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夫婦跟前。沒有鮮花,也沒有禮服。
張興華以一種極為嚴肅的口氣對張濤說:“張濤,你願意讓柔雨飄成為你的未婚妻子,將來在一起生活,愛她一生嗎?”
“我願意!”
“柔雨飄,你願意讓張濤成為你的未婚丈夫,將來在一起生活,愛他一生嗎?”
“我也願意!”
“好!下面請雙方交換信物。”
張濤緩緩把數分鐘前母親冷翠薇掛在他頸間的張家傳家之寶——玉觀音,褪了下來,輕輕地掛到了柔雨飄的脖子上。
柔雨飄也把她早年偶然得來的一隻極為名貴的寒鐵扳指,送給了張濤。
“禮成!”
……
宴席可以說奢侈到了極點,金玉為器,象牙為箸,菜過百味。張興華說到做到,果然取出一瓶一八四0年的法國紅酒,順便還帶出了唐玄宗使用過的夜光杯,讓張濤大開眼界。
席間張興華故作淡然地問柔雨飄道:“雨飄啊,濤兒的事情大半你也都知道,我也就不多說了,依你看海棠她們要怎麼處理才好?”
柔雨飄笑笑,沒有正面作答,只是說道:“這個濤兒已經有了主張,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不論他想怎麼解決這件事我都沒有意見,都支援他!”
張興華無言地點了點頭。
宴罷,已經是深夜,張家六人個個盡興。張濤難得像今天這樣放縱自己,他已經記不得喝了多少瓶茅臺了,以他無雙內力,都多少有了點醉意,連走路都有點踉蹌。柔雨飄一直靜靜地注意著張濤,很少動箸,見狀便扶起了張濤。
張宅是古典的亭院式建築,從客廳到張濤的臥室有很長一段路,其間要路過一塊很大的草坪。柔雨飄扶著張濤走在草坪上,心湖變得很寧靜,她甚至可以感覺到屋外的空氣中殘留的歡愉。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卻是如此地讓人感覺溫馨,柔雨飄不禁有些依戀,腳步也就不覺停了下來。
“濤兒,坐下來陪我說說話好麼?”
“好啊!”
“濤兒,你還記不記得當年你說要娶我的那天晚上?”
一說到這兒,張濤酒意頓去,立刻清醒了大半,帶著一種懷念、感慨的語氣說道:“當然記得,怎麼會不記得呢?都十年了!”
“是啊!我記得那晚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