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之門外,御醫們以為絳雪只是普通侍衛。
“本官奉命前來,你一個小小的侍衛竟敢阻攔!萬一傾君殿下的病得不到及時醫治,你擔當得起麼?”大御醫怒目橫眉。
絳雪沒說話,仍然是一張死人似的臉,單手提起旁邊的大樹,連根拔起。
大樹轟然倒塌,攔住了御醫們的去路。
“你你你……”御醫嚇得不輕,驚恐地後退了幾步。
“哼!”識趣的御醫揮袖離開,前去稟報陛下。
御醫們向陛下稟告了剛才的情形,準備狠狠地懲治那個小小的侍衛。
豈料陛下就此作罷,御醫們驚愕,同時也意識到這位新冊封的傾君殿下有多受寵。
之後的日子,不僅王后天天來長樂宮,還有不少同父異母的兄弟和堂兄弟。
甚至還有不少‘兄弟’暗裡明裡唆擺傾君爭王位。
傾君坐在主座上,偶然搭理一句,偶然陰沉著臉色,偶然似笑非笑,大多時候都一言不發。
所以大家猜不透這位新冊封的傾君殿下是什麼意思,但不論怎麼樣,傾君殿下不僅是太子殿下的嫡親弟弟,還極為受寵。
赫連岸夫妻看在眼裡,見傾君拉幫結派,擔憂傾君會謀反,於是警告了庶子和侄子一番,從此沒有‘兄弟’敢前去長樂宮。
傾君也一樣過日子,異常的平靜。
不過,今日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道淡紫色的身影款款而來,廣袖流仙,環佩叮噹,靈氣逼人,容貌清靈絕色。
縱使來人如何絕美,聲音如何嬌柔,絳雪依舊面目表情地攔路。
“聽聞是玖歌的弟弟,我豈能不來拜訪。”蘭素兒柳眉輕蹙,莫名被攔路,任誰都有些不悅。
絳雪還沒說話,傾君剛剛出來,隱約看見一道淡紫色的人影,他的臉色霎時變得陰森。
蘭素兒看過去,眼見為實,想不到寒月傾君竟是玖歌的親弟弟,想必也和寒月穹影一樣野心勃勃,加之王后對寒月傾君千依百順,雖然不是嫡長子,但也是嫡子,日後王位到了他手中也不足為奇。
“把她的衣服扒下來!”
傾君說完這話,蘭素兒打探的目光變成了驚愣,扒誰的衣服?
“是,少主。”絳雪面無表情,上前一步擒住了蘭素兒。
“你、你們要做什麼?”蘭素兒嚇得臉色煞白,下意識地反抗。
但可惜,十個她也不是絳雪的對手,絳雪兩招就把蘭素兒的脈門封住了。
“住手!你們住手!我是玖歌殿下的未婚妻!救命啊!”
蘭素兒花容失色地大叫,今天她沒帶侍女,加之長樂宮附近又沒有侍衛。
“扒下來了沒有?”傾君認得是蘭素兒的聲音,目光變得更加陰森。
“少主稍等。”絳雪面不改色,雖然他是正常男人,但一般都是女人自動脫衣服,他不需要親自動手脫女人的衣服,所以對於現在的工作是有些艱難。
“寒月傾君!你這個魔鬼!若你敢汙辱我,我就咬舌自盡!”蘭素兒的腰帶被扯開,她嚇得渾身顫抖,眼淚婆娑。
絳雪的臉色終於有一絲變化,即使這個女人脫光了站在傾君面前,傾君也……看不清。
傾君聽此,似笑非笑道:“絳雪,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