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約核怠�
只見費路西猛然揮臂,傑布裡以為費路西要開始動手,於是身形一晃全速向費路西衝去,他決定要用自己最擅長的快攻打倒對手。然而,一秒鐘後傑布裡只覺得自己腦子轟然作響,感到自己好像撞到了一堵鋼澆鐵鑄的牆壁上,剎那間眼前金星亂舞,耳朵裡噪音大作,勉強維持了半秒鐘,已經不辨東西南北的傑布裡眼前一黑,昏過去了,他昏倒前聽到似乎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對手的一句話:「我棄權!」當時他以為自己在做夢幻聽,然而這是一個事實。
費路西原本揮臂只是為了舉手大喊一聲棄權,但是在費路西眼裡傻到極點的傑布里竟然冒失的衝上來廝打,沒做好準備的費路西情急之下推掌布起一道氣牆,擋住了傑布里的攻擊,同時喊出了預謀已久的臺詞:「我棄權!」
費路西不顧周圍異樣的目光大踏步走到裁判面前說:「我現在被淘汰了,可以給我上一場的獎金了吧。」
那裁判瞪著費路西,好半天才吼道:「你們三個人肯定是一夥的!你們故意互相棄權騙取獎金!」
費路西反唇相譏說:「那怎麼可能?每個人的對手不都是你們安排的麼?
我事先怎麼知道我的對手是誰?」
裁判看看躺在地上的傑布裡,對費路西說:「你的對手已經昏過去了,所以這一場我裁定是你獲得勝利,請你明天仍然到這裡來繼續進行下一輪的比試。」
費路西的目的無非就是拿幾個錢走人,他才沒有興趣在這裡耗著,如果今天下午能拿到獎金然後找艘客船回海原去最好不過了。
「你錯了。」費路西說:「在他昏過去之前我已經宣佈棄權了,至於我宣佈了棄權後他為什麼昏過去應該不在比賽的範疇內。所以現在是我被淘汰,請支付我上一場獲勝的獎金。」
「絕對是你贏了,最後的裁決我說了算。」裁判執拗的說,他不明白費路西唯求速敗儘快拿到錢回家的心理。
「不,是我被淘汰了。」費路西用毋庸置疑的口氣說,心裡想道:利納塞卡人就是愛計較,明明只是一點小事而已。
費路西和裁判面對面的互不相讓,就這樣僵持著。這一幕落到了另一人的眼裡,他就是負責在各個場地間巡視的齊拉特。齊拉特本是利納塞卡王宮一個普通侍衛,這次被差遣到這裡巡視賽場,恰好看到了費路西和裁判爭執的一幕。大概又有人輸了不服氣,齊拉特想著就走過去,咳嗽一聲,把眾人的視線吸引過來。
「年輕人不要不服輸啊,輸就輸了嘛,失敗也未必一定是壞事……」齊拉特倚老賣老的教訓著費路西。
費路西聽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面前這個大叔教訓的是自己,對方嘴裡那個不服輸的失敗者就是他費路西。「不是這樣……」費路西辯解說。
齊拉特搖搖頭,感覺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輸不起。「敗了怕什麼?是男子漢就要敢於面對!」齊拉特繼續教訓著,不過齊拉特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好幾個人都在捂著嘴偷笑。
站在一邊的裁判看到齊拉特完全不瞭解狀況,連忙到齊拉特跟前說了幾句。
什麼?還有人竭力想輸不想贏?齊拉特徹底糊塗了,多疑的看看還躺在地上另一個選手傑布裡。 這時候從觀眾席過來一個人,對著齊拉特耳語幾句。
齊拉特驚訝的仔細打量了一遍費路西說:「請閣下跟我去另一個地方說話。」
費路西隨著齊拉特來到旁邊一間無人的小屋裡,齊拉特請費路西坐下,問道:「我剛才看了看資料,閣下是個外國人吧。我對於閣下的行為十分不解,閣下能給我一個解釋嗎?」
費路西想了想,說:「我是神英國的人,因為在海上遇到了海盜所以才輾轉漂泊到這裡,我只想拿點錢坐船回去而已。」費路西知道自己如果遮遮掩掩的,再加上自己外國人的身份,很容易會引起疑心,所以乾脆實話實說了,當然名字還是用的假名。
「神英國啊,」齊拉特沉吟了一下,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說:「這區區的一點獎金算得了什麼,你何不把眼光放的遠一點。」
「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齊拉特坐的離費路西更近一點,說:「這次比武名為招親實為招賢,我國王室的根本目的也就是為了多收攏幾個人才。方才有人對我說你僅憑舉手之勞就打昏了並不弱的對手,由此可見你的實力之高深。以閣下的能力即使不能贏得美人歸,但是好好表現打出一片前程還是大有希望。面對這樣一個出人頭地的機會,你不心動嗎?比較起來,那一點獎金又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