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給外省人。可以說沒幾個人會支援費路西的意見,但是也不好直接反駁,所以唯有冷場。
裡面不多的幾個外省貴族也不想在這時候出風頭,也沒有公開聲援費路西。
只是把瓦倫貝氣的鼻子都歪了,醞釀了半天的說詞經費路西這一打岔,早就沒那氣氛了。
「亂搞什麼?」瓦倫貝尚書心裡嘀咕著:「根本就是乏善可陳的陳腔濫調!」
「在下一番胡言亂語,徒惹諸位大人笑話了。這裡大概已無在下這樣糊塗人說話的地方,在下也只好就此告辭了。」費路西說罷逕自離開了行宮。
萊維元帥迷惑不解,一夜之間費路西怎麼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費路西自由自在地走在野外,現在的他輕鬆無比,什麼帝位爭奪戰,都讓他見鬼去吧。
首先,自己對這件事並沒有關鍵性的影響力。第二,不管誰登基,對自己的日子好壞也並沒有決定性的影響。自己忙乎了這麼多天,現在想起來根本沒什麼用處。而自己當時卻偏偏沉迷於此而執迷不悟,這是典型的自不量力,大概是因為當時自己投機取巧的心理太重了,總是妄想碰上好運氣而一步登天。
分析起來,也許是因為費路西本來就是因為好運氣而從一介平民爬上來的,這種幸運經歷不免對他的心理造成了一定影響。但是人不會總是有好運氣的,費路西慶幸自己及早醒悟了過來,沒有陷入泥沼不能自拔。
「就是現在,行宮裡的那群人除了一些真正有影響力的人,其餘還不都是跑龍套的。」費路西想到:「人,還是踏實一點好。」
一輛馬車從後面趕上來,車窗開啟,露出一張老臉:「撒多大人可否上車陪我這個老頭子聊聊天。」
費路西側頭一看,卻是娜琪的爺爺方羅老公爵。這可是非同尋常的傢伙,他的面子費路西不能不給,於是他就上了公爵的馬車。
費路西坐穩後奇怪地說道:「公爵大人不在行宮商議國家大事,跑出來做甚?」
老公爵摸摸鬍子說:「你不也跑出來了嗎,可惜我的藉口沒你高明。想來想去還是你聰明,發表一通「高見」後拍拍屁股走人了,大家都以為你是因為自己的意見得不到一個人的贊同而負氣離開。這麼好的主意我就沒想到,弄得大家都以為我方羅膽小怕事而走人的。」公爵口氣和藹可親,無形間就拉近了與費路西的距離。「哈哈,還是公爵大人高明,在下這點伎倆瞞不住公爵大人的法眼。不過大人你分量重如山嶽,這等情況正是大人發揮作用的時候,大人為什麼離開了呢。」「重於山嶽?你是在嘲笑我體重很重嗎?」
費路西從未與方羅公爵這麼近距離面對面地說話,卻沒想到老公爵竟會如此打趣他。「啊,在下怎麼敢嘲笑大人,在下只是想說大人地位重要。」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公爵終於有點正經態度了:「本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何必一定要強求到手,有失才有得啊。可惜大部份人根本醒悟不到這一點,徒生許多爭端。如果大家都有你我這般的決心,哪還會有如此多的波折。從此以後,帝國多事矣。」「待到新皇登基,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公爵斜視費路西道:「你別裝蒜了,你能講出剛才那一通話難道還看不出狀況?外省和朝廷之間的關係估計要出問題的。」費路西忽然想起了什麼,從懷裡掏了半天,拿出一封皺巴巴的信件。「這是娜琪小姐給公爵大人寫的信,在下事務繁忙,一直未有空送上門,今天正好給了大人吧。」方羅公爵接過去,把信件仔細的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這封信的內容主要是為費路西被軍事法庭質詢的事說情,雖然他心裡隱隱有些失望,但面上不動聲色。「呵呵呵呵,有意思。」方羅笑了笑說:「這是一封遲到的信件,正常情況下早就該送過來了,怎麼現在才到呢。你這個小夥子自尊心還真強啊。」
「在下斗膽問一句,信裡都寫了什麼?」
方羅公爵恨恨地說:「寫什麼?當然寫的你,難道還寫我這個老頭子。我的孫女說你惹上了軍事法庭,叫我幫你擺平。沒想到你大概是因為面子的原因,遲遲不拿出來找我求助,真是辜負了娜琪的好意。」「在下覺得並不需要勞煩大人。」
「娜琪她過得好麼?」
費路西說:「娜琪小姐在海原郡幫助在下處理政務,在下受益良多,絕不敢稍有虧待。」
「若不是她的父親當初一念之差,否則我怎麼會捨得娜琪遠離身邊白白便宜了你。」
兩人一路上閒聊,不知不覺過去兩個鐘頭。在太陽就快落山的時間,坎茲華特莊園到了,費路西告別老公爵下了車。回到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