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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路西不禁感到奇怪。

“情況不對頭。”費路西自言自語的站起來,不顧兩個女郎的熱情挽留來到樓下。掌櫃告訴費路西,剛才另一位先生早已經付款走了。

這是怎麼回事?費路西突然冷汗直流,假如圖歐德這個時候冒充他去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那他費路西就不好解釋了,難道能告訴別人說他當時正在某“花樓”和兩個陪酒女郎在一起嗎?費路西又想起圖歐德今天颳了鬍子,看來可能真有什麼陰謀。圖歐德從花樓裡出來,消失在夜幕中。不多一會兒,又出現在某高大建築後邊一個衚衕裡,有人在那裡等候多時了。

“你怎麼才過來。”對方埋怨道。

圖歐德看了看對方,說:“我剛才改變主意了,這次行動不打算拋頭露面。

我可以動手,但我要蒙上臉。“

“什麼?不是早就說好了嗎,你怎麼又變卦了?要是這樣我們為什麼一定要找你?”

圖歐德拔出腰刀,兇狠的說:“別那麼多廢話,只問你做還是不做?”

黑夜裡明晃晃的刀身看起來冷厲可怕,對方嚇退了兩步,生伯圖歐德反噬了他自己,口氣一軟道:“現在隨你的意,不過以後能不能交待,責任都在你了。”

圖歐德沒答話,點點頭,開始做準備。

費路西迅速的向家裡跑去,越早到家越好。“但願是我小人之心了吧,也許圖歐德只是開個玩笑而已。”費路西自我安慰的想。

正在奔跑之際,卻見那東南方向的天空閃了一閃,片刻間噴出一小團紅霞。

那是大概是著火了,費路西意識到,他並沒有去現場,去了也於事無補,先回家再說。第二天是個晴朗的日子,心裡忐忑不安的費路西早早起床,在院子裡一邊享受陽光一邊活動著身體。“都督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伴隨著喊聲,費路西看見海原郡守備埃弗特慌慌張張的跑進來。

“又怎麼了?”費路西說。埃弗特喘一口氣,說:“城南的海神殿著火了,那裡的海神祭司都被燒死了。”

“什麼?祭司被燒死了?”

費路西一驚,天哪,燒死誰不行,偏偏死了一個祭司,以後耳根子絕對不能清靜了,省裡頭經略大臣那裡且不說,光宗教界人士天羅地網般的囉嗦恐怕就得論筐裝,雖然不怕,但煩的你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始終躲不開的感覺也不好受,用嘴皮子折磨人這正是神官們的拿手好戲。當年還在京城的時候,聽說有一個郡的郡首不小心“問候”了一句當地天神殿祭司的母親,結果立刻被那個省的天神大祭司扣上了“藐視神靈”的大帽子,一狀告到京城裡,要死要活鬧的不可開交。

最後可憐的郡首被罰抄寫了五百遍的《天人經》,費路西當時還覺得挺搞笑,不過現在看起來真的一點都不好笑。

這是不是圖歐德干的?費路西咒罵著作這件事的人,胡亂穿上件外套,也不坐馬車了,直接上馬飛馳向城南。

還沒到地方,就看到層層的人群,費路西運起真氣,劈開人群擠到裡面。

只見一座神殿已經化為了廢墟,殘垣一斷壁隨地可見,還有幾處餘韻未了的嬸嬸青煙飄向天空,幾個巡警和幾十個先趕到計程車兵圍著火後的廢墟發呆,另外還有一些哭喪著臉的神官,廢墟旁邊的空地上擺著幾具焦黑模糊的屍體,估計是剛從廢墟里扒出來的。費路西沮喪的一拍額頭,為什麼他這麼倒楣!

“讓開!讓開!”已經合攏的人群又被分開一條路,西卡多和海原城巡警總領路德維卡擠了進來,費路西苦笑著對這兩人說:“情況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西卡多唉聲歎氣的說:“唉,事已至此,準備善後吧,我們有得累了。”

路德維卡安慰說:“大人不用多慮,我一定盡心盡力查明此事。”

士兵們開始抬走那位魂歸死亡之國的祭司的屍體,路德維卡忽然發現了什麼,喊道:“停!”然後又說:“你們撬開屍體的嘴巴。”費路西奇怪的看了路德維卡一眼。

路德維卡走過去,仔細看了看祭司的口腔,又回來對費路西小聲的說:“大人,這祭司是先被人殺死,然後縱火焚燒神殿的,並非被燒死。”

“哦?何以見得?”費路西問。

“大人,人在大火中呼吸或者喊叫,肯定要吸人煙塵,口腔裡乾淨不了,但是那祭司的口腔裡卻很乾淨,唯一的解釋就是先被殺的,只有死人才不會呼吸喊叫。”

真是麻煩,費路西說:“這事你負責吧,認真查查,看看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