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你可要想好，這次墜入凡塵之後，你我師徒不知可有再見之日？你自己的五百年道行，恐怕也要就此譭棄了！”

“師父！弟子明白。可是，弟子並非眷念凡塵，只是實在不忍心，覺得無法對待祖先而已。徒兒絕不會一去不回，就算這次下山將要捐棄我之五百年道行，弟子也一定會去，也一定會再次重新修行，攀無情崖壁，越棄智之海，以爭取早日重返姑射山！只恐怕，到時師父您早登仙籍，弟子是無緣再受師父教誨了！”

“好！好徒弟，既然你有此心念，師父等你回來！”

當下，莊周帶領眾真人回山，妙無極則跟著我們一行去了。

果然，不到半日，就看到了山下的內涼城。從我們這高處俯瞰過去，內涼城依山而建，其依山一面，會臨絕壁，光禿一片絕對毫無攀附之處，想來當時築城之人已經想到了可能的問題，先將這山壁鑿成如此形狀。該城另外三面，則環繞著寬大的護城河，任何人想要強渡則半河之時已經被弓箭射斃了。這座城佔地甚廣，雖然比不上長安、喀土穆之類的首都，卻也遠大於壺口關，看樣子，至少可以容納五百萬人口。其城牆，從我們這裡遠遠望去一時還看不出來，但憑想像也可以猜出其恢弘的高度。

“約四十米。”妙無極肯定的說道。

我想，他一定是去過的，否則也無法知道得這麼準確。哪知他卻說道，“你以為我去過？那可就錯了，我用的是縮距之眼，只要是在視力範圍之內的物體，無論有多遠，我都可以在視線中將之拉近，細細觀察。”

這一招，可有些玄乎，我不免有些半信半疑，�