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走出這件房間,準備回她自己的房間好好的休息一下。
她也趕了一夜的路,雖然沒有帶著人,但方才的治療讓她很是疲憊,此時,她只想快點趕到自己的房間,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
卓塵自己的房間在屋中左側的最深處,當她路過門口的時候,眼睛的餘光赫然發現了一個影子正巧落入了她的院子,等看清這個影子是誰的時候,卓塵不由得悶氣從心生,轉手就想要把屋門給關上。
此時,臧鍾趁澈月在房中練功的時候,才著急的跑來這裡想見卓塵一面,並把澈月的意思轉告給她,卻不料,剛進入院子,正巧便看到了卓塵關門的動作,心急之下,他便運起了功力,在屋門關緊的那一剎,閃身衝進了門中。
卓塵見他衝進門中,頓時有些惱怒,不禁冷道:“難道你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嗎?”
此時臧鍾心裡滿是焦急,哪還顧得上協議,當即便道:“塵兒,你快走吧,再不走恐怕就有生命危險了!”
卓塵見臧鍾一臉焦急,心中甚是不解,但礙於面子,她還是冷冷地轉過了身,道:“卓塵這條賤命關臧鍾大人什麼事?如果臧鍾大人沒事,還請你快些離開,我剛醫治完傷者,要回房休息了。”
臧鍾此刻急的滿臉通紅,見卓塵背過身去不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當即便繞到了卓塵面前,急的手足無措道:“塵兒啊!你怎麼還是這麼任性啊!”
卓塵撇過頭不去看他,依舊冰冷道:“我任不任性與你無關,你快點離開我的家,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臧鍾此時急的圍著卓塵的身子轉了起來,他知道卓塵的家中尚有傷者,說話很不方便,終於,他心一狠,抓起卓塵的一隻手就拽著她往屋子左側的最深處走去。
卓塵沒想到臧鍾猛然間捉住了自己的一隻手,被他拉著走了兩步才回過神兒來,當即使勁甩開了他的手,情緒像是有些失控般的喊道:“夠了沒有?!現在請你立刻出去!否則,我就在你身上種毒了!”
臧鍾怔怔的站在原地,眼神之中滿是激動的神色,只見他面色有些潮紅,臉頰更是因激動的情緒微微顫抖著,他沉默了片刻,正色道:“今天你就是把我毒死,我也得把事情給你說清楚!”
說著,他一把抓起卓塵的手,三步並作兩步就拽著她來到了屋中左側最深處的那個房門之前。
卓塵看著臧鍾難以壓制的激動神色,終究是沒能忍心施毒,她乾脆就被臧鍾拉到房門前,推開了眼前的房門。
這一間房的面積較小,擺設也極為簡單,但光線卻是有些昏暗,而面對房門口的正中之處,一個神位赫然擺在那裡!
臧鍾像是對此房間極為熟悉,他眼神之中滿是平靜,下一刻,他靜靜地走到神位之前,伸出一隻手,想觸控一下神位上的名字。
但就在這時,卓塵搶先一步跑了過去,一把奪過了神位,冷冷道:“你有什麼事就快點說!別動手動腳的!”
見卓塵奪過神位,臧鍾怔了片刻,緩緩收回了方才伸出去的手,此刻,他像是平靜下來了一般,努力的擠出一絲微笑,道:“塵兒,此次前來主持大局的是‘巫王澈月’,那會兒你出手醫治傷者的時候,她就已經發現了你,你也知道她的性子,我擔心你會出什麼事情,所以,你還是快些走吧!”
聽臧鍾說出巫王澈月,卓塵的身體明顯一震,她顯然明白巫王代表著什麼實力,那可是位於駕輕中期巔峰的高手,但同時,她的情緒像是控制不住一般,衝臧鍾大聲吼道:“你們姬賢門下沒一個好東西!”
說著,她雙目圓瞪,指著手中的神位繼續喝道:“這個澈月更是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憑什麼讓我走?多少年了,你到底為我娘做了什麼?當初她寧可捨棄自己的生命,也要拼死護住你,而你呢?反而加入仇人門下!你對得起我死去的孃親嗎?”
卓塵一席尖銳的話語一字一句都深深敲打在臧鍾心中,他收起了微笑,深吸了一口氣,才鄭重道:“這些年來,然兒的死我無時無刻都記在心中,我拼命修煉,就是為了能有一天為你娘報仇……”
臧鐘沒有說完,就見卓塵滿是譏笑的冷冷打斷道:“哼!拼命修煉?你不但沒有替我娘報仇雪恨,反而惡事做盡,大肆屠殺平民百姓,你知不知道!我娘生前最痛恨的就是禍害無辜百姓的人!”
臧鐘面色激動,突然衝道卓塵身前說道:“我屠害無辜的人,為的就是能快速增進功力,好期盼著為你娘報仇雪恨的日子能早一天到來。”他聲音有些走調,顯然是為了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