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悠悠過來了,張口就問:“大人是在為了賣身給誰發愁嗎?
費路西白了他一眼說:“別說這麼難聽好不好?我可是你的僱主,小心我辭退了你。”
德爾利打了個哈哈說:“那我就只好帶著我的外甥女走嘍?或者告訴…”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你有話就說吧。”面臨不利就轉移話題是費路西的一貫做法。
“我在京城幹了幾十年的侍從官…”德爾利不緊不慢的說道。
“可惜乾的實在丟人。”費路西不禁插嘴諷刺說。
德爾利老臉一紅,沒搭理費路西的挑釁繼續說:“見慣了政治中的得勢失勢,上下起伏。雖然生性魯鈍,但也摸出一點門道來?”
“你就直接說我該投靠哪一邊吧。”費路西阻止了德爾利的擺譜說。
“大人投靠別人幹什麼?”德爾利不屑的說:“你也知道自己沒什麼基礎。”
費路西迷糊了,疑惑的說:“你不是說我佔有”快“這一籌碼嗎?”
“這又怎樣?”德爾利道:“‘快’只是一時的。然後呢?”
費路西若有所悟,深思起來。
德爾裡的語氣逐漸變的犀利無比的說:“大人你手中的籌碼,只是保證你有被利用價值的籌碼,你本身缺乏雄厚的後臺背景,就算你壓對了寶,到了政治分贓的時候你也得不到什麼太大的利益。你想想吧,假設某一派在你的幫助下取得勝利後,就掌握了京城內外的二十萬大軍,你的一千五百人那就微不足道了,你還有別的價值嗎?你若有堅實的背景基礎,那就可以藉此而起,但你有嗎?政治可是很現實的東西。”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費路西問道:“你總不會讓我自己自成一派吧。”
“什麼也不做,這就是我的辦法。”德爾利堅定的說。
“無所作為嗎?這樣…”費路西腦海裡呈現了烏龜的形象。
德爾利又說:“大人去投靠某一派,得不到什麼更多的利益,但卻要冒著失去現在已的利益的風險,幹這樣的傻事不是你的風格吧。你很年輕,人生道路還很長,可以慢慢的發展,沒必要這時強求向上爬,現在能儲存已有爵位軍銜近衛團就足夠了。你沒有門閥貴族的血統,沒有黨派的支援,一旦失去這些幾乎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