯定是要過河作戰的,但是現在是好時機嗎?

這些監國委員會的大人們不去軍營不熟悉情況,他們自以為是的冒險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監國大人們不會怎樣,還能在大軍的保護下一跑了之,他們的家人恐怕都已經送到南方了吧,可是前方的將士和玉都的居民怎麼辦?如果遇到這種情況,那他費路西是拼死守城還是隨著監國大人南逃?

費路西還替法明頓惋惜了一下,費路西看來,法明頓本來有成為名帥的基本素質,可是本質有一些軟,缺乏一些鮮明的個性。這次法明頓完全可以把監國委員會的亂命抗回去,但是法明頓沒有這麼做,不管是什麼原因,也許是他本性服從,也許是他不願意太得罪人。費路西心裡評價道:他還是當參軍長比較好。

“不是你們錯了就是我錯了。”費路西道:“但願是我錯了吧。”畢竟費路西也不想親自在這裡面臨大勝而來的斯逢騎兵,尤其他手頭裡只有八萬次等部隊。

想到這襄,費路西站起來說:“在下明白了,我回去後就做好準備,如果有什麼不測,不會耽誤大人們的光榮撤退。”

費路西獨自走在中央官署的小路上,往日在他眼中高大雄壯的各色建築此刻只給他一種外強中乾的感覺,一股奇怪的感覺襲上心頭:也許神英帝國快完蛋了吧,玉都城這萬千廣夏華屋沒準幾天後就會付之一炬了。就在一年前的今日,誰又能想得到看似強大無敵的神英帝國會遇到這種令人尷尬的危機呢。

紀元1002年8 月7

日,法明頓坐在神子河北岸軍營中聽取各方的彙報,基本上各軍團已經就位了。為了這場戰役,法明頓已經作了很充分的準備。例如針對斯逢人靈活多變的騎兵群,他果斷的打亂了傳統的每個軍團騎步結合配置,單獨組建一支純騎兵軍團即臨時第一軍團,而且把兩個中央軍團的四萬騎兵的指揮權全部收歸總指揮部,這樣一來神英軍的十萬騎兵實現了集權,更便於對付斯逢人這樣的戰法。另外,他排除阻力強行徵發了大批工匠緊急趕製了相當數量的長矛分配給步兵。

“現在一切都是盡人事而已,至於結果還是很難預料。”法明頓心襄想,打一場心裡絲毫沒底的戰役真是難過極了。

法明頓不禁又想起了費路西那“邊緣戰鬥”方案,如果照這個方案做,應該比現在這樣渡河大戰更有把握。可是監國委員會從政治角度考慮,勒令神英軍必須過河——據說大量失去領地的貴族和無數北方流民天天向朝廷施加壓力——這樣就把他法明頓推入了兩難的境地。想到這裡,法明頓十分憎恨自己的軟弱,當時自己為什麼沒有和監國委員會力爭到底?難道自己還留戀著這個像燙手山芋的職位嗎?

在神英軍營的對面,也有人很鬱悶,這就是納羅王子。納羅的鬱悶來源於他的父親,近一段時間以來,他父親卡巴察可汗似乎處處跟他作對。爭奪愛爾仙蒂也就罷了,他認為父親純粹是一廂情願的野心,自己還是比較有把握的。

但是在其他的地方,父子倆總是南轅北轍,他要住鎮內,父親要住野外;他建議不要不借代價的進攻玉都城,而他父親卻鐵了心要去佔領玉都……

許多人在鬱悶的時候最想見的就是最喜歡的人,納羅王子就是這樣,他上馬來到西邊的摩蘭軍營找愛爾仙蒂。

“對不起,我們女爵身體不舒服,不想見人。”愛爾仙蒂的侍女擋住了納羅說。

納羅呆呆的轉身就要離去,“請留步!”那個侍女忽然又在後面高呼,納羅停住腳。

侍女追上幾步,問道:“殿下真的喜歡女爵?我們愛爾仙蒂女爵說,希望殿下能把玉都城當作禮物送給她。”

納羅王子苦笑說:“哪有那麼容易?這不是我能決定的。”

侍女狡黠的一笑,“來日的大戰就有機會在眼前。”

納羅問道:“有什麼機會?”

“殿下請看,南方就是就是神英軍營,軍營後面就是神子河,神子河北岸有大量的後動船隻靠岸,並且建有浮橋。來日聯軍與神英罩交戰時,殿下可以率領自己的屬下利用騎兵的速度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